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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1章 最不願意傷害的是你

    聽到席微風跟權雨初居然有姦情,權孝嚴很意外。

    他除了工作就是圍着厲輕歌轉,不知道多久沒有關心外邊的這些八卦了,現在聽到席微風居然跟權雨初有八卦,不免意外。

    “估計是看上雨初了吧”

    權孝慈睨了眼大舅哥,提出了自己心底裏最想問的問題。

    “大哥,要是你真跟雨初在一起了,我們兩個應該怎麼稱呼我叫你大哥,你也叫我大哥”

    互爲大哥,這很社會。

    “八字沒一撇的事,我拒絕回答。”

    席微風冷着臉回答。

    “喔,八字還沒一撇啊那看來確實是想寫八字了。”

    權孝嚴一臉瞭然的看向權孝慈。

    “看來回去後要跟輕歌提個醒,讓雨初多留個心眼,別糊里糊塗就被人拐了去,那些看上去正經的男人其實骨子裏最不正經了,花花腸子多得是。”

    “--”

    聽着權孝嚴的話,再看看席微風的臉色,席微揚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闖禍了。

    “哎呀,肚子好餓,一天沒喫東西了,肚子咕咕叫了。”

    權孝慈嚇壞了,“微微你等着,我馬上去給你找喫的。”

    “你還是在這裏陪着微微吧我去。”

    席微風攔住了他,自己去給席微揚買早餐。

    因爲顧忌到席微揚現在還是傷患,所以度微風買回來都是煮得爛爛的粥還有雞湯。

    “這些粥是特意吩咐酒店廚子煮的,聞着很香,味道應該不錯。”

    “謝謝哥。”

    席微揚對着哥哥道謝。

    權孝慈端過來粥細緻的喂席微揚喫粥,權孝嚴則是和席微風同時離開了病房。

    席微揚現在的情況沒有什麼大危險了,有權孝慈一個人在就夠了,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去查兇手的下落。

    中午的時候任南枋再次出現在病房。

    跟她一起來的,還有齊湘玉。

    齊湘玉在任南枋的面前一直沒敢擡頭說話,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席微揚雖然看着她覺得奇怪,但是她現在連自己都管不了,當然更不會去管齊湘玉了。

    “席小姐,聽說你受傷了,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營養粥,你嚐嚐。”

    齊湘玉很殷勤。

    “不好意思,先放這吧我剛剛喫過早餐了。”

    席微揚聲音淡淡的道。

    齊湘玉下意識的看了眼任南枋,得到他的同意後這才把提來的保溫盒放到牀頭櫃上。

    “看到你沒事就太好了。”

    任南枋看着席微揚除了臉色稍微慘白一點外,說話以及精氣神什麼的都基本恢復到受傷前了,心裏鬆了一口氣。

    “聽說昨天是你給我捐的血,謝謝。”

    席微揚淡淡的跟任南枋說着謝謝。

    “微微,你應該知道,跟我,你永遠也不需要這麼客氣。”

    任南枋斂下了眼眸道。

    席微揚擡頭看着任南枋許久,最後把視線看向了權孝慈,“孝慈,能讓我跟他說兩句話嗎”

    “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我不會生氣的,”

    權孝慈緊皺起眉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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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席微揚想要跟任南枋單獨說話,可是權孝慈不願意。

    “我就跟他說兩句話,孝慈,你先出去好不好”

    席微揚堅持。

    權孝慈看了眼任南枋和齊湘玉,再看着席微揚帶着懇求的眼神,只得同意。

    “任南枋,你跟我說實話,這個事情是你做的,對嗎”

    權孝慈一離開病房,席微揚就直接了當的質問起任南枋來。

    “你別告訴我,這事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不信。

    “微微--”

    任南枋沉吟了半晌,承認了下來。

    “這事確實跟我有關係,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派去的,你知道,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你。”

    齊湘玉聽着這話,嘴巴顫動了幾下,愣是沒有開口。

    “你不願意傷害我,這點我相信,但是你會傷害孝慈,我的丈夫,對嗎”

    席微揚問得犀利。

    “我們夫妻倆馬上就要離開馬來了,除了你我想不出來還有誰想要置孝慈於死地。那個刺傷我的司機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司機,他是個殺手吧”

    當時不知道那個追尾的司機有什麼不對,可是現在再想起來,很多馬腳就露了出來。

    比如那人要真是普通司機,在追尾別人的車後不是應該趕緊跟對方道歉取得原諒嗎

    可是那個人卻跟出租車司機爭吵,如果不是這樣,權孝慈和席微揚也不會從車上下來要換另一車出租車。

    又如,那個司機明明在跟出租車師傅吵架的,就算他要捅也應該是捅出租車司機纔對,可是爲何卻偏偏目標準確的捅向了權孝慈

    如果不是她發現得早,席微揚都不敢想現在權孝慈的情況會如何。

    “席小姐,這個事情真的不是南枋做的,你相信他。”

    齊湘玉聽不得席微揚冤枉任南枋,忍不住的開口爲他辯解。

    席微揚挑了挑眉頭,“看來湘玉小姐知道內情”

    “我--”

    齊湘玉猶豫着要不要說出實情。

    “這裏沒你的事出去”

    任南枋喝止了齊湘玉。

    齊湘玉再怎麼不願意,在看到任南枋那一臉冷漠的樣子,還是隻能乖乖的離開了病房。

    病房裏就只剩下席微揚和任南枋。

    任南枋拉開一張椅子在席微揚的病牀前坐了下來。

    “微微,我要跟你道歉。”

    任南枋開口。

    “這事確實不是我讓人去做的,但也跟我脫不了干係,所以這鍋我認了。”

    “任南枋,你別跟說對這些,要認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說明白”

    席微揚稍顯犀利的聲音響起,“我是受害者,有權利知道一切真相”

    任南枋長長的嘆了口氣。

    “老太太知道了權孝慈就是當年害我父親氣死的人後,一時氣不過,自己私下裏找了黑社會的人要對付權孝慈,這事在事前我絲毫不知情。”

    任南枋說起自己知道席微揚受傷的事情時,整個人還是打了個冷顫的。

    當時要不是兇手跑去跟老太太彙報,而老太太跟齊湘玉說漏了嘴,他也不會知道席微揚受了傷住院,如果他再來晚一點,席微揚只怕就香消玉殆了。

    一想到這裏,任南枋就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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