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渡邊垣的臉色再次陰沉了幾分。
回到渡邊家後,渡邊垣在司機的陪同下進屋,從傭人的手上接過茶水,坐在榻榻米前,眉頭依然緊皺着。
“渡邊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司機恭敬的彎着腰,慢慢的往後退着要離去。
“崗村等會”
渡邊垣突然叫住了崗村,在崗村的意外中擡頭起來看着這個跟了自己差不多快十年的司機。
“你去剛剛那家酒店,找到那個厲天宇,讓他們務必儘快離開r國,或者離開那裏,記住,儘快”
渡邊垣嚴肅的吩咐着,“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如果晚了,他們的性命就會有危險,總之需要他們馬上離開那裏”
崗村愣了愣,很快就點了頭,“好的渡邊先生,我馬上就去。”
看着崗村領了命令後火速離開,渡邊垣總算緩了緩臉上陰沉的臉色。
酒店。
厲天宇和權可瑜兩人回到房間後,剛準備膩歪一下的時候,山口野就來了。
“你怎麼來了”
厲天宇開門的時候看到山口野,想到自己被打斷的好事,面色真的很不好。
“當然是有事了,沒事誰願意跑來這裏看你白眼啊”
山口野沒好氣的說着,側過身子從他的面前鑽進來,在看到權可瑜的時候笑嘻嘻的打着招呼,“厲太太。”
“你們聊,我回避一下。”
一看就看到山口野手上的文件袋,權可瑜微笑着說了一句,很快就準備走向衛生間。
但厲天宇叫住了她。
“可瑜你不需要回避”
最不願意讓她知道的事情他都親口跟他說了,現在山口野再怎麼查也不可能會是幕後主使,並且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山口野聽到此言明顯的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眯眯的過去拉過權可瑜坐到沙發上,然後清咳了兩聲準備開口,卻在無意中擡頭,看到厲天宇那雙凌厲似的刀鋒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手,馬上就燃起了強烈的求生欲。
“那個,你別誤會,我對你太太沒興趣。”
“如果你對可瑜有興趣的話,你覺得你的鹹豬手現在還能保得住嗎”
山口野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訕訕的笑了兩聲,“是是是,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真是的,他一個堂堂財團的繼承人,至於會這麼沒品的看上兄弟的老婆嗎
“查出什麼了”
厲天宇輕哼了一聲,把權可瑜拉過來,自己坐到她與山口野的中間,把山口野跟權可瑜的距離隔遠了後,厲天宇才總算放心了些許。
好在山口野也沒有計較,很快就從文件袋裏拿出業一份資料。
“按照你給我的那些東西查出來的,渡邊垣這個人年輕的時候曾經是r國的王家侍衛,但是二十年前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在最有可能往上爬的時候辭職,然後當了一個平頭百姓。”
“也
算他有本事吧從王室出來後,他就開了一家料理店,沒想到生意大火,十年時間就已經是r國最有名的連鎖料理店,近幾年可能是因爲年紀大了吧,基本上已經退下來了,由他的兒子來接管經營,爲人怎麼說呢,在我看來還行吧”
厲天宇沒有說話,只是面色凝重。
“天宇,看在我們好歹也是幾年同窗的份上我勸你一句,整個r國除了四大財團外,就只有渡邊以及福田等幾個家族最有影響力,最關鍵的不管是渡邊還是福田,這兩家都跟王室有着剪不斷的關係,有時候連我們山口家都避其鋒芒,所以你別惹事。”
山口野勸告着厲天宇把利害關係給他說明了,“r國畢竟不是像你們c國,這邊還是資本說話的,況且你們兩現在處於別人的地盤上,真要惹事,渡邊只要動動手你們就很難活着離開r國了。”
“那個老頭有這麼利害”
權可瑜有些不太相信的問。
“你不是r國人,永遠不會知道r國的資本家們互相勾結的勢力多利害”
這句話真不是山口野嚇唬權可瑜,而是一種善意的提醒。
只是厲天宇對此並不以爲然,“不管他再多厲害,有殺人償命都是應該的。”
這話一出,不但是山口野驚呆了,權可瑜也嚇壞了。
“天宇,你要自己動手啊這不好吧不是說查清了當年的真相就行了嗎剩下的就交給警方去做吧,好不好”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厲天宇微微的對着權可瑜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擔心。
“你這”
山口野還想再說什麼,房門卻在這個時候密集的響了起來,讓三人同時警惕了起來。
要知道如果是酒店的服務員的話,是不可能如此沒有禮貌的接二連三的敲門的,所以那會是誰
“你們兩回避一下,我去開門,記住,我沒讓你們出來都不要出來”
在沉默了兩秒後,山口野主動起身,低聲的對着他們夫妻倆說道,看着厲天宇帶着權可瑜進去房間後才最終過去開門。
“你找誰”看着外面的男人,山口野用r國語問道。
崗村顯然沒有想到開門出來的會是他,明顯的愣了下,伸長了脖子探頭進來房間裏察看着,神色緊張。
房號沒錯啊怎麼開門的人卻不是那個厲先生
“這位先生,你到底找誰再不說話的話,我就要報警了啊”
山口野板起了臉,作勢要把崗村往外面推。
崗村急了,“我來找厲天宇厲先生我們先生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你們先生”山口野嘲弄的笑道,“你們先生是誰啊”
“渡邊垣。”
回答山口野的是厲天宇,他和權可瑜在房間一聽到崗村的聲音就認出來了,所以這會正沉着臉牽着權可瑜從裏面走出來。
看着崗村見到自己時的驚喜,厲天宇眯了眯眸子,聲音冰冷,“渡邊垣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