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宦海沉浮:我的絕色女上司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壓力綜合症
    一週後,關於對原中平縣調研員、縣委常委、縣教育局長張學文的處分有了具體結果。

    張學文在任職期間收受賄賂,以及所貪污挪用的公款達五十萬元。同時利用職權任用劉莎、殷月琴等多位不符合規定的教師、校長,情節非常惡劣。

    爲此成州市紀委,給予張學文進行雙開處分,其相關問題移交檢察部門立案調查。

    張學文的情婦縣一中教師劉莎、縣職高副校長殷月琴等多人,因行賄受賄等問題,被依次撤除職位,並追究責任。

    其中縣職高副校長殷月琴,任職期間貪污公款四十餘萬元,同時又涉及管理失職,造成在校學生紀曉霞受辱身亡等問題,同樣面臨刑事責任追究。

    中平縣職業中專的五位受害學生,向成州市法院提起訴訟,狀告同校學生郭嬌嬌等人侵害的問題即將開庭。

    這個案件反映出了嚴重的校園暴力問題,另外涉案人員還包括中平縣職業中專副校長殷月琴、以及原中平縣公安局副局張政等多名中平縣幹部。

    另外富豪ktv的承包負責人趙興宇,也存在一些間接的問題,包括一些中平縣的地痞流氓等等。

    目前涉及五名受害學生案件的部分官員,已經被中平縣紀委調查。幾個幹部對自己的罪證,多是避重就輕,目前已經被檢察部門立案調查。

    另外本案的主要涉事幹部張政,卻因爲證據不足,只是被暫停了工作,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處分。

    張政身上的問題,多和張學文和馮明哲有關,然而張學文在交代自己問題時,卻是對張政隻字未提。

    之前力保張政的是張學文,如今張學文都自身難保了,還處處維護張政。

    中平縣公安局的任命至今沒有落實,張學文如之前那些被查處幹部一樣,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這讓凌正道意識到,即便是中平縣沒有張學文、還有李學文、王學文。

    這個時候張政就顯得至關重要了,張學文的舉動足矣說明這個問題。

    張政現在還有機會官復原職嗎這一點還真是不好說。之前曲人傑來中平縣與張政把酒言歡,其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無非就是像藉助省廳那邊的任命權,讓張政官復原職罷了。也正是因爲這一點,凌正道始終不相信,張政會不知道曲人傑對徐芸有想法。

    凌正道撞上了曲人傑,算是無意中攪亂了這件事。曲人傑有沒有受處分,凌正道不知道,但是現在曲人傑恐怕也不會幫張政了。

    當然如果曲人傑賊心不死,那事情就不太好說了。

    張政到底有什麼打算這幾天凌正道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別的他並不擔心,他最擔心的就是張政會再次利用徐芸。

    凌正道幾次想對徐芸說,讓她和張政離婚,沒必要就堅守這樣的婚姻。可是他每次都沒有說出口,就是怕會傷害到徐芸。

    在感情問題上,凌正道一直都是優柔寡斷,他的性格並不是如此,只是唯獨在感情問題上,實在是很差勁的。

    或許是他想的太多,總是考慮到別人會是什麼感受的原因吧。

    其實凌正道沒有對徐芸說那些話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張政差點就死掉的。

    張政會爲了一些事情,連命都不要了嗎這一點讓凌正道很疑惑,搞得他也不確定,張政到底有沒有陷害徐芸的心,畢竟他真的差點就死了。

    凌正道和徐芸最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兩個人的心都很善,總是不喜歡把某件事或某個人往壞處想。

    張政自

    然瞭解徐芸,同樣與凌正道接觸的也很多,所以他就利用了“善”這個字,自演了一出苦肉計。

    不得不承認,張政這一次做的是真絕,絕的都差點要了自己的命。一個人能幹出這種不在乎自己生死的事,就說明他的內心已經瘋狂了。

    張政這一週時間,基本上都躺在病牀上,直到昨天才下了病牀。他下病牀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了徐建平面前,用力地在地上磕頭懺悔。

    “爸,都是我不好,我是畜牲,我不應該喝那麼多酒,不應該也讓徐芸喝酒”

    凌正道再次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張政跪在地上,把頭磕的“噔噔”作響,最後額頭都磕破了情形。

    那時候,張政表現的真的很真誠,臉上滿滿的都是懺悔,實在是讓人無法去質疑他。

    即便是徐建平,最後也只說了一句,“一個大老爺們的下什麼跪,好好的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徐建平當時的話雖然帶着幾分訓斥的味道,但是毫無疑問,他選擇原諒了差點害了徐芸的張政。

    那一刻,凌正道發現自己並不是很瞭解張政,他看不出這個人,到底是真誠還是虛僞。

    下週一,中平縣職高五名受害學生的案子就要開庭審理了。今天是週末,凌正道準備去一趟成州市,找方錦婷談一下案子的事情。

    五名受害學生的受理律師,是凌正道給找的,他自然第一個想到了方錦婷。

    凌正道現在非常迫切地希望,張政能夠受到法院的審判。這其中有他對五名受害學生的證詞信任,也有對徐芸的擔心。

    “篤篤”的敲門聲打斷了凌正道的思緒,房門外出來吳依依歡快的聲音,“爸,該起牀了,都已經六點半了。”

    六點半,對於吳依依這種不到上午十點不起牀的人來說,那真的是太早了。

    這些天來,這丫頭還是第二次早起牀,上次是因爲她睡在了凌正道牀上。也因爲這件事,搞得凌正道現在睡覺時都鎖門的,以免發生類似情況。

    吳依依難得又起了個早,也是有原因的,因爲凌正道答應了她,今天帶她去成州市玩。畢竟還是孩子,玩性比什麼都大。

    凌正道醒來的比吳依依要早,他最近一直都是這樣,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覺,而後天一亮就很自然地醒了過來。

    這種情況是典型的壓力綜合症,腦袋裏想的事情太多,讓他根本就沒有睡覺的心思。

    “別敲了,我已經起牀了。”凌正道被吳依依那“篤篤”不停的敲門聲搞得頭痛,連忙下牀打開了房門。

    “爸”吳依依看到凌正道,就想要往懷裏撲。

    凌正道伸手攔了一下,面容嚴肅地說:“先去把頭髮梳一下,亂的跟個鳥窩似的。”

    “那你幫我梳好了,我自己梳不好。”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不嘛不嘛”吳依依抱住凌正道的胳膊,撒嬌地晃了起來。

    凌正道最怕這一招,這種死纏着你,奶聲奶氣地無禮取鬧的小女生招式,恐怕很多人都是難以招架的。

    “別鬧了,一會兒我幫你梳頭髮。”凌正道很是無奈地再次妥協。

    “謝謝爸”吳依依迅速地在凌正道的臉上親了一口,就如歡快的鳥兒般,蹦蹦跳跳地向洗手間去了,“我要先洗臉刷牙。”

    看着吳依依那活潑開朗,無憂無慮的模樣,凌正道的臉上隨之露出頗有成就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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