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七個字,彷彿帶着無盡的魔力,穿透寂堯的內心,讓他的心被這七個字圍繞,越轉越暖。
“更何況我在這裏是一國之君誒,還有一對兒女,我幹嘛要走,回去了頂多是個工薪階層的白領,再者,即便我想回去也回不去啊。”赫瀾無奈聳肩。
寂堯卻認真的說:“再死一次。”
“”她怒目而視,“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不是,我就是特別好奇那個地方,好奇幾千年後世界的樣子。”他坦言。
之後,赫瀾沒在打趣他。
倒是寂堯,他摁了摁額頭,問道:“你方纔說的那個能瞬間摧毀一座城池的東西,以這裏的條件,能做出來嗎”
赫瀾眨眨眼,“你想做”
“不是,就是問問。”
“不能。”赫瀾挑眉,“條件簡陋,即便做也不是幾個月就能完成的,那東西威力太大,需要的材料也不同,這裏應該沒有,做出來太費勁。”
聞言,寂堯瞭然的點點頭。
他不想做,他是擔心有人做得出來。
那東西如果真的問世,這個地方或許就不復存在了。
“孩子呢”他問。
“跟朝君去了。”
赫瀾很少叫朝君父親,私下裏都喊名字。
“對了,今年的聯誼賽會在北國舉行,我聽說晟海的人似乎有意要來。”赫瀾小心翼翼的提了句。
寂堯擡眸,“然後呢”
“然後”赫瀾砸吧砸吧嘴,“你是以東國堯王的身份出現,還是以北國梵聽大人的身份出現”
寂堯眯眼,有點危險的味道,“無論是哪個,我不都是你的人嗎”
“是是是”赫瀾放聲大笑。
“什麼時候聯誼賽了”
提到這個,赫瀾就想到寂堯的生辰,六月初六。
聯誼賽結束沒幾天就是他的生日。
而對面的男人,眼神深沉難測,像是蟄伏着一隻危險的蠍子,令人不敢逼視。
晟海的人有意要來
他勾脣一笑,透着一絲不屑與嘲弄。
~
正值雨季,這雨下個不停。
北國獵場圍起了一圈,留着聯誼賽的時候用的場地,臺子搭建很費力費時,又被雨天耽擱,進度很慢。
“這次來聯誼賽的人都是熟悉的,東國林則因和寂寒,西國是個世子,南國是一對王爺王妃,人不多,但我總覺得這次的聯誼賽會有點什麼事。”
寂堯拍了拍她的頭,“有我在,你什麼都不需要怕,你就坐好你的龍椅,即便出了什麼事,也有我呢。”
赫瀾燦爛一笑,依偎在男人的懷裏。
次日。
赫瀾便接到了一封來自海外的信。
她拆開看了看,眉頭微微蹙起。
信上的內容不多,大致意思是說這次聯誼賽晟海的人會參加,以表示友好的態度,交流交流,爲了今後更好的相處。
名單上僅僅三個人的名字:談書墨、姜振海北霆。
寂堯端着茶水過來時,赫瀾正在疊起信,他正好只瞄到最後一個人名。
北霆
他眼神危險,透着一絲詭譎,卻被他掩飾的很好。
“晟海要來人了”他問。
赫瀾點頭,“嗯,估計這幾天就能到。”
男人忽然歪頭過來,輕笑問:“怕嗎”
“我怕什麼”她失笑。
寂堯眼神深了深,揪了下她的耳朵,“怕他死或者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