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孝嚴的表態讓權煜宸很欣慰。
“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不過了,或者你去勸勸孝慈吧看看他爲什麼突然間非要離開公司不可。”
權孝嚴點頭,退了出去。
再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權孝嚴拿了車鑰匙就走。
這次他直接回城南別墅。
回到家後權孝嚴直奔權孝慈的房間。
權孝慈正在收拾着行李,看到他後也只是冷哼了一聲。
權孝嚴蹙眉,“你要去哪裏”
“跟你沒關係,更何況,我走了你應該是最開心的那個人吧以後不會再有人覬覦你的女人了。”
權孝慈自我嘲諷道,“想起來我也是真傻,居然還跟你報告我要追求輕歌的打算,權孝嚴,你那個時候什麼心情呢看戲還是在心裏想打人”
權孝慈就不能想起厲輕歌和權孝嚴的事,一想他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蠢到家了。
“我沒想着要跟你爭,如果輕歌最終選擇的人是你,我會祝福你們。”
權孝嚴抿着嘴角看了權孝慈半晌,這纔開口說道。
“權孝嚴,我跟你誰是誰啊你他媽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裝逼”
權孝慈就看不慣權孝嚴這樣。
他道,“你明明喜歡輕歌,爲什麼偏偏要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來你丫的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我們兩個公平競爭嗎”
“權孝嚴,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很虛僞。”
這最後一句,權孝慈說得咬牙切齒。
“如果你是這麼看我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權孝嚴眯着眼眸看着權孝慈,一字一句的道。
“輕歌從來就沒有答應過要跟你在一起,所以我沒有對不起你,輕歌也沒有對不起你,如果恨我能讓你心裏好過點的話,我無所謂。”
權孝慈倏的把手上正在收拾着的衣服扔了,猛的揮拳向着權孝嚴就揍了過來。
權孝嚴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他這一拳。
他的嘴角馬上就流了血。
“夠了嗎如果不夠,你可以多打兩拳,但是我希望你能記住,我喜歡輕歌,輕歌選擇我,我們誰都沒有錯”
“滾”
權孝慈怒吼出聲,聲音大得震耳欲聾。
就連樓下剛剛從外面回來的路淺都聞聲而來。
“怎麼了你們兄弟倆怎麼了”
路淺循着聲音來到權孝慈的房間,看着兩個兒子氣氛緊繃對峙的樣子,心裏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她又看到權孝嚴嘴角上的傷,更是驚得膽都顫了。
“怎麼回事啊怎麼動起手了多大個人了還動手”
這一串的問題還沒給雙胞胎倆回答的機會呢,路淺便又眼尖的看到權孝慈正在收拾着的行李箱,頓時感覺眼前飛過一羣烏鴉。
“孝慈,好好的你收拾行李要做什麼”
“媽,我心情不好,明天出發去北極散散心。”
權孝慈緩了一口氣後,平復了下心時的衝動以及煩躁,這纔回答母親。
權孝嚴緊抿着脣,沒有說話。
“北極怎麼要去那麼冷的地方”
路淺詫異不已。
&nb
sp;“心情不好出去走走,要不然我怕再呆在g市會出事。”
路淺皺着眉頭看着兩個兒子,“你們怎麼了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沒事,媽,孝慈不是小孩子了,他懂自己在做什麼。”
權孝嚴不忍看着母親這麼擔憂的樣子,便把她帶出了權孝嚴的房間。
“他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了,自己做什麼心裏會有數的。”
“那你們剛剛爲什麼要打架”
路淺沒忘記自己剛剛進門時,這兩兄弟劍拔弩張的樣子。
“兄弟之前一言不合就開打的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嗎”
權孝嚴扯了扯嘴角,以手背抹去了嘴角邊上的血跡,“你就別擔心了,沒什麼大事。”
見他這麼說,路淺嘆了口氣,只能無奈的下樓去。
次日一早,權孝慈果然去了北極。
他連跟家人告別都沒有,只留了一封信給父母就走了。
路淺看着權孝慈留下的手信,愁得不行。
“他不是小孩子了,二十七歲的男人了,出個門你還擔心成這樣”
權煜宸看不過去的吐槽了她兩句。
“你不知道昨天他們兩兄弟差點就打起來了,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路淺把昨天權孝慈和權孝嚴打架的事說了一遍。
權煜宸對此不以爲然。
“不就是打架嗎不是你輸就是我輸,還能有什麼不堪設想的
我看孝慈是因爲在考驗環節輸給了孝嚴心裏不開心,讓他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等過段時間自己想通了,也就好了。”
說到這個路淺就更愁了。
“還不都是怪你想的什麼爛招他們兄弟倆要是有什麼誤會,就是你這個當爸的給弄出來的”
路淺心裏真的對兄弟反目這種事情忌諱得很。
畢竟當年權宇宸就是因爲一門心思要跟權煜宸鬥,最後才鬥到監獄裏去的。
要不是因爲權宇宸在監獄裏呆了五年,當初喬安心也不會一個女人家帶着權浩遠辛苦營生好幾年,才最終跟權宇宸團圓。
這些例子可都是警示啊
“好了好了,你就別操那心了,昨晚不是說今天去看可瑜和小雯珊嗎去吧找可瑜給你開導開導,別整天胡思亂想的。”
權煜宸拍着路淺的肩膀,寬慰着她,“我們夫妻三十年了,你什麼時候見我做事沒有分寸過”
這倒是事實。
路淺無話可說的白了他一眼。
權煜宸笑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路淺恍然間覺得好像又回到了當年。
年輕的時候權煜宸每次這麼跟她親熱示弱的時候,她就是有天大的脾氣也都沒了。
沒想到這把年紀了,還能有用。
稍後的時候路淺果然如權煜宸勸說的一樣,去了怡景園看外孫女去。
在跟權可瑜聊天的時候順便把權孝慈出發去北極的事給說了。
權可瑜一聽就明白了。
肯定是厲輕歌和權孝嚴在一起的事情爆出來了,權孝慈受不了所以才遠走高飛的。
只不過看母親並不像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樣子,權可瑜也就什麼也沒有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