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仍被蹂躪的小手,落傾染怒了,用力拿開她的腳,雙手放在她的腳踝,用力一扯,“啊”心中開心的落傾韻狠狠地摔落在地,落傾染起身一臉驚訝地看着躺在地上地哇哇大叫的落傾韻,更是無辜抱歉道,“哎呀,妹妹,你怎麼連站都站不穩呢,姐姐這剛起來,竟不想妹妹如此弱不禁風,被這突然而來的涼風颳倒,姐姐的心好痛。”又摘下一朵紅色玫瑰戴在落傾染的頭髮上,輕撫着她的臉頰,“若是妹妹的臉被這花上的針給刺着了,那妹妹這傾國傾城般的豬臉豈不毀掉了。”看着如此庸俗的落傾韻,面紗下的落傾染早已笑容滿面,敢和她耍心機,沒門。

    落傾韻猛地拍開落傾染的手,摘掉頭上不相稱的玫瑰花,“姐姐,我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要毀掉我的容貌,還罵我醜,我知道你喜歡太子殿下,妹妹不想和姐姐爭搶,但聖旨不可違,如果可以的話妹妹定願意把這未來太子妃的位置拱手讓給姐姐。”

    面紗下的落傾染不屑地冷笑,這小婊砸,還真是做作,但在她面前太嫩,“妹妹,你這可折煞姐姐了,妹妹不再毀我的容已經是萬幸了,還有,如今姐姐既已是九皇叔的王妃,當然只會愛皇叔一人,至於什麼太子不太子的,姐姐就讓給你了。”

    躺在地上的落傾韻憤怒,該死的小賤人,在家不善言辭,今日怎變得如此伶牙俐齒,句句反擊她,這話豈不是在說這個小賤人之所以毀容,是她落傾韻做的嘛。

    落傾韻對着太子伸出纖纖玉手,委屈可憐道,“殿下,傾韻冤枉。”

    落傾染看向站在一旁身着明黃蟒袍,頭戴金冠,眉清目秀的男子,再加上落傾韻口中的話,應該就是當朝十八歲的皇長子楚恪,亦是皇太子。

    回神的楚恪狠狠地冷了眼落傾染,欲扶落傾韻,卻不想落傾染快了一步,“此等小事,怎能麻煩太子殿下,姐姐來扶你。”

    落傾韻見太子起身,想說的話生生地咽入腹中,拉到一般,落傾韻再次“咣噹”摔倒在地,“哎呀,手沒力氣了,妹妹,都是姐姐的錯,你沒事吧。”

    “嗚嗚嗚太子殿下,傾韻好痛。”落傾韻再次可憐地對太子伸手。

    楚恪狠厲地看向一臉無辜的落傾染,“太子殿下,也不知怎的,許是這手剛纔被妹妹踩沒力氣了,這才讓妹妹遭受如此折磨,我真是該死。”

    楚恪憤怒地走到落傾染的面前,擡手“啪”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賤人,真沒想到你是如此欺負傾韻,本太子在時你尚且如此狠毒,不在之時,還不知道你怎麼歹毒的。”

    躺在地上的落傾韻脣角壞壞地冷笑,小賤人,讓你今日敢欺負我,太子殿下這會該更加討厭你了。

    落傾染被這一巴掌打得懵逼,但臉頰火辣辣的疼,氣得她對着太子擡手,“混賬。”身後傳來九皇叔惱怒的聲音,落傾染擡起的手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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