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兵臨燕國城下,但是讓落傾染他們有些意外。

    因爲此刻城樓上站了一位本該在大齡過皇宮的連慎,此時正戴着面具看着他們。

    尤其是在連慎看到兩家戰鬥在他們上空時,她清楚的看見了他眼中的震驚還有害怕。

    畢竟打了幾仗,燕國的人應該也知道了戰鬥機這武器了吧,只不過肯定不知道她開的叫戰鬥機,只會非常的好奇而已。

    “小淘,這人是連慎”落傾染心頭有些懷疑,並不敢確定這就是真正的連慎。“呃主人,他戴着面具呢,而且我也沒見過真正的連慎長什麼樣子,就算摘下他的面具,我也不知道啊。”小淘苦逼地看着她,一副主人,你別再把我當成萬能的了,

    行嗎

    她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吧,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不管他是不是連慎,這個傢伙隱藏太深,必須得死。”

    而且,敢打她的主意,特麼的不打死了,也得打殘了。

    下面的楚冥楓和蕭亨在看到連慎的時候也是一驚,楚冥楓瞅了蕭亨一眼。

    當即,蕭亨明瞭地擡頭對上城樓上的連慎,“戴面具的人,可是燕國的國師”該死的,若真是那個死國師,那隻能說,那國師真有幾分實力,畢竟能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從大陵國皇宮逃回燕國,且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收到任何的情報,這人能簡單

    嗎

    聽到蕭亨質問,正是問到了落傾染的心坎上,眼睛睜大地看着連慎,等待回答。

    若真的是連慎,恐怕,在楚冥楓晚上潛入連慎房間試探之時,早已提前離開了,那麼不用再等樂樂回來證明,也能確定想殺她兒子的人就是連慎。

    連慎的目光始終看着坐在戰鬥機中的落傾染,看的她眉頭緊皺,心裏非常的不爽。

    下一秒卻聽他開口,“上面的人,可是落姑娘”

    一聽他的聲音,落傾染頓時就清楚了他就是連慎。

    她臉上的怒火瞬間燃燒,小腦袋露出戰鬥機,憤懣地瞪着他,“連慎,我只問你,我兒子被推入水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連慎抿脣,現場氣氛一度凝重,無人開口。

    良久,連慎忽然發出“哈哈”的笑聲。

    落傾染等然皺眉不悅地盯着他,都想將連慎那張深藏不漏的表皮給撕開。

    “沒錯,是我做的,可是我沒想到,你們竟然不上當,也怪我大意,還不夠了解你,不過我到是好奇,你乘坐的東西,是何物”

    “呵呵”見他承認,落傾染髮出滲人的聲音,不禁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啊”子彈射出,連慎的肩頭染上一抹紅,那鮮紅的血液逐漸向周圍擴散,他疼痛地尖叫聲,令聞着恐怖。

    連慎跌坐在地,手捂住傷口,驚恐地看着落傾染。

    他知道有這麼個厲害的東西,但今日親自嚐到,竟然如此的厲害,疼的他如同跌落在地獄。

    如果射中的是他

    的腦袋,他真的不敢想象他還會不會活着。

    “敢動我兒子,我要你死。”

    說完,她的眼睛染上血腥之色,當即子彈發射。

    而連慎在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士兵拉倒在他的身上,所以當子彈發射出後,都落在士兵的身上。

    此時的連慎已經被嚇得不敢動,額頭冒着冷汗。

    早知道如此厲害,他定然不會來,現在他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逃”

    見落傾染不停的攻擊,小淘二話不說,關上窗戶,攻擊着城樓上的士兵,楚冥楓率領的軍隊,同樣進攻城門。

    聽到下面撞城門的巨大聲響,連慎拿過遁甲,小心翼翼地一動,離開城樓。

    看着他逃離,落傾染諷刺冷笑,只對準他的周圍射擊,可是她並沒有對着他的身體,這讓小淘小淘有些疑惑。

    邊進攻,邊詢問,“主人,你在做什麼那麼個玩意,你直接扔下一枚微型炸彈,他會立刻被炸的沒有一塊兒肉的。”

    落傾染邪肆冷笑,眼底雖盡是殺意,但她骨子裏散發的卻是狠,“動我兒子,我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不到最後一刻,我絕對不會殺了他。”

    死,對於作惡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了,只有對厭惡的人進行無盡的折磨,那纔是對那個惡人最大的懲罰,生不如死,想必沒有一個人願意嘗試。

    小淘嘴角一抽,背後發涼,幸好,他當初沒有太捉弄主人,不然他有的是罪受。

    唉所以說,惹天,惹地,千萬不要惹主人,不然小命不保,且臨死還得受盡折磨。

    想想主人那折磨人的手段,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離開城樓的連慎恐懼地騎上馬奔跑離開,但,落傾染開着戰鬥機,輕而易舉地跟着連慎的上空,子彈仍然朝他的周圍發射,一聲聲子彈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嚇得連慎臉色

    慘白,當場失控,以至於,大小失禁。

    “啊不要”連慎大聲尖叫,“我錯了,染兒,我知錯了,你不要殺我,放我一條生路。”

    “”

    落傾染一怔,眉頭緊皺地看着坐在馬上的連慎,這聲音,好熟悉。

    而且他叫她染兒,喊的那麼流暢,莫不是他們倆真的認識

    她氣憤中卻不失理智,當即打開戰鬥的擴音模式,“連慎,你是何人,我們是否認識”

    被問話,連慎心中尚有一絲希望,而子彈仍然不停的對着他的周圍發射。

    而馬兒受到驚嚇,他滾落在地,“嘶”

    他痛苦地抱着剛被子彈射中的一隻手臂,眼淚汪汪地流淌着。落傾染降低戰鬥機,子彈依舊不停,心中強大的恐懼感不停的讓他心顫,當即對着坐在戰鬥機上的落傾染磕頭,“染兒,我真的錯了,看在我們相識多年,我又那麼愛你的

    份上,你饒我一命,可以嗎”聽言,落傾染詫異地看着面對她跪拜的連慎,沒想到,這個連慎還真的是她認識的人,只不過,認識多年,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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