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另一個臉長的大喊笑說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快進來!烤烤火!”
我聞言拱了拱手,說道:“謝,幾位了!”
說完,我拉着李媛兒就往山洞裏面走。
看着我們兩個人就這麼走了進來,洞口的李大剛有些不太淡定了,他伸手想去拉李媛兒,可李媛兒卻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李媛兒轉頭看了看洞口的李大剛,說道:“怎麼着,李哥?咱倆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還打算讓我在外面挨澆不成?”
李大剛看着李媛兒,張了半天嘴,他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就這樣,我和李媛兒一屁股便坐到了火堆旁邊。
那三個壯漢也不生疏,屬於自來熟那夥兒的,其中一個人拎着酒壺走到我的身邊坐下,笑道:“兄弟,聽口音你不是這兒的人啊!哪裏的人啊?”
我也不客氣,伸手接過酒壺喝了一大口,頓時一股子灼燒感從嗓子直通胃裏,火燒火燎的感覺一下子沖淡了身上寒意,我將手中酒壺遞給了李媛兒後,才緩緩的說道:“東北來的!”
聽我說是東北來的,那三個壯漢頓時就是一愣,臉最長的壯漢忙問道:“呦呵!東北來的兄弟,這可遠的很啊!來我這山窩窩裏做啥子事兒嘛?”
這個大長臉似乎是常年在外走南闖北,口音很雜,一句話裏面偶爾還蹦出幾個四川方言來,直聽的我一臉懵逼。
見我聽不太懂他們的話,李媛兒在一旁笑着說道:“這位大哥是問咱們來這山溝子裏面幹嘛?”
說完,她轉過頭衝着大長臉說道:“我們來這裏原本是爲了去雷公山找一個朋友,可現在雨這麼大……然後我們又迷路來,所以只能等雨停了再說!”
當李媛兒
說到“雷公山”三個字的時候,我猛然發現,那三個人的臉色一變,似乎“雷公山”這三個字觸及到了他們內心裏的某個點。
可這三個人的心理素質極好,很快就又恢復到了笑呵呵的模樣,顯然非等閒之輩。
麻面大漢朝我遞了一塊火上看着的臘肉,說道:“兄弟沒喫飯吧?來,喫兩口肉……這可是咱自己風的臘肉,味兒好着的呢!”
我道了一聲謝,結果了麻面大漢手中的臘肉,但是我並沒有喫,而是拿在手裏。
臘肉的確很香,特別是烤過的臘肉更加重了本身炭火的味道,一股脂肪被灼燒後的焦糊味兒不斷刺激着我的味蕾,讓我不由得直嚥唾沫。
見我不喫,麻面大漢疑惑的問道:“怎麼?東北來的兄弟喫不慣咱們這兒的臘肉?”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只是就這麼一塊臘肉,我要是吃了幾位大哥就沒有了,這豈不是……”
聽我這麼說,大長臉第一個笑着說道:“哈哈哈!小兄弟,沒事的!你只管放心喫,我這兒還有不少呢!”
不知道是爲何,自打我和李媛兒進到這裏來之後,那個麻布包裹不住的在動,似乎好像要引起我們兩個人的注意。
見我又一次看向那個麻布包,大長臉面色微微有點變,語氣微微有些生硬的說道:“怎麼兄弟也對野物感興趣?”
這傢伙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雖然是在笑,可是那語氣卻比最鋒利的刀子還要冷上幾倍。
都在江湖上混的主兒,誰聽不出來這傢伙話裏有話。
聽他這麼說,我當即放下手中的臘肉,隨後笑了笑,說道:“幾位兄弟放心!我們二人來這裏只是爲了找人打聽一點事兒,至於上山打獵的事兒咱們二人是沒什麼興趣的,你們打了什麼,這東西該不該打也跟咱們沒關係……自古井水不犯河水,
這個道理咱們還是明白的!”
聽我這麼說,對面的大長臉似乎暗自長舒一口氣,笑着說道:“兄弟你看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可是都是守法的好市民,怎麼會打一些不該打的東西?就是一些普通的鹿和兔子罷了!”
“對對……”我連忙說道:“是我說的話有問題!我賠罪!我罰一杯!”
說完,我喝了一大口酒壺中的燒酒。
“好!東北來的兄弟就是豪邁!”大長臉見我喝了一大口酒,猛的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緊跟着他一把搶過了酒壺,“咚咚咚”也跟着灌了一大口,然後說道:“我陪你!”
就這樣,幾個人你一口我一口,沒多一會兒的工夫就將三壺燒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說實話,這燒酒的勁兒着實不小,不一會兒的工夫我的頭就有點開始犯暈,那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也開始在我耳邊忽大忽小,是遠是近。
我身子朝後挪了挪,將背緊緊靠在巖壁之上,我原本只是想緩口氣,可誰知一股難以抗拒的睏意上涌,兩個眼皮就好像在一瞬間灌了鉛一樣沉到不行。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間,我整個人飄飄忽忽的來到了一個湖底。
冰冷的湖水不斷刺激着我的神經,我很冷可,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可即便如此我還是無法讓自己清醒。
我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可眼前的一切太過昏暗,只有依稀藍白色的光不知從何處傳來,將此地隱約照亮。
我使勁兒揉了揉眼睛,費了很大勁兒纔看清楚此時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一處很大的祭壇。
湖水很渾濁,我看不太清楚祭壇的全貌,只是隱隱看見我有幾尊詭異的石像矗立在祭壇周圍。
我努力在水中穩住自己的身形,試圖看清楚眼前一切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緩緩的朝我遊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就是一驚,只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ice。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