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敬忠恨鐵不成鋼,找個理由讓人把容鈺暴揍了一頓,算是給宮漠寒一個交代。
劉氏心疼死了,坐在容鈺的牀邊抹着淚:“鈺兒,你爹爹也太狠心了,那算得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做做樣子不就行了?瞧,把你打成這樣,心疼死娘了!”
容鈺疼得齜牙咧嘴,但心情確實極好的,一頓板子換來一個真相,他覺得很值!
“娘,是兒子一時糊塗,這也不能怪爹。”容鈺陰惻惻地笑着,把這筆賬又記在了容淺止的頭上,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還是鈺兒懂事,不過,你以後再也不許做這糊塗事了,可記住了?”
“兒子記住了。”容鈺忽然問道:“對了,娘,我聽說皇后妹妹去普靈寺給太后姑姑祈福去了?”
“是啊,近日我們容家諸多不順,你皇后妹妹去祈福也好,讓菩薩多保佑保佑我們容家。”
容鈺嘴角勾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娘說得沒錯,等過幾日,我身子好一些了,我也去普靈寺祈福,順道看看皇后妹妹,我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她了,怪想她的。”
“好,好!”劉氏高興,她還從沒見過容鈺對容金珠如此上心過,但她哪裏知道,容鈺是在打他的小算盤。
……
翌日,容淺止醒來,猛地響起昨晚她中藥的事,她瞬間睜開了眼睛。
她挪了挪身子,這才發現她的身體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書上不是說女人第一次之後會很不舒服嗎?
奇怪!
她坐了起來,伸伸手臂,扭了扭腰,還是沒有一點不適,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臉一紅,她只着着裏衣,無疑,一定是宮漠寒那傢伙幫她脫的衣服。
既然是他幫她脫的衣服,那就沒道理不碰她,從之前宮漠寒的種種表現,他在她面前絕對不是一個柳下惠,再者,她身體裏已經沒有了那種燥熱的感覺,肯定是他幫她解了。
想到這些,容淺止抿了抿脣,不想再想,準備起身。
這時,開門聲傳了過來,容淺止一驚,急忙躺下,把頭蒙在了被子裏。
泥煤的,她好想做縮頭烏龜。
宮漠寒合上房門,來到牀邊,看着整個人縮在被子裏的容淺止,眸中染上了笑意。
他坐到牀沿上,掀開被子的一角,看着裝死的容淺止道:“止止,你還不舒服?”
聞言,容淺止的臉騰地一下更紅了,她雙手抱着腦袋,咕噥道:“好吵,我要睡覺!”
“今日要回府了。”宮漠寒微微停頓了一下,又道:“止止若想繼續睡也無妨,本王可以連同被子一起抱你回府。”
容淺止一個激靈,那樣的話,她還有臉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