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鈺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這一日,他來了普靈寺見容金珠。

    容金珠和容鈺雖然是一母同胞,但兩人的感情並不是特別的深,自從容金珠坐上了皇后之位後,她更是看不起容鈺。

    不過,她並不會表現出來,而且她猜想容鈺如此急急地來找她,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哥哥,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情了?”容金珠急切地問道。

    這幾日,容金珠一直心神不寧,她知道墨畫肯定是被宮漠寒的人抓了,墨畫死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墨畫知道了她太多的事情,她若是在宸帝面前指證的話,她就萬劫不復了。

    容鈺神祕地笑了一下:“妹妹莫急,哥哥這一次來是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

    對於容金珠思慕宮漠寒的事,容鈺十年前就知道,他甚至知道當年容金珠爲了不想嫁給宸帝跟太后大鬧過一場。

    雖然她最終還是嫁給了宸帝,也過去了這麼多年,但他知道她對宮漠寒的心並沒有死,正因爲如此,他纔要來把那個消息告訴她。

    如今,容淺止可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好事,什麼好事?”容金珠狐疑地看着容鈺,容鈺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她不相信他能有什麼好事。

    容鈺又是一笑,把嘴湊到容金珠的耳邊,小聲道:“容淺止在裝傻!”

    “什麼?!”容金珠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不可能!沒有人能十年如一日地裝作一個傻子!哥哥,你爲何說她在裝傻?”

    容鈺把他讓人給容淺止下藥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這才道:“妹妹,你不要忘了,三年前,楚氏沒死的時候,她曾請過一個神醫給容淺止看過病,我想,她定然是那個時候被治好的。”

    聽容鈺這麼一說,容金珠想了想,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楚氏是容淺止的生母,她爲了治好容淺止的傻病,在全天下懸賞萬兩黃金尋找神醫,三年前確實有一名神醫來給容淺止看過。

    “我想起來了,那名神醫我見過,他貌若嫡仙,穿着一身白衣,可對?”“沒錯,就是他!”容鈺停頓了一下:“當初我就看出此人很是神祕,現在看來,他定然是大有來頭,他竟然偷偷幫容淺止那個死丫頭治好了傻病!”說到這,容鈺心中很是不爽,他竟然被那個該死的丫頭騙

    了三年!

    容金珠有些不解:“病既然治好了,她爲何還要裝傻,而且這一裝就是三年?”容鈺冷笑了一聲:“妹妹,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她之所以裝傻就是爲了等待時機嫁給宮漠寒!九日前,容寶珠那個蠢貨不是把機會送到她手裏去了嗎?想不到,我們容府還出了這麼個心機深沉的死丫頭

    !”

    其實,這只是容鈺的臆測,但他知道容金珠的“七寸”在什麼地方,她痛了,纔會爲他所用。聽了容鈺的這翻話,容金珠恨不能現在就撕了容淺止,宮漠寒是她愛了十年的男人,容淺止這個賤人也配耍手段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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