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你這樣找不到的。”
小包子看不過去,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揚揚說不定已經回去了。”
“你給她打電話。”
權孝慈把手機丟給了鵬鵬。
後者無奈的嘆氣,聽從的給母親打了電話。
“媽咪,我想見你。”
“鵬鵬,你的電話呢是不是你爸讓你打的這個電話”
席微揚的聲音清楚的從電話裏傳出來,讓權孝慈再度黑臉。
“我到酒店去找你了,你不在,舅舅也不在,媽咪,你們是不是不要我了”
這話小包子成功的加了兩聲抽泣假哭聲進去,聽起來很逼真。
席微揚果然在電話裏焦急了,“鵬鵬,你在大堂上再等等,媽咪馬上就回來啊”
“好。”
掛了母親的電話後,小傢伙就整個人癱在後座上。
“揚揚說她馬上就回來了。”
權孝慈一聽,立即就把車頭調了個兒往金泰方向回去。
等席微揚從外面回來的到酒店的時候,就看到權孝慈帶着兒子像個無業遊民似的浪蕩在酒店大堂上,也不知道帶孩子去找個地方坐,看得她眼角直抽抽。
“鵬鵬怎麼了”
席微揚直接衝到兒子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兒子一番,確實沒有瞧見什麼不對勁的,這才放心了下來。
“揚揚,我肚子餓,想要跟你一塊喫飯。”
小傢伙摸着肚子,委屈巴巴的說道。
席微揚對權孝慈的不滿立馬就爆了。
“權孝慈,你是怎麼回事鵬鵬餓了你不會帶他去喫飯啊就這麼任他餓着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
“這小子非要等你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喫飯,不然他就不喫,我沒辦法。”
權孝慈睜眼說瞎話。
鵬鵬暗中翻了個白眼。
這藉口真夠拙劣的。
席微揚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她心疼兒子,所以也不願意跟權孝慈在這個時候計較。
她帶着小傢伙進入酒店餐飲區,點了菜,權孝慈厚着臉皮跟了過去。
母子倆三四天不見了,兩人有說不完的話。
權孝慈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
“我們來找了你很久,你之前到哪裏了”權孝慈問。
“看房。”
席微揚連看都不看他,直接對兒子道,“鵬鵬,媽咪買了房子,以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不用住酒店了。”
權孝慈不甘心受冷落,執意要問清楚她的房子買在哪裏。
“你把房子買在哪裏”
席微揚當然不會告訴他。
權孝慈咳了兩聲,小傢伙擡頭瞥了他一眼,開了口,“媽咪,我想去我們的新房子看看。”
席微揚狠狠的剮了一眼權孝慈,對上兒子期待的眼神,不得不答應下來。
喫完飯後,席微揚帶着兒子去看她新買的房子。
距離聖約翰幼兒園不遠,是套三居室,面積不大,看裝修還算溫馨,兒童房特別對小傢伙的心意。
鵬鵬在兒童房裏玩得不亦樂乎。
權孝慈自動自發的去看主臥,一
臉嫌棄。
“臥室太小了,住着憋屈。”
席微揚後面跟來,恰好聽到吐槽,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權孝慈,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
“你現在瞭解也還不算晚。”
權孝慈回頭看她,眸色幽深。
席微揚今天穿的是一身一字領包臀裙,把她婀娜有形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一頭棕色的大波浪秀髮撥到一邊,把雪白優美的頸部露了出來。
這樣的女人是性感的,是能讓男人衝動的。
許是覺得權孝慈的目光太過具有侵略性了,席微揚別過頭去,不願意跟他視線接觸。
不想這一扭頭,卻讓權孝慈瞬間變臉。
“席微揚,你脖子怎麼回事”
這話權孝慈問得咬牙切齒的,雙目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莫名其妙,我脖子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席微揚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權孝慈突然發瘋又是爲了哪般。
“我問你,這個是怎麼回事”
權孝慈一個箭步就衝到她面前,生拽硬拖着席微揚來到梳妝鏡前,指着她鎖骨上方的那個紅印厲聲問。
都是不是什麼純情小年輕,對於這樣的印痕意味着什麼,權孝慈心裏很清楚。
就是因爲清楚,所以他才爆怒。
“蚊子叮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席微揚皺着眉頭看着鏡子裏自己的脖子上那塊小拇指大小的紅印,覺得權孝慈完全是在無理取鬧。
她覺得自己這樣被權孝慈拽着,特別有壓迫感,不悅的推了推他。
“權孝慈,你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行嗎”
權孝慈巍然不動。
他冷笑,“都不是小孩子了,這樣的印痕代表着什麼誰不知道蚊子叮會是這樣子的嗎”
權孝慈覺得心裏特別難受,一想到席微揚有可能像他的那樣在別人的身下承歡,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把那男人揪出來,胖揍一頓。
“權孝慈你他媽有病吧自己思想齷齪也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不堪”
席微揚現在才聽懂權孝慈的意思,氣得兩眼發紅,用盡全身力量的把他給推開。
“權孝慈,我想你忘了,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就是做了什麼也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吧別告訴我你在喫醋”
她冷笑,“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這個人拿不起放不下”
她給他機會的時候權孝慈對她是何等的殘忍,現在她放下了,他卻又跑來糾纏不清。
席微揚覺得她弄不懂權孝慈到底想要做什麼。
“告訴我,那個傢伙是誰告訴我,那個傢伙是誰”
權孝慈怒目圓瞪,拽着她的手無形中加大了力道,聲音不知道冷冽了多少。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席微揚一點也不懷疑他現在已經殺死她千百遍了。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權孝慈,你要瘋沒人攔着你,麻煩你滾出去再瘋行嗎”
席微揚火大的向他下盤踹去,“放開我”
權孝慈正在氣頭上,哪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開她。
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席微揚的雙手給反剪在身後,讓她動彈不得,然後伸手要去撕她的衣服。
席微揚大駭,“權孝慈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