林予柔跑了。
“葉辰吶,天氣涼,快回屋裏去穿上衣服...”
葉重拍了拍葉辰的肩膀表示同情,隨後也開溜了。
“”
留下葉辰一個人還在回味方纔回味個p阿
馬上回到自己臥室裏面穿好了褲子衣服後,葉辰才覺得自己活的像個有尊嚴的人。
他現在感覺到很絕望。自古都有兒坑爹,到他這卻變成了爹坑兒子要不是葉重這一記助攻,他也不至於在林予柔面前丟這麼大的臉。
懷着蛋疼的情緒,葉辰早早就睡着了,而過早睡覺的結果就是他早晨起來的很早。
相當早
但葉辰從牀上起身看了看手機的時候,不過才早晨五點半而已,平常這時候葉辰正在呼呼大睡,現在忽然間醒這麼早葉辰也不知道究竟要幹什麼,本來還想繼續睡一會等到六點四十再起牀的,可是翻來覆去,他再怎麼也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葉辰索性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在房間裏導引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才走出房間去。
葉重的房間裏沒人,應該已經是去店裏看店了。
葉辰有些驚訝,這些天來葉重去店裏的時間都特別早,足足比老早以前提前了大半個小時,而且對店的打理也是要比以前認真了許多,不再是隨便開開,想開就開了。
葉重這段時間的變化還是挺大的,這一點葉辰很清晰地看在眼裏,而這也很可能都與他現在進步飛速的成績有着莫大的關聯
想到這裏的時候,葉辰心裏不無驕傲。
不管怎麼樣,葉辰都要儘量保持這個進步的勢頭纔行
再次看了看時間,總算是快要到六點半。
在家裏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早點去教室。
興許還能看會兒書呢
葉辰見過凌晨三點鐘的珍藥山當年跟着藥王採藥的時候,因爲有些藥材只有在凌晨才找得到,所以兩人不止一次在半夜上山採藥,但他卻從未見過清晨的教室。
他驚訝的發現,清晨的教室並非如他想象中那般清靜。
你永遠想不到成績光鮮的學霸背後付出了多少努力,就比如早早出現在教室裏早讀學習的這些人,有些人是葉辰根本想不到的,就比如“餅哥”。
難怪餅哥平時看上去浪的很,每天上課偷喫餅乾,但學習成績還是這麼逆天。
還有陳語冰就不用多說。
這姑娘是葉辰見過最認真最用功最勤奮的一個了,有一次葉辰因爲好奇,特意對陳語冰做過一個測試那天他盯了她一天,看她一天十多節課下來,究竟會開幾次小差。
結果葉辰發現,陳語冰當天全天只開過一次小差,並且那次小差是因爲發現了葉辰盯了她半天后才朝他白了一眼,如果不算這次,這妮子一整天都在認真聽課......
可怕
葉辰搖了搖頭。
難怪王超宇追了陳語冰兩年多都不成功,敢情不是不成功,而是因爲陳語冰的心思現在根本就不會放在談戀愛上面呀這從她平時和葉辰的聊天當中都能夠聽得出來,葉辰甚至覺得她讀書都快要都傻了
如果可以的話,葉辰還真是想要好好調教改造一番她好讓她也學學其他女孩子那樣,在青春的虎口上浪上一浪,省得回頭的時候才知道要後悔。
學習是必要的,在這個體制下高考大過天也沒什麼大的問題,但是高考還t復讀重來呢,青春可不行
以陳語冰的條件,要是也打扮打扮的話,葉辰細思極恐。
腦海當中立刻出現了畫面感。
陳語冰穿着三點公主裙,腳踩小皮靴,笑容又純又曖昧......
這纔是她的最終極模式吧
這時候陳語冰的聲音忽然傳進了葉辰的耳朵,沒有想象中純愛畫面中的風情,反而是她天生涼涼的聲線:“葉辰,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啊你已經這麼盯着我看了好幾分鐘了。”
陳語冰顯得有些疑惑。
“哦是嗎”
葉辰嚇了一跳,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陳語冰面前發了好一陣的呆。
“你難道,是因爲今天沒有寫作業,所以想要借作業本,不好意思跟我開口”
陳語冰總算是把手頭的書本放了下去,望着葉辰的眼睛說道。她覺得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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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還是有自信的。
可惜葉辰卻搖了搖頭道:“我寫完了,數學作業。”
當下,葉辰直接把身後的書包翻了過來,然後取出一張卷子遞給陳語冰:“你看。”
陳語冰接過卷子之後仔細地看了看,漂亮的眼睛裏寫滿了驚訝。
雖然葉辰錯的有點多,而且有的題目錯的很離譜,但是這證明這套卷子,還真是葉辰自己完成的啊
一次兩次陳語冰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這麼多天她發現葉辰真的每天都有寫作業
原來他是真的在用功了呀
陳語冰心裏面想道。
她把葉辰的卷子在桌子上放好之後,滿意地對葉辰笑笑,不禁說道:“我本來還以爲你是三分鐘熱度,說的好聽,做起來堅持不了幾天,不過真沒想到。”
陳語冰非常的好奇,到底是什麼讓葉辰突然之間做出了改變
按照以前她對他的認識,說葉辰會有這樣的變化打死她她都是不會相信的
難道說,是因爲她麼
陳語冰不禁臉紅了一小下。
“我也沒想到我能堅持自己寫。”葉辰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第一次從陳語冰嘴裏聽見誇他的話,這讓他有種古怪的感覺。
葉辰不知道陳語冰到底在想些什麼,要是他知道的話,這會兒可能會去操場跑個五十圈來冷靜一下,然後告訴她她誤會了他這麼做了的話,恐怕會被這妮子寄刀片的...
兩人交談的這一幕又落入了王超宇的眼裏。
誰也聽不到的喃喃自語聲:“熊輝這垃圾,還說是學校裏的老大呢,連葉辰都擺不平,草,還得要老子親自出馬。”
正在往湘陽某個魚檔去得熊輝忽然打了個響嚏。
“草,不知道哪個傻子在罵老子。”
熊輝的腿一瘸一拐的,上次被葉辰整脫位了,去了醫院弄了半天,過了好幾天現在還沒有完全功能性恢復他心裏的氣憤可想而知,可是憤怒的同時,他也對葉辰這個名字蒙上了一層陰影。
臉上彷彿還在生疼,尤記得葉辰的腳重重地踩在上面......最可恨的是,葉辰還鼓動那個死老頭也來踩了好幾腳,就跟他的臉是隨便觀光踩踩玩玩兒似的......
這層陰影就像是一個種子一樣種在了他的心裏,隨着時間慢慢地在生根發芽唯一能夠把這個種子抹去的方法,就是把葉辰帶給他的,還給葉辰......
他現在要去找一個人,找一個曾把他打得滿地找牙,現在在青龍幫混的不錯的人,名叫豹哥。
揉了揉打了個噴嚏過後酸酸的鼻子,熊輝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大型魚檔,隻身走了進去。
纔剛跨進一個木製的門楷,還沒走進去多遠,熊輝的脖子上便多了好幾柄明晃晃的長刀。
熊輝險些連尿都要嚇出來了,一動不動,慢慢把手舉了起來。
他雖然在八中混的不錯,但那畢竟還是個高中,學生間打打架充其量不過是小破孩的鬧劇,跟“黑社會”完全沾不上邊。
就像是一個經常看毛片的小破孩忽然間看到了心中的女生脫得乾乾淨淨出現在他面前當然了,這又是兩種極端了,現在熊輝看見的這些真傢伙,可比另一種極端倒黴多了。
熊輝的手越舉越高。
“自己人...”
“誰t你自己人,你哪兒來的小屁孩”
其中一個相貌彪悍的人皺着眉看着熊輝。
不過魚檔裏的這十幾個傢伙個個長相彪悍。
“等等。”
這時候,魚檔裏忽然走出來一個頭頂缺了一角頭髮的兇悍男人,這個人比熊輝還矮了大半個頭,但卻是又矮又壯,身上的髒背心破破爛爛還帶着魚鱗和血跡,給人一種蠻橫的市井氣息。
他嘴裏叼根香菸,認了好一會兒後,才帶着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
“熊輝”
“豹哥,你認識他”
方纔發問的彪悍男人問道。
旁邊的十餘人也是一臉疑惑地望着“豹哥”。
豹哥說道:“算認識...把刀放下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