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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困殺陣

    不多時,士卒把酒宴擺下,張誠與胖子四人一番對酒當歌,暢談起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要說與兄弟幾人在真正沒有事情的情況下飲酒,這還是第一次,沒人勸酒,手擎酒碗,杯杯淨、盞盞幹!酒是糧食的精華,四兄弟又是草木本身,自是對此物更加鍾愛。最後跟隨胖子的兩名隊員先行醉倒了,三兄弟卻是剛剛進入佳境,直喝到雄雞高唱,幾人才席地而睡。

    天成皇都,皇帝陛下坐在龍椅之,看着手的密信,似乎在思考什麼。這又是侍衛頭領老孫發來的信息,內容是張誠好像覺查到了什麼,已經把他支到軍營,雖然還名義是侍衛軍,但並不和他在一個營地,而新任的將軍把防守大賀的五萬軍隊抽出兩萬,佈防在了國內一側,好像是在防備自己人。

    放下手的信件,皇帝揉了揉眉心,他最近火氣很大,可以說諸事不順。土坦部落首領的兒子扎布在皇都遇襲受傷,沒有馬迎娶公主,提前回了草原。近日又有人竟在他的眼皮底下騙去朝廷近五千萬兩白銀!涉事的幾人,竟然還有自己的兒子!這些錢在往日也是他天成帝國一年收入的近一成了,更何況現在大軍與威武帝國對峙,每天給養要數十萬!還有是可能與這些騙子有關的事情,糧價在不斷攀升,好像真的如騙子所說,有人在大舉收購糧食!

    除了這些還有是這個自己剛剛冊封的太平王了,他在猶豫怎樣使用這個程章道長,用他太久,又怕他羽翼豐滿不好控制,不用他吧,他卻是目前對大賀最好的震懾,糾結半晌,皇帝決定再觀察一段,見機行事吧。

    張誠與胖子、諸葛三人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張誠命人取出幾套軍服給四人換,在營地帶領大家參觀一番,回到大帳時,酒宴又已經準備好......。

    第二天,張誠起的很早,沒去打擾胖子和諸葛的清夢,自己一個人牽着大黃信步走出營地,呼吸着清晨帶着草木氣息的新鮮空氣,張誠很是享受。

    忽然,同樣在愉快奔跑的大黃,停住了身軀,一臉機警的望着遠處一片樹林,低聲嗚嗚咆哮着,張誠順着大黃扭頭方向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但他知道,同樣在自我修煉的大黃,一定是感覺到了某種敵意。

    假裝沒去在意什麼,張誠拉着大黃回了營帳。自己則是在身貼了一張隱身符,悄悄出了營地,向剛纔那片樹林靠近。來到近前,張誠一棵樹、一棵樹的仔細觀察,不久發現一顆粗壯大樹頂端,有兩個人隱藏在繁茂的樹葉當,如果不是一點一點分辨,還真很難發現二人。

    樹的兩人都是一身黑衣,甚至遮住了口鼻,從他們身佩戴的腰刀看,像是大賀的國人,沒有驚動二人,張誠相信這兩個應該只是白天放風的哨兵,後面應該還有人。輕輕退出樹林,回到大帳,他準備觀察一下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晚間,張誠陪兩位兄弟飲酒,沒喝幾杯便藉故出了大帳,往自己身貼了一張隱身符,翻出營地的鹿角枝杈,取出幻陣的陣旗插入陣心,營地瞬間消失不見了。這個幻陣的陣盤次張誠沒有收起,故而今日插入陣旗便啓動了大陣。

    佈置完畢,張誠返回大帳繼續與兩位兄弟飲酒暢談。過了子時,忽聞外面嘈雜慘叫聲傳來,胖子和諸葛一驚:不會是有人告發我們了吧?張誠笑道:你們還真是做賊心虛啊!與你們無關,跟我出去看看知道了。

    三人出了營帳,見許多士卒也被吵醒,現在空地向發出聲音地方觀望,只見不遠處雲霧翻滾,加天色全暗,什麼也看不清,卻是慘叫聲連連穿出。有個年長一些的老卒面色難看的自言自語:這是陰兵過境啊!

    老卒說的陰兵過境或是陰兵借道,相傳可分爲三種。 第一種陰兵借道是指古代或者近代的軍隊敗亡後,因其怨氣不散再加當時的天時以及地理環境所造成的。第二種陰兵借道往往是出現在大災難死了很多人之後,這種陰兵是指地府來拘魂的鬼差鬼將。第三種則是鬼界戰爭。

    衆士卒聽老卒說是陰兵鬧出的動靜,又是恐懼又是好,不停的觀望議論着。

    張誠站出來對一衆人等說道:既然知道是陰界鬼卒爭鬥,還不趕快退去,沾染陰氣可是沒法醫治的!趕快退回各自營帳!現在張誠在衆士卒心威望頗高,聽了他的言辭,大家馬回到大帳不再觀看了。

    見士卒們散去,張誠囑咐巡營的兵丁不要去探查那個地方,守好營門行。自己卻和胖子、諸葛向發出慘叫地方走去,邊走胖子還嘟囔:不讓別人去看,怎麼我們還要去啊?張誠詭祕一笑:因爲那不是鬼叫,而是活人在叫!沒等胖子反應過來,三人已來到困殺陣的跟前,等了一會,不再有聲音傳來,張誠一招手拔出陣旗,翻滾的霧氣散去,裏面的情景清晰呈現出來。

    橫七豎八的屍塊與兵刃散落在草地,大概有十幾個人樣子,仔細檢查一番,發現有個黑衣人因躲在土坑,只是受了些輕傷,此時已嚇得精神有些錯亂,只是抱着頭不住地顫抖。

    張誠走過去,將此人從坑裏拎了出來,待他稍稍平靜纔開口問道:你們遇到了什麼?來這裏又是爲了什麼?

    那黑衣人大口喘着粗氣,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走迷了路,剛到這裏,忽然一陣怪風颳起,風夾雜着石頭、樹枝,後來是脫手的兵刃也在勁風飛舞,我掉在土坑裏僥倖至此。

    張誠不再細問,將此人捆住雙手帶回營地。

    進了營帳,張誠把黑衣人按在椅子,拿出一把鋼刀放在他脖頸之處,面色平靜的對他說:我知道你是大賀國的細作,如果你想活命,實話實說,我放了你,願意去哪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不說,直接去地府裏找你的同伴去吧。

    黑衣人脖頸處鋼刀散發的冷意,使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一咬牙,既然人家已經知道自己是大賀的細作,他索性不再隱瞞:原來,這大賀國對此片森林有着特殊的好,在張誠來此之前的許久一段時間,他們按一張地圖在這片區域探尋着,但一直沒收收穫,直到最近,他們發現地圖指向的地方很可能是張誠的大營處,白天觀察了兩天,摸清哨兵巡邏的規律,晚來探尋了,沒想到有這個下場。

    聽完細作的供述,張誠問他地圖在哪裏,回答說在小隊頭領的身。張誠三人又重新帶他回到困殺陣,收了陣旗進入大陣,讓黑衣人尋找頭領的屍體,不一會兒,找到屍體並取出了地圖。張誠拿着地圖端量一會,皺着眉頭問對方:你們究竟找的是什麼東西?那人忙謙卑的回答:小人真的不知道,只是聽夥伴們傳言,這是國大供奉所派遣的差事,只要我們按照地圖所指的的方位,找到一個洞穴,算我們完成了任務。

    洞穴?張誠三人不約而同的疑問道。是的,但到底是什麼洞穴,洞穴裏面有什麼,這些我們都不知道了。黑衣人回答。

    張誠見他回答不似作僞,也不難爲於他:你可以走了。那人有些懷疑的看着張誠三人,難道你想留下來嗎?胖子有些戲謔的調侃黑衣細作,見是真的放了自己,那人連謝都沒來得及說,一陣塵土便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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