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能有個容身之處,咦不對,幹嘛不現在投奔
“咳咳那個,你能”
“小姐,據我所知你是冥王妃,還是趕快回去爲好。”玄冥夜突然開口,話語極其冷漠。
落傾染尷尬,也沒再繼續把剛纔的話說出去,只是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冥王妃”再次打量着他,總覺得有些熟悉。玄冥夜冷笑,狂傲道,“這天下沒我不知道的事情。”說完,擡手放在嘴邊吹了一個響哨,一批棕色頭戴鈴鐺的馬朝這邊跑來,在玄冥夜的身邊停下,他輕撫了下馬兒,在馬兒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落
傾染好奇,“你和它說了什麼它能聽得懂嗎”
這個玄冥夜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說自己知道所有的事情,還真以爲自己是百事通啊
反正她是不相信
玄冥夜不回話,伸手欲抱她,她卻後退,額頭微皺,冷汗仍然在流淌,痛的難受,“你、你要做什麼”他雖然是個好人,但似乎一點兒都不知道那女有別。
“自然是扶王妃上馬回府。”玄冥夜一本正經地說着,落傾染尷尬,“我我不會騎馬。”低頭不再看向他,深怕對方說她笨,而且天都黑了,她又不識路,怎麼回去
玄冥夜冷了片刻,伸手遞到她的面前,“既然如此,只能由在下送王妃回府,上馬。”
她看着他白皙的手,有些猶豫,“王妃是在害怕在下是壞人”落傾染立即搖頭,“不是的,你別多想。”這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怎麼能這麼想呢,只是不想回到那個冷冰冰的王府而已,但現在除了回去,她別無它法,把手遞到他的手心,他輕柔地把她抱上馬,而他坐
在她的身後,一手抓繮繩,另外一隻手拿着馬鞭,“駕”說了聲,美麗的月色下,馬兒向前跑去。坐在前面的落傾染除了尷尬還是尷尬,涼涼的微風吹拂在她的臉上,身體雖痛,但這心情似乎逐漸轉好,這和陌生人一塊兒騎馬,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騎馬,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
玄冥夜低眸看着她衣衫上被血液染紅的地方,眉頭緊皺,加快速度前進。
接近冥王府的時候,馬兒停在了一個巷子中,他下馬,抱她下來,接下身上的黑色披袍披在她的身上,“王妃日後若有疑惑之事,可來尋找在下。”
不等落傾染再開口,穿着簡便黑袍帶着金色面具的玄冥夜已經騎馬離去。
落傾染擡手摸了下披着的披袍,微微揚起一抹笑,“玄冥夜,你真是個好人,下次見面,你可一定得收留我。”只是她還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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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嘆了口氣,蒼白着小臉艱難地走向王府。
落傾染諷刺的冷笑,看來他們還不知道她所經歷的事情,她譏諷地冷笑,有些喫力地問,“楚冥楓呢”額頭的冷汗流淌的越來越多,眼皮子沉重。
“回王妃,王爺正在書房批閱奏章,奴才這就稟告王爺。”陳護衛待在她的身邊不敢扶落傾染,深怕王爺看見,到時候再生氣懲罰他。
“不用。”她咬着牙道,不知爲何,她的心竟然在痛,擡腳上階梯,眼前卻一片黑,身體向下倒去,“王妃”陳護衛大聲地喊着,及時地接住了她,她這才免遭倒地。
看着昏倒的落傾染,陳護衛頭疼,正想抱她起身的時候,身穿藍色蟒袍的楚冥楓急匆匆地走過來,推開陳護衛,把落傾染打橫抱在懷中,冰冷着張臉走進王府,“請大夫。”
被嚇着的陳護衛回神,“是,王爺。”
王爺莫不是真的喜歡上王妃了吧,否則怎麼會如此的緊張
楚冥楓抱着落傾染來到她所居住的房間,香兒看到她蒼白的臉色,緊張地問,“王爺,王妃這是怎麼了”
“去燒熱水。”楚冥楓冷漠地說着。
“是。”香兒快速地跑去。他抱着她輕輕地放在榻上,扯開她身上的披袍,看着她衣服上的血液,他劍眉緊皺,輕輕地爲她解開衣服,不到片刻,她裸露的後背出現在他的眼中,血液染紅了她白皙的後背,楚冥楓漆黑的臉冷到不能
再冷,拳頭緊握,發出“咯咯”的聲音,靈敏的耳朵聽到有人朝這邊跑來,立即那過被子把她的身體遮住,“救命”她忽然發出柔弱的聲音,額頭的汗珠不停地流淌。
他一手撐在她的身邊,另外一隻手拿着手帕爲她擦拭着汗珠,大夫跑到這邊,跪下行禮,“王爺。”
楚冥楓不看大夫一眼,“身體被打流血,留下藥滾出去。”
大夫一怔,迅速拿出藥箱,找了片刻,這才找到藥,彎腰低頭地走到他的面前把兩瓶藥罐遞到他的面前,“藥水用來止血防化膿,藥粉後敷防傷疤。”又把白色的紗布放在桌子上,轉身聽命地離開。香兒端了熱水回來過後,也被楚冥楓趕了出去,他掀開被子,用浸溼了的錦布清理着她身上的血液,“痛”她痛苦地喊着,疲憊的雙眼微睜,眼前一片模糊,只知道有人在動她的後背,眼角的淚珠止不住
的流淌,楚冥楓皺眉,依舊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只不過動作到是輕柔了不少。過了許久,楚冥楓才爲她上好藥,也爲她換上了她那件自己訂做的睡衣,婢女收拾了房間,送來了大夫開來的營養湯水,將她弄靠在自己的身上親自喂還昏迷的落傾染喝,婢女即將離開,他冷聲警告着,“
本王的所作所爲,不準告訴王妃。”“是,王爺。”婢女們一齊開口,心中雖不解,卻也不敢多問,老實地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