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浩遠走後,席微風陰沉着臉,給意大利那邊打過去了電話,完了很快就訂了飛意大利的機票。
一個星期後,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出現過的席微風再次登門出現在權家。
“你又來做什麼?”
權宇宸現在對這個女婿是越看越不順眼,氣哼哼的說道,“上個星期去做什麼了?”
“爸,上個星期我回意大利處理事情去了,我這次來就是給雨初解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的。”
席微風臉上依稀還可以看得到某些青紫的痕跡,臉上陪着笑的樣子讓權宇宸似乎沒法子再故意板着臉了。
“你那些破事都處理了?沒處理結束的話,就別來找雨初了,免得老惹她生氣,孕婦生氣影響孩子,不好!”
“爸,我向你保證,真的解決了,以後我絕不會再惹雨初生氣,所以我能上去了嗎?”
席微風再三做着保證,對權宇宸擋在樓梯口上守着不讓他上去的行爲也是頭痛無奈的。
“上去吧。”
喬安心從客廳上過來拉開權宇宸,相對平靜的說道,“有什麼事好好跟雨初說,別急眼。”
“謝謝媽,我不會的。”
席微風簡直對這個岳母感激得五體投地,點了點頭後就三步並作一步的衝上樓去。
權宇宸在樓梯下面氣哼哼的再出聲,“你看看他,早幹什麼去了?”
“行了行了,他們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吧!要不要原諒他也是看雨初的意思,日子是他們自己過的,我們就別插手了,難道你真想看着他們兩個鬧到離婚啊?”
喬安心白了他一眼,拖着他回到沙發上坐下,“我看他這樣子應該也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真願意看雨初天天在家裏黯然神傷啊?”
這話說得權宇宸一下就閉了嘴。
再說席微風得到丈母孃的同意後總算順利的來到權雨初的房門前。
“老婆,我來了,開個門好不好?”
房間裏權雨初沒有聲音。
席微風再敲門,依舊沒有迴響。
他壯着膽子扭了一下門把,發現房門居然沒鎖,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老婆?”
只可惜,席微風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並沒有權雨初的身影。
“老婆?”
席微風蹙起了眉頭。
難道是雨初不在家?可沒有理由啊!如果她不在家的話,岳父母他們爲什麼不說?
可是如果權雨初真在家的話,爲什麼不見人呢?
席微風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衛生間。
衛生間鎖着門,一點聲音也沒有,但裏面是開着燈的,他信步走了過去。
“老婆?你在裏面嗎?”
席微風拍着門問。
依舊沒有半點聲音。
席微風想了想,扭着門把邊說邊開了門,“老婆,你在裏面嗎?我要開門進去了——雨初!”
衛生間裏權雨初已然暈倒,萬幸的是身上看起來並沒有受傷,也不見流血,這情況讓席微風稍微安心了些,抱着起權雨初就衝下了樓。
“怎麼回事啊?”
喬安心和權宇宸在客廳上看着席微風上去不過是十來分鐘就抱着女兒衝下來,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席微風也顧不得解釋,抱着權雨初就衝出了門。
“什麼?”
喬安心驚跳起來,馬上就拽着權宇宸追了出地去。
醫院。
“醫生,怎麼樣了?我女兒情況怎麼樣了?”
看到醫生從急救室裏出來,喬安心馬上就衝了上去,一臉焦急。
“孕婦的暈倒是由行貧血引起的,孕婦貧血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到將來生產的順利,還是要好好照顧着吧!”
醫生面無表情的報告着權雨初的情況。
這樣的結果讓喬安心無法接受。
“怎麼可能呢?我幾乎天天都換着花樣給她做好喫的,各種湯水補充着,怎麼還會貧血呢?”
“這個很正常,一個原因是你所做的那些東西孕婦也許並沒有喫下去多少,第二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就算是孕婦把所有的營養都喫進去了,也不代表孕婦本人就能完全吸收的。”
醫生還算是有點耐心,把事情解釋了一下。
“這——”
喬安心還想再說什麼時,權雨初已經被護士們推出來了,席微風衝了上去,“老婆?”
這會的權雨初已經醒過來了,看到席微風的時候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把目光放到了父母的身上。
喬安心和權宇宸走了過來。
“爸,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權雨初扯了扯嘴角,臉色微白的說道。
“你這孩子啊,不舒服怎麼也不早說的?知道嗎?要不是微風去找你,我跟你爸都不知道你暈在衛生間裏了,今天這事還真的多虧了微風,要不然這是要出大事啊!”
喬安心都不敢想,要不是席微風今天來,她是不是要等晚上喫飯的時候纔會知道女兒暈倒在衛生間裏的事情。
長時間暈倒對於一個孕婦來說意味着什麼,喬安心心知肚明。
“媽,我沒事。”
權雨初剛醒來,還很虛弱,所以說話有點有氣無力的,看得讓喬安心更內疚了。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等回到病房再說吧,先讓雨初休息一會。”權宇宸看不過去的出聲說道。
“我來。”
席微風厚着臉上過去抱起權雨初就往病房走,
權雨初難得沒反對,由着他去了。
回到病房後,權雨初因爲極度虛弱的原因,很快就又再次睡了過去,喬安心也因爲心裏對女兒的內疚,很快就拽權宇宸離開醫院,去給女兒買點營養好喫的了。
病房裏便就只有席微風一個人在守着,看着權雨初緊閉的雙眸,要說他不內疚是假的。
如果不是他做得不夠好,權雨初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想到這裏席微風就恨不得要給自己一拳。
他看着權雨初睡着的容顏,想着自己這幾個星期來因爲權雨初跟他生氣都沒有好好看過她了,席微風就忍不住的低了頭下去想吻她的脣。
不想在兩人的脣瓣距離不到一釐米的時候權雨初卻突然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