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猜測也沒有人來證實,所以也只敢在私下裏議論而已。
不過這年頭找工作困難,再加上有權煜宸入資作爲支持,所以各部門的高管們也都挺準時的把報告交了上來。
只是路淺看着那些個數據就覺得腦門疼,她完全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懂啊
不到半天時間,路淺的辦公桌上就堆滿了各部門送上來的報告,而她兩小時都還沒看完一份
好在讓路淺稍微放心的是,路海平的前助理喬姐聽說她了之後,主動提出要來她身邊幫她,所以在喬姐的幫助說明下,路淺總算摸到了一點門道,但效率還是上不來。
“路小姐,先喫飯吧”喬姐打包了盒飯回來放到她的辦公桌上,關心的說道。
“唉,早知道我就應該進公司跟着爸爸學習這些東西的,也不至於現在這麼難搞。”
嘆着氣的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路淺打開飯盒有一下沒一下的喫着飯吐槽着。
當時要不是看着跟張銘威之間的婚期將近,索性就在家裏等着做美美的新娘子,說不定她早就成了白領精英了。
“慢慢來,急不得。”
喬姐是個年約四十的中年女人,所以看路淺就像是看自己的女兒一樣,因此說話什麼的特別溫柔。
也虧了有她,路淺纔可以在這麼困難的情況下還能堅持下來。
“那個賤東西呢我今天不把她的皮給扒了就不是人”
飯還沒有喫完,辦公室外就傳來了路淺無比熟悉的聲音。
啪的一聲放下筷子,路淺纔剛剛擡頭,路張春秀就在周芳芳以及路文慧的陪同下闖了進來。
“喬姐,去問問保安是幹什麼喫的爲什麼什麼人都放進來”路
淺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喬姐點了點頭,很快就給安保打了電話。
“好啊你個賤東西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吧誰給你的資格到公司來的還把你叔叔整得那麼慘”
路張春秀一看到路淺那張臉就氣得牙癢癢,恨不能用刀子給劃花了她
周芳芳則是一臉眼淚鼻涕的抹着,“是啊,路淺,自從你爸爸出事後海洋他就一直盡心盡力的幫忙管理着公司,可是現在你一回到公司就把他撤職了,那我們一家以後要喫什麼啊”
路文慧倒是沒吭聲,只是那雙眼睛一直溜溜的整個辦公室裏來回的轉着,心不在焉。“這是我爸爸一手創立起來的公司,我憑什麼不能到公司來本來嘛,我也知道叔叔對公司盡心盡力,所以在他管理公司期間把公司帶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也沒有想着要讓他辭職,但是既然你們鬧得這麼不
可理喻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路淺冷眼看
着眼前的三個女人,一臉不屑的說着,絲毫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裏。這可氣壞了路張春秀,頓時就撒起潑來了,“好你個賤東西知道你叔叔爲了公司這麼辛苦,爲什麼還要奪他的董事長位置我告訴你,這個公司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不管你爸爸出得來出不來,公司都得
路張春秀本來就是農村野蠻潑婦出身,說出的話自然也是非常的野蠻不講理的,說話時手指着路淺大罵的樣子,真真就是一個潑婦樣。
就連喬姐都看不下去了,“這裏是公司,上班的地方,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等下班了後回家再說,再在這裏鬧事的話,保安就上來了”
“啪”路張春秀一個箭步衝上來就甩了喬姐一個耳光,“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跟賤東西說話輪得到你吭聲”
“喬姐”
如果說前面路張春秀的辱罵路淺都可以忍的話,那麼現在喬姐被打她就沒有辦法再忍了,看着喬姐捂着紅腫的臉,路淺雙眼迸射出陣陣寒意。
“我本來念着你們好歹也算是我爸爸的親人,不想跟你們做太多計較,既然你們這麼上鼻子蹬臉的話,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說完路淺親自己打通了安保科的電話,“限你們五分鐘內到我的辦公室來否則你們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路淺不傻,喬姐打了電話那麼久都沒有保安上來,什麼意思已經很清楚了,無非就是有人暗地裏打過招呼,否則那些人不敢這麼囂張。
不等電話裏的人說什麼,路淺就掛了電話,回頭冷冷的看着路張春秀她們。“我一再忍耐你們,不代表我沒有脾氣公司是我爸爸的,跟你們沒有一分關係而且路海洋沒有告訴你們吧他手上的股份已經賣給了權煜宸,也就是說,現在的路氏持股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爸爸,一
個是我老公,這樣還跟我沒有關係嗎”
路淺的話不但路張春秀和周芳芳路文慧她們震驚,就連喬姐都驚呆了。
路小姐看着這麼年輕,竟然結婚了對象還是權煜宸怎麼新聞都沒有報道過
比起喬姐的驚訝,路張春秀等三人的反應纔是真的精彩。
“賣了”周芳芳一臉的呆滯,完全不能回神,“怎麼可能海洋可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要賣掉公司股份啊”
“媽,你別相信她一定是她在胡說的爸平時那麼聽你的話,怎麼可能賣了股份的錢沒有給你”
路文慧反應還算迅速,震驚過後很快就稱住了腳。
路張春秀也在路文慧的提醒下反應過來,指着路淺再次破口大罵。
“你個賤東西好歹毒的心腸啊居然這麼挑撥叔叔嬸嬸的關係我告訴你就算是海洋賣了股份,這公司也得給他就是你爸在這裏,他也不敢忤逆我”
“”
從心底裏生出的涼意讓路淺眼裏的寒意越發的冷。這就是爸爸一直敬重的家人,這就是親人,簡直就是喫人肉不吐骨頭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