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應該驚訝的質問她怎麼沒死之類的問題嗎
怎麼一上來就親她呢,這不符合邏輯啊
“嘶”脣瓣被他用力地咬了下,疼的她小手用力地抓着肩膀。
腦袋回神的她用力的掙脫。
但他現在是一匹狼,餓了好多天的餓狼,急需餵飽。
他邊吻她,邊帶着她來到了榻邊。
兩人雙雙落在了榻上,他壓着她,酥吻落在她的頸脖,吻着屬於她的味道,他彷彿身至雲端,身心舒服。
“染染”他的嘴中呢喃。
剛想說話的落傾染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身體狠狠一顫,腦袋迷糊,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上下齊手,“本王不准你再離開我,你是我的。”
她的身體被他弄的難受,嗓音有些暗啞,抓住他亂動的手,“楚冥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
他擡頭粗喘着氣息看着小臉紅透能掐出血來的她,身體控制不住的親啄了她的小臉。
“本王想要你。”
如此直接明瞭的話,嚇得落傾染語無倫次,“你爲什麼”
“唔”他再次霸道地強吻了她,將她要說話的盡數淹沒在腹中。
他身體的變化,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只是她不明白,她變成了落傾染,他怎麼突然就發情了
而且他現在還受傷了。
她剛開始的抗拒,因楚冥楓不停的挑逗而轉變了主動配合。
他露出邪佞的笑,對她的行爲非常的滿意。
自從她假死,再懷疑她沒死的時候,他早就想把她這樣壓下好好的懲罰一番了。
只是老天不成全他,在突破防線的最後關頭,敲門聲響起,“王爺,宮裏發生突變。”
“滾”楚冥楓憤懣地擡頭對着門大吼一聲,眼底盡是血絲。
門外從宮中來的侍衛嚇的身體哆嗦,卻還是堅持把事情說出來,“太子突然昭告天下,皇上退位,太子登基爲皇,現正舉行登基大典。”
正欲埋頭苦幹的楚冥楓聽清話,臉瞬間黑了,撐着的手緊握成拳。
涼風襲來,落傾染打了寒顫,低眸看着赤果果的自己,嚇得推開他,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上。
“你你流氓。” 看向他的時候,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嚇得她雙眼緊閉,媽媽咪啊,要長針眼了,“你你快把衣服穿好了。”
好丟人,剛纔竟然主動配合他,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見他沒動靜,她心中好奇,慢慢地把被子扯下,他再次壓着她。
她驚慌忐忑地看着他,“你你別亂來,剛剛纔只是意外。”
他冷笑,挑着他的下顎,脣瓣輕輕一拂,熄火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
他心中懊惱,該死,遲早被這個女人弄得那方面出事。
他執起她的小手向下,她身體僵住,他委屈道,“染染,你說,該怎麼辦”
她心慌地縮手,“我我怎麼知道,你鬆手。”
她欲哭無淚,什麼人啊,怎麼能這麼不
她還是第一次碰到男人的
正愁沒救之時,她隱約聽到外面人說的話,驚訝道,“楚慎登基當皇帝了。”
他薄脣緊抿,冷視她,“他當皇帝,你很開心”
她搖頭,“沒有,只是驚訝而已,那現在怎麼辦”
她真的沒有想到楚慎會如此大膽,不經過楚冥楓的同意就登基,就不怕激怒楚冥楓嗎
瞧着他漆黑的俊臉,一副想殺人的模樣。
“回朝。”他咬牙冷厲道。
“可你不在這邊,仗怎麼打”她擔憂詢問。
他翻身而下,穿好衣服,“這事本王自有安排,你準備一下,隨我回去。”
他離開房間,她還是稀裏糊塗的,面對她沒死,他怎麼一點兒都不驚訝
除非他早就知道她沒死。
那也就說明,他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肉麻話,都是說給她聽的
想到這些,落傾染的心情還蠻不錯的。
穿好衣服,擡頭再看,國師突然出現在眼前,嚇得身體後退,手指着他,“你你怎麼進屋的,什麼時候到這裏的”
國師淡定地坐下,喝了口茶,吃了口點心,“凝兒,何必如此驚慌,此回京城,路途遙遠,我自當陪同護你周全。”
“呃”她懵逼了,想到他面前,可又怕他捉走她,“你你爲什麼要保護我我們才認識的而已。”
看到她頸脖的紅點,國師皺眉,憤懣的走到她的面前,手中的笛子拉開一點兒她的衣領,那紅格外的刺眼,“這是怎麼回事”
她低頭看去,小臉通紅,拿開他的笛子,結巴道,“關關你什麼事情。”
倒黴的楚冥楓,每次都害她丟人,當然,這次她也有責任,也不知道腦袋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主動配合他,想想都好怕怕。
“你”國師氣惱,卻又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瞬間消失,看的她驚訝的張大嘴巴,“我去,這功夫得多厲害啊”
房門被打開,楚冥楓出現,落傾染更加佩服國師的功夫,因爲他肯定知道楚冥楓來了,所以才逃走了的。
他走到她的面前,擡手輕拍了下她的小臉,“怎麼了,看見我這麼驚訝”
她尬笑,“可以回去了嗎”
“當然。”他牽着她的小手離開。
她看着他的後背,總覺得這是做夢。
告訴他,她是落傾染,他非但沒有半點兒懲罰,竟然還對她如此的溫柔,她不是在做夢吧。
她用力地揪了下腿,疼的,不是在做夢。
兩人同乘一匹馬,帶領一小隊人馬返回京城。
幾乎是日夜兼程地趕回去。
中間由於她太過疲憊,才該坐馬車,她躺在他的懷中休息。
他的胸膛非常的寬厚溫暖,像是找到了家的感覺一樣。
回到王府,洛馨兒和侍妾得知,趕到門口迎接。
楚冥楓見落傾染熟睡,便沒吵醒她,抱着她下馬車。
洛馨兒們見狀,心中充滿嫉妒,“恭迎王爺回府。”
“啊”一名侍妾看清落傾染的臉,大聲尖叫,“鬼啊”吵醒了睡夢中的落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