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桌几個穿着軍裝的大漢竊竊私語。
“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宋爸也很生氣。
“爸這種人和他是說不清楚的。”尹振頃懶得和酒瘋子多說,這種人是根本說不通的。
“來人,給我丟出去
“二爺,這種事情交給我們就成,順便給他醒醒酒,真是晦氣”兩個帥氣的大漢直接站了起來,輕鬆的拎起酒瘋子提着就往外面走。
然後直接在衆人的目光中來到洗菜的水管前直接把人往地上一丟,踹了一腳。
“啊”對方直接慘叫一聲。
剛叫完冰涼的冷水就從頭而下,瞬間某人酒醒大半。
“誰,誰想死嗎”酒瘋子大吼一聲。
“啪老子看你纔想死,二爺喜宴你也敢鬧,要不是在這個喜慶的時候不想見血,我非得把你手指頭躲了不可,滾”大漢說着直接給了對方一巴掌,“看你就不爽,滾蛋,別讓我在看到你。”
只是一個小插曲,衆人也不覺得把一個酒瘋子丟出去有什麼錯,畢竟在這裏大家誰不認識那個沒事就偷雞摸狗搗亂的酒瘋子,早就想教訓了。
所謂流氓遇到更橫的只能縮着脖子了。
宋欣慈此時在臥室裏撐着下巴看着梳妝檯前尹青羽送來的嫁衣。
旁邊堂叔家的女兒宋久久拿着鳳冠,掂了掂重量,“我去,老姐,你這果然是綁上大款了,真金的啊還有這衣服,每一針每一線都是人工的,而且你看上面的鳳凰,金絲的,還有這上面鳳凰的眼睛,這可是紅寶石,老姐你明天這是準備把一套房子穿在身上”
“”宋欣慈嘴角抽搐,她只覺得頭頂無數烏鴉飛過,說起來,她也沒想到婆婆如此大手筆,這簡直可以當傳家寶了。
“別說了,心好累,我感覺自己不是穿了一件嫁衣,而是白花花的人民幣掛在了身上,然後腦門上直接就是一個字,錢,我是暴發戶”宋欣慈腦海裏不自覺浮現一副詭異的畫面。
“你們這些該死的錢,離我遠點。”
“”宋久久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姐,你就知足吧說明姐夫疼愛你。”
“呵呵噠,我覺得這明天要是頂着這麼重的黃金坐車去到a市那邊,別說還要舉行婚禮了,脖子非斷了不可。”宋欣慈伸手戳了戳鳳冠上的鳳凰腦袋。
“那麼就上車的時候戴着,上車後取下來,到的時候再戴上。”
低沉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宋欣慈一愣,快速擡頭看去。
“你來了。”宋欣慈臉熱。
“姐夫好,哎呦,我覺得我還是不當電燈泡的好,你們聊你們聊。”宋久久說着還不忘調侃一句,“姐,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不要我幫你們把門。”
尹振頃:“”
“”宋欣慈嘴角一抽揮手,“給我滾犢子”
“遮”宋久比了個蘭花指然後嗆嗆的離場,順便還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