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凌正道是打算叫趙興宇,一起來酒店餐廳喫飯的,可是電話打了三遍,趙興宇愣是沒接。
今晚對凌正道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夜晚,長興白酒的第一步就要在今晚邁出去。喫罷午飯他便返回酒店,準備去做一些準備工作。
打開總統套房的房門,凌正道一進門,便聽到有女人細弱的嬌喘聲。
凌正道也是過來人,自然能聽出這聲音是也怎麼回事,連忙順着聲音巡去,聲音是在套房的一間臥室傳出來的。
本來這總統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的,不應該有聲音傳出來,主要是臥房的門沒有關,這個臥室是趙興宇的。
“你個舅子,還跟我裝病,原來是想趁我不在搞事的”
凌正道在心裏罵了一句,便推開了半掩的房門。
“趙興宇,你幹什麼呢”
看到這情景,凌正道便開口高喝了一聲,還真是本性難移,真該讓沈慕然在看守所,多關這舅子十天半月的。
趙興宇猛然間聽到凌正道的聲音,整個人嚇了一跳,“凌總,我這你進屋怎麼也不敲門呀”
“我特麼敲死你,你一天天的還能有點正事嗎”
凌正道說着,便走到了牀前,可是當他看到牀上那滿臉含羞的女人後,卻不由地愣了一下。
本來凌正道還以爲,趙興宇這是從什麼地方找了個小姐回來呢,可是牀上這位似乎並不是。
羣芳酒業的那個叫杜曉的總經理,沒有錯,就是這個女人。可是這女人好歹也是成功女性了,怎麼就讓不學無術的趙興宇給搞牀上去了
杜曉見凌正道看到了自己的臉,連忙垂下了頭,似乎也是深怕被認出來似的,只是這掩耳盜鈴之舉似乎有些晚了。
凌正道見氣氛有些尷尬,便假裝沒有認出那位杜總,瞪了趙興宇一眼,“趕緊的穿好衣服,我有事找你”
“哦我知道了。”趙興宇如蒙大赦般地點着腦袋,便開始胡亂地在那張大圓牀上,找起了衣服。
凌正道暗歎了一聲便走出了臥室,他真的有些不太明白,羣芳酒業的杜曉杜總,看起來也是很精明能幹的樣子,這怎麼就跟趙興宇搞出了那種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羞愧,五分鐘後,那位長的很是漂亮的杜總,垂着頭離開了趙興宇的臥室,急匆匆地走出了凌正道所在的總統套房。
隨後趙興宇也賊眉鼠眼地走了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凌正道,連忙訕笑着說:“凌總”
“趙興宇我問你,是不是不想跟着我幹了,是不是想去成州看守所過年”凌正道怒聲打斷了趙興宇的話。
“不是,凌總姐夫,我真的沒幹什麼。”
“誰特麼是你姐夫,再胡說八道,馬上給我滾蛋”
趙興宇見凌正道真的發火了,連忙又說:“凌總你說的對,不過我這真沒有幹什麼,這都是你情我願的正常男女交往。”
“正常交往我沒看錯,那女的是一家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吧。”
“對,就是,羣芳酒業的總經理。”趙興宇的臉上竟然還帶着無恥的回味模樣。
“人家總經理,能看上你這熊樣的老實給我交代,你是怎麼忽悠人家的”
“這怎麼就忽悠了,我長的也不賴啊,她看上我了”
“所以你就把人給睡了”凌正道這會兒恨不得抽趙興宇這舅子一耳刮子,真是膽大包天了,什麼茬都敢碰。
“不是我把她睡了,這是她主動的。”
“你別特麼告訴我,人家主動陪你,你答應給人家拉投資”
“這我就隨口說了一句儘量幫忙,也沒有說一定要怎樣”
“趙興宇你還真特麼行給我裝神弄鬼,還裝病,敢情你這是趁我不在,在這裏胡搞八搞的。”
“凌總這也怪你,你說天黑之前回來,這回來的早了點。”
凌正道還真是被這舅子氣壞了,還怪我回來早了,這舅子腦袋裏整個裝了些什麼玩意
“你給我滾,馬上給我滾回成州去”
“凌總”
“滾”
“你好歹要給我姐個面子吧。”趙興宇拿出了殺手鐗。
果然凌正道一想到趙麗然,心隨之就軟了下來。主要是他現在也是爲趙麗然着急,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弟弟,這是個什麼玩意
“把你手機給我拿來”凌正道看着趙興宇,平息了好一會兒才說出這句話。
“我還要打電話呢”
“不想現在就滾回成州去,就把你那破手機給我”凌正道怒聲喝了一句。
凌正道拿趙興宇沒有太多辦法,可是趙興宇卻真的挺怕凌正道的,只能乖乖地將自己那部,下載了一大堆聊天軟件的手機摸了出來。
“以後我去哪你去哪,沒事就給我在這老老實實待着”凌正道將趙興宇的手機收了起來,不由又是一聲嘆息。
按照趙興宇所說,羣芳酒業的總經理杜曉,是在趙興宇承諾對羣芳酒業投資七個億的情況下,才與其上牀的。
這種事趙興宇騙人在先肯定不對,不過對於那位杜總的做法,凌正道同樣是很有看法的,這拉投資能拉到牀上去,也真是夠可以了。
只是凌正道始終都不明白,那位杜總怎麼就認準了自己,難道是看自己有錢這眼神未必也太不好說了。
羣芳酒業就算是目前處於困境中,可是好歹也是大型上市公司,同時也是受商盟會邀請的。
凌正道有什麼,一月七千多的工資就這點錢給人家投資,投個毛呀奇葩的是,那位杜總就是認準了自己,結果還讓趙興宇這身無分文的貨給潛了。
“現在的人,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暗暗嘆息了一聲,凌正道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是燕京的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是凌正道。”
“凌正道,你真的來燕京了”電話另一端,是一個充滿了驚喜的女人聲音。
“對,我在燕京,你是”
“我是李靈溪,老同學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李靈溪,凌正道對於這個名字,還是很有印象的,那是在燕大讀書時的“系花”,而且這位“系花”還和自己關係不錯。
“原來是系花同學,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哼凌正道你又取笑我,你在什麼地方,我過去找你去。我是聽劉恆光說的,在燕京見到你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和我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