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還真挺好奇這老闆的是什麼人,而且聽染染說過,她似乎和這位老闆認識。
到了地,楚冥楓停下,掌櫃的上前敲門,“老闆,人到了。”
“咳咳”落傾染清了下嗓子,變音道,“客官,事情我已聽說,不過勸客官還是別白費離去,此店我不賣。”
“不知在下可否進屋與你見面相商此時,價格方面,只要你開口,我絕不還價。”
聽到楚冥楓的聲音,落傾染身體僵住,眉頭緊皺,心中充滿疑惑,不敢確定是不是他。
國師諷刺冷笑,小聲道,“還真是冤家路窄。”
他挪過凳子靠近她,“凝兒,猜到是誰了”
她眨巴着水靈的大眼睛,懵了,“那個,不會這麼蹙黴頭吧。”
“見面就不用了,不知客官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她心中有點兒緊張。
楚冥楓走近房門,“在下在家排名第九,叫楚九,不知老闆如何稱呼”
落傾染心驚,手用力地抓住了國師,着急小聲道,“排行老九,他是九皇叔,師兄,現在怎麼辦”
國師無語地看着一臉驚慌的落傾染,擡手按住她的肩膀,“別慌,他不知道你是誰,打發他離開,不見就好。”
她明白地點了點頭,鬆了口氣,“也對,還隔着門了,就算見到了,我也不怕。”
“楚公子,在下隱姓埋名慣了,但我還是很確定的告訴你,這家店絕對不賣,客官慢走,不送。”她冷着張臉,不情願地說着。
楚冥楓臉色陰沉地看着面前的門,“咳咳”忽然咳嗽了起來。
“少爺。”陳將軍擔憂地走到他的身邊。
“咳咳”楚冥楓俯身嚴重地咳嗽着,急忙地拿出袖中的手帕,“噗”可咳出的血仍然流在地板上。
幾名隨從立即圍住楚冥楓,拔出隨身佩劍,深怕有人此刻前來行刺。
掌櫃驚慌,忐忑道,“這位少爺怎麼了需不需要我差人請大夫前來”
“不、不用”楚冥楓地的手帕捂住嘴巴,艱難開口,對着陳將軍小聲的吩咐了幾句,幾名隨從便扶着楚冥楓前往他們剛纔所待的包間。
坐在屋中的落傾染一臉懵逼,“這位老闆,我家少爺誠心想盤下此店,還請老闆再考慮一下,今日多有叨擾,還望多多見諒,告辭。”
待外面沒有聲音,落傾染心慌地起身走到門前,“何銘,人走了沒”
何銘回神,“回老闆,人已經走了。”
她打開房門,朝西邊看去,已不見楚冥楓身影,她蹙眉,卻看到了面前地板上的鮮血,嚇得她下意識後退,手捂鼻,“這是什麼”
“回老闆,也不知道剛纔那位少爺得了什麼病,咳嗽幾下就吐血了,老闆別急,小的這就讓人把這裏清理乾淨。”
“咳吐血了”她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看着地板上行那一灘鮮紅的
血液,她的心中堵堵的,有點兒難受。
一言不發的國師看着她,“凝兒,心疼了”
她淡然一笑,“師兄,你真逗,我心疼什麼我只想趕緊把所有的算一遍。”
“他的病越來越嚴重,怕是已經沒了我當初給他續命的藥,能不能撐過一年都難說,估計他現在還以爲自己至少還能活一年多,他也算得上一代英雄,只可惜,命薄。”國師感嘆着,言語中充滿着惋惜。
她不爽地冷睨着他,“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說他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會花無謂的事情幫他煉什麼丹藥。”
“”國師被她說的不知道該怎麼勸她煉丹藥了,“好,不救,只要以後孩子不問你父親是誰。”
她仍然不說話,繼續看賬本,但腦海裏總是回放着剛纔她看到那一灘血。
到了傍晚,落傾染和國師讓人帶着所有的賬本回到客棧,她一直不停地看賬本,到了飯點,才放下賬本。
喫飯的時候,見國師一直盯着她看,她笑道,“你總是盯着我看做什麼我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不用誇獎了。”
“凝兒,你難道真的想讓你的孩子,從小就失去父親嗎”
“啪”她不開心放下筷子,“我說過,他們沒有父親,現在不是我放不下楚冥楓,而是你放不小,我就納悶了,你爲什麼總是在我的面前提起他,而且還想救他”
她眯眸打量着他,忍不住又問了句,“還是說,其中有什麼隱情”
國師有點兒心虛,“我我能有什麼隱情,別瞎猜。”
她驚訝,口無遮攔,“該不會是你好男風,看上他了吧。”
國師臉黑,她那小眼神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祕密一樣。
本來嚴肅的氣氛被她搞得竟有點兒搞笑,她重新拿起筷子,尷尬地笑了笑,“別生氣,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要是真的因爲你對他那啥的話,我到是可以爲了你幫忙試着煉一下丹藥。”
聽了這話,他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都是當母親的人了,怎麼還是說話不動腦袋”
“好,爲了我,煉丹藥吧。”爲了還那條命,他忍了。
落傾染剛夾好的菜,聽到他的回答喫驚的菜掉在了碗中,“我我就是在開玩笑,這不是真的吧。”
“不管是不是真的,等回到大溪國後,你都得一起和我學煉丹藥。”他堅定地說着。
她尷尬一笑,“好好,爲了你,我煉,好不成。”
艾瑪,這國師和楚冥楓在她的心中可水火不容的,沒想到現在國師竟然爲了楚冥楓命令她爲楚冥楓煉丹藥。
“以前是不是因爲我和楚冥楓是夫妻,所以你才隱瞞了你對楚冥楓的愛”她又是一臉愧疚,“那我豈不是耽誤了你們真對不起哈,我一定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你救他,然後讓你們白頭偕老。”
國師嘴角哆嗦,“你”手指着她。她拿下他的手,“好了,我會幫你的,不用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