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等你以後到了g市,給我們打電話,請你喫飯。”
權雨初笑道。
權雨初和厲輕歌在受到許佳寧一家的照顧頗多,雖然都是父母託付的,但總是恩情。
而且查理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就這麼說好了,等我去的時候,就找你們兩請我喫飯”
查理興奮不已,跳着像個傻子。
厲輕歌輕笑,“我和雨初還要去買些東西,你先回去吧1”
既然決定回國了,那總要給家裏人帶些禮物什麼的。
查理非要跟着她們去,厲輕歌和權雨初拗不過他,只好由着他了。
他們去了市中心的大商場,給各自的家人挑着禮物。
厲輕歌給權可瑜挑了款lv新出來的胸針,然後她在給厲天宇的禮物上犯了難。
厲輕歌本來是想選皮帶的,但是後來想想,這個應該由權可瑜來挑選可能會更好。
同理領帶也是這樣。
想來想去厲輕歌竟不知道應該要給哥哥買什麼了。
因爲太過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所以厲輕歌撞了人。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
厲輕歌擡頭跟對方連連道歉。
“沒關係。”
對方是個長着東方面孔的男人,看着應該是三十歲上下,很帥氣,五官很硬朗。
他看着脾氣應該是不錯的,就算被厲輕歌撞了,依舊笑容極好。
權雨初和查理聽到聲音趕了過來。
“怎麼了”
“沒事,是我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先生。”厲輕歌道,她再次向着對方致歉,“先生,真的特別抱歉。”
“小姐,你沒有撞傷我,用不着這麼客氣的。”
這一回,對方居然用漢語流暢的回答着,讓厲輕歌驚訝不已。
“你是c國人”
“c國人”男人愣了愣,“我是意大利人。”
厲輕歌頓時就尷尬了。
“不好意思,我是覺得你的漢語說得這麼流暢,所以纔會以爲你是c國人,沒想到你是意大利人。”
再次表達出來歉意,厲輕歌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她居然憑着對方長着一張極具c國特色的臉,和這一口流暢的漢語就斷定了人家是c國人,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
男人朗笑起來。
笑聲莫名的讓厲輕歌感覺有股沒來由的熟悉。
可是她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了。
“席嘉遇”
一聲帶着嗔怒的女聲響起,一個身穿紅色連裙的女子眨眼就到了跟前。
“你亂跑個什麼勁啊知道我爲了找你快急壞了嗎”
女子似乎沒有看到厲輕歌等人,只顧劈頭蓋臉的罵着這個叫席嘉遇的男人。
席嘉遇被當衆這麼罵了,居然一點也沒有惱,只是非常淡然的看着女子,沒有說話。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又想勾引哪個小姑娘了”
女子見席嘉遇沒有說話,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這才把目光轉向了厲輕歌和權雨初。
厲輕歌和權雨初這纔看清了女子的面貌。
“席微揚”
厲輕歌很意外。
她沒有想到居然
會在這裏遇上席微揚。
權雨初指着席嘉遇問。
“誰說他是我哥他是我未婚夫”
席微揚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她們,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快速得讓人看不見。
與此同時,席微揚雙手抱住了席嘉遇的胳膊,像是在印證自己的話一般,朝着厲輕歌擡起了高傲的下巴。
“”
厲輕歌有些看不懂席微揚這是何意。
倒是權雨初並不給面子。
“未婚夫你未婚夫跟你一個姓都姓席”
“怎麼不可以嗎”
席微揚不悅的瞪了權雨初一眼,“誰規定我的未婚夫不能跟我一樣姓席嗎”
“是沒有,只不過如果不說,只怕所有人都跟我一樣,以爲席先生只是你哥。”權雨初如實的答道。
差點就氣壞了席微揚。
“好了,我們走吧”
席嘉遇突然開口,眉頭緊皺了起來,對着厲輕歌和權雨初兩人微微的點頭頷首後,拖着席微揚走了。
“你們認識那個女人嗎”查理在邊上問。
“以前在g市見過面,印象深刻。”
厲輕歌輕笑道,“沒想到居然會在遇上她,真是讓人意外。”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席微揚是在意大利定居的,所以他們能在這麼大的地方遇上席微揚,確實是一種緣分。
“她這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囂張。”權雨初對席微揚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當初在杜家老太太的壽宴上,席微揚的言行就讓權雨初對這個人印象極其不好。
厲輕歌點頭贊同權雨初的話,“她那個未婚夫倒是看着挺帥氣的,看起來脾氣也好,席微揚居然能找到這樣的未婚夫,算是上輩子燒高香了。”
說到這裏,厲輕歌擡頭看向權雨初,“雨初,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席先生笑起來聲音有點熟悉”
權雨初皺起了眉頭。
“有嗎男人不還是這麼個樣子嗎大豬蹄子”
厲輕歌便又笑了,“說得也是,我也說不上來哪裏熟悉,可能是在別處聽到過這種笑聲也說不定,但是這個席先生,卻是第一次見的。”
“輕歌,你別是看上他了吧真這樣是不對的”
查理義正嚴詞的教育着,“人家有未婚妻了,咱不能橫刀奪愛”
“雨初,你覺不覺得查理是在教育我們倆”
厲輕歌睨着查理,問權雨初。
權雨初從鼻子裏哼哼,“甭理他”
查理氣得跳腳。
厲輕歌笑。
鬧完之後,厲輕歌便在查理的幫忙下,給厲天宇挑了件襯衫,然後去付款,回家。
席嘉遇在拉着席微揚離開了商場後,就鬆開了她,自己一個人四處亂逛着。
席微揚追了上來。
“席嘉遇,你是不是生氣了”
席嘉遇瞥了她一眼,“我是個人,不是什麼物件,不過是跟別人說幾句話而已,怎麼你就這麼大反應”
席微揚不願意讓他跟別的女人接觸,這事席嘉遇是知道的。
但是以前她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麼大反應過。
席嘉遇有時候挺惱火席微揚的,他總感覺席微揚並不相信自己,把自己當成了某個物件一樣的看守着,誰也不能覬覦。
這種感覺,是非常讓人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