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孫嫂正在忙活着準備午餐,看到她下來馬上就揚起了笑臉。
“厲小姐,你醒了,午飯馬上就好,稍微等等。”
厲輕歌輕咬着脣瓣點頭。
“孝嚴哥哥呢”
話音纔剛落,權孝嚴就從外面進來了,看到她起來,眉眼都染上了一層笑意。
“輕歌起來了,我還以爲你要睡到下午的。”
“”
厲輕歌的小臉蛋瞬間就紅到爆。
孫嫂呵呵的笑着,識趣的退回到廚房裏去忙活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壞事是嗎”
看到孫嫂離開,厲輕歌馬上就氣鼓鼓的白了權孝嚴一眼。
權孝嚴低笑着過來摟住她的腰,低頭就在她的脣瓣上親了下去。
爾後說道,“孫嫂來這裏工作的第一天我就告訴她,照片上的人就是這房子的女主人,而我就是男主人。”
他的話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厲輕歌不傻。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孫嫂就叫她太太,現在太太和先生回來,就算是心知肚明的親熱也是理所應當的,權孝嚴這是在告訴她,他們現在的關係是光明正大的,沒有什麼可遮掩的。
理是這個理,可是
真的很尷尬好嗎
半小時後孫嫂果然做好了午飯。
兩人吃了飯後,動身回了市區。
經過了昨晚,兩人的關係又回到了當初親密無間的狀態,而且還有雙方父母的贊同,是以心境什麼的都大不同了。
“等過些日子弄清楚了席嘉遇的身份後,我就去跟厲叔還有顧姨提親,讓他們把你嫁給我。”
把厲輕歌送回到厲家別墅外,權孝嚴回頭看着厲輕歌眉眼飛舞的樣子,微笑着開口道。
厲輕歌愣了愣,對上他的雙眸,“你說真的嗎”
權孝嚴輕笑着伸手過來在她的頭頂上蹂躪一把。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厲輕歌想了想,還真沒有。
她放了心下來,重重的點頭,“不管最後查出來的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再退縮,孝嚴哥哥,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權孝嚴眸光微暗,嘴角依舊含着淡淡的笑,“我已經給了你兩年的自由,這次就算你想離開,我也不會再放手。”
厲輕歌的鼻子酸了酸,解了安全帶從副駕駛座上湊過來,主動親吻他的嘴角。
“孝嚴哥哥,我等你來跟我爸媽提親。”
權孝嚴托住了她的後腦,不讓她再退開,強勢而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吻得難解難分,若不是後面響起喇叭聲,也許還能再繼續吻到天荒地老去。
尷尬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厲輕歌這才紅着臉拉開了車門下去。
厲天宇的悍馬從後面開了上來,穩穩的開進了厲家別墅。
路過的時候權可瑜從裏面探了頭出來,衝着厲輕歌以及坐在車裏的弟弟拋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
厲輕歌頓時想要鑽到地洞裏去。
權孝嚴卻像沒事人似的勾了勾脣,踩下油門離開了。
“看孝嚴的車停
了有十幾分鍾了吧現在才捨得下車,這麼難離難捨呢”
昨天權孝嚴在權浩遠的婚禮上拉着厲輕歌請求厲景琛以及顧安歌同意他們在一起,婚宴散了後兩人又同時不見了,都是過來人,用腳趾頭也能猜到他們去了哪裏。
“嫂子,你怎麼這麼討厭呢”
厲輕歌鳳眸含春的瞥着權可瑜,不依的撒嬌。
“呀,咱們家的小公主害羞了呢”
權可瑜大笑,看着厲天宇從車尾廂後面提了兩大袋水果下來,等着他到了跟前,這才一手牽着女兒一手牽着老公的進門去發。
厲輕歌在後面無奈的跺着腳,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權孝嚴派出去的人在意大利的調查進展很慢。
那些人只查到了事發當天的五小時後確實有人帶着傷者從山上下來離開,但是查遍了意大利所有的大醫院也沒有能查出來有叫權孝慈的入院就醫信息。
不但如此,就連席嘉遇這個名字也沒有出現在各大醫院的醫療名單裏面。
一時間所有的線索就斷了。
沒有人敢斷定那被送下山離開的人就是權孝慈,因爲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認識。
同樣的席嘉遇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外星人一般,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己哪裏,有着什麼樣的過去,神祕得很。
調查的人試圖接觸過席家的人,但席家人卻異常的警惕,連一點點席嘉遇的消息也沒有透露出來,那些人又不敢強行去查,怕打草驚蛇。
是以調查的人一時竟毫無所獲了。
權孝嚴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在電話裏告訴那些人,這件事情要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
轉眼間就到了年底。
每到年底的時候就是最熱鬧的時候,一般這個時候每個企業都會舉行尾牙宴,也可以拿到豐厚的年終獎,再加上過年的氣氛,想不喜慶都難。
厲輕歌和權雨初約好去逛商場,想要給自己購置一些過年的新衣服。
沒想到在商場里居然遇上了路淺和葉海藍。
“路姨,葉姨。”
兩人乖巧的上前打招呼,看到葉海藍身後跟着的阿姨手裏已經提了不少的袋子,應該是買了不少。
“葉姨買了這麼多啊”
厲輕歌笑着,“你是打算把商場都搬回家嘛”
“多嗎我怎麼覺得還有點少呢”葉海藍回頭看了眼,笑呵呵的。
“可可懷孕了,你葉姨忙着給孩子準備呢”
路淺笑着給她們解釋。
厲輕歌和權雨初又驚又喜。
“真的啊可可姐懷孕了這麼大喜事怎麼也不見在羣裏說啊”
權雨初說着給葉海藍道喜,“葉姨,恭喜你啊要當奶奶了”
葉海藍一聽,更高興了。
厲輕歌笑了出來,“當初可可姐口口聲聲說不要結婚不要生孩子的,結果現在不但跟阿澤哥哥結了婚,還要當媽了,真想看看可可姐知道這個消息時的表情”
讓厲輕歌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路淺說的話讓她大跌眼鏡。
“女孩子家哪能不結婚不趁着年輕趕緊生,等年紀大了變成高齡產婦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