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艾薇兒是個歌姬,得到了某位大人物的賞識後被招攬進了一家很是出名的歌劇院中,幾年下來也賺到了不少錢,哪知帶着血汗錢回老家的路上竟會遇到這一幫兇殘的匪徒,不但打算搶走所有的財物,自己的貞潔恐怕也要毀在這些人手中。
白棺雖然爲人比較好色,但自從見識過雨師妾的驚天豔容之後,對其它凡塵女子的興趣跌落至谷底,就算是名姬艾薇兒也吸引不了他半分,只是聽到十二萬水晶幣的時候白棺心中突然一動。
“十二萬水晶幣你沒開玩笑吧”白棺往回走去,眼盯着艾薇兒說道。
艾薇兒微微一喜,狂點頭道:“真的,先生快救我”
白棺沒有接過她的話,而是走到莽漢前,冷冷道:“錢歸我,人歸你,不然死。”
好大的口氣不過按白棺表現出的本事來看,他是有改變整個場面的實力,難道真的就要將好不容易吞下的一口肥肉吐出來了嗎
不,他不能這是兄弟們付出了十幾條生命後才奪到的鉅款,要是被別人一句話就嚇到拱手讓人的話,他還怎麼當大哥,還怎麼帶着這幫小弟縱橫于山野之中。
莽漢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匕,惡狠狠地喊道:“別他孃的以爲爺爺我怕了你,逼急了爺爺我照樣跟你玩命”
白棺搖頭失笑,突然擡腳一踹,毫不留情地踢到莽漢右腳的膝蓋上邊。
“叻咔”一聲骨脆之聲響起,莽漢差點痛暈過去,低頭一看自己斷折的右腳,瞬間驚恐地失聲大喊。
“啊”
莽漢倒在地上抱着右腳哀嚎痛呼,哪還有心思去管艾薇兒,讓她從肩上摔落在地。
白棺蹲下來抓着莽漢的頭髮,將他拎到自己面前,溫和地說:“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看看。”
莽漢臉都痛青了,牙齒打顫中依然不服軟道:“爺爺我”
“嘭”話還沒說完,莽漢的頭顱瞬間爆開,紅白漿液四處飛濺,白棺一臉嫌棄地將這樣髒物用異能阻擋在外,不讓一丁點粘到自己身上。
將剩下的半個頭顱放在一旁,白棺拍拍手站了起來,冷眼掃過剩下的匪徒,淡淡問道:“有沒有誰想爲你們大哥報仇的站出來讓我看看。”
其餘匪徒雖然氣得脖子粗紅,紛紛對視以後卻依然沒人敢向前一步,原來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
白棺低頭看了無頭莽漢的屍體一眼,搖頭嘆道:“說實話你們的大哥死得相當不值,要是他知道自己守護的小弟全是你們這幫廢物,會不會氣得詐屍呢”
幾個極爲崇敬莽漢的匪徒聞言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拔刀衝向冷言冷語的白棺,大喊道:“狗東西還我們大哥命來”
白棺臉上一喜,果然還是有些重情重義之人的,那自己只好好人做到底,送他們兄弟幾人到黃泉路上團聚好了。
手上金光一閃,白棺手中多了一把金色的細長晶刀,雖然傷口未愈,無法動用離弓步快速移動,但原地斬殺幾個小嘍囉還是不在話下的。
熱血散在地上,將一旁的艾薇兒嚇得肝膽欲裂,尖叫不斷。
“還有誰”白棺慢慢走向衆人,那些被綁住的騎士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期盼地等着白棺走來,而那些餘下的匪徒,則臉色蒼白的腿到一旁,不敢擋在他的面前。
“錢呢”白棺掃了一眼周圍的幾輛馬車,冷冷問道。
一旁被匪徒擒住的老管家連忙答道:“在在小姐的車座下面。”
白棺回頭看了他一眼,後者背後一寒,哪敢直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趕緊低下頭去。白棺彎身進了車廂之後,從車座下翻出一個精緻的木匣子,打開一看,一個嶄新的戒指安靜地躺在裏邊,想來這十二萬水晶幣就藏在這枚戒指裏邊。
拿着戒指回到艾薇兒面前,將戒指丟給她說道:“把錢拿出來,然後消除掉戒指裏的靈魂烙印。”
跪坐在血泊裏的艾薇兒哪還敢反抗,乖乖按着白棺的意思照做,將錢轉到了白棺的空間耳墜之中,然後將自己留在戒指裏的烙印抹掉,這枚戒指再次成爲了無主之物。
白棺用意識探查了一會紅墜,不多不少整整十二萬水晶幣,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那空戒指向浪子辰扔去,說:“我要來也沒用,送你了。”
“多謝。”浪子辰毫不客氣,接到戒指的下一刻便收到懷裏。
白棺微微一笑,轉身往回走去,調侃道:“謝什麼,都是兄弟。走吧,回去看看綁在樹旁的那兩隻獅鷲會不會趁我們不在,做些羞羞的事。”
浪子辰沒有多想,抱劍跟着白棺往林中走,兩人突如其來的退場可嚇壞了那些深陷險境的戰士們,艾薇兒驚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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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地喊道:“先生你忘了收拾這些剩下的匪徒了啊。”
白棺一頓,回頭展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救你們我只能算是另外一波盜匪而已,你又何必太期望我幫你做些什麼呢”
艾薇兒頓時啞然,英雄救美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難道這人就一點沒有想過要獨佔自己的身體
“先生艾薇兒願意將自己的身體”
不容她說完,白棺向身旁的浪子辰問道:“辰兄,這女人你想要嗎”
浪子辰是個癡情種,當即便毫不猶豫地答道:“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白棺雙手一攤,轉頭對着艾薇兒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是十分正直的人,不會受美惑而違背本心的,所以你還是聽從命運的安排吧,一般像這種時候,應該會有個大英雄來救你的,相信我”
說着,白棺認真的對她點了一下頭,然後拍拍浪子辰的肩膀,兩人轉身消失在密林中。
艾薇兒呆呆看着他們消失的方向,嘴中無力地罵道:“相信你個蛋啊”
而在她身後,那幫失去了大哥的匪徒一個個氣紅了眼,不懷好意地盯着那柔弱的背影,要是不出意外,今夜她的慘遇可想而知。
只是身邊無頭莽漢手中的短匕,給了她一個選擇的機會,是苟且偷生,還是寧死不屈,她心中做着最艱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