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尋陵計 >正文 第八十一章:真正的西先生
    瘦小枯乾四怪人

    意外相遇西先生

    這四個人,他們穿着同樣的黑色長袍,臉露着同樣木訥的表情,他們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竟然沒有一點聲音。 .

    這四個人,一個瘦,瘦的像是營養不良的猴子。

    一個小,小的像是四五歲的孩子。

    一個枯,枯的像是秋末冬初時樹的枯枝。

    一個幹,乾的像是埋在土裏幾百年後又爬出來的乾屍。

    過了良久,那個瘦子才冷冷的說道:“走!”

    他的聲音沙啞無,好像是用砂紙在喉嚨裏打磨出來的一樣。

    “去哪兒?”我看着這個瘦瘦的人問道。

    “去正廳!”瘦子依舊冷冷的說道。

    “去正廳幹什麼?”我問道。

    “去見西先生。”瘦子說完,那四個人同時轉過身大步朝前走去。

    雲南,與長白山相隔萬里的連綿羣山之,有這樣的一片地界。

    這裏常年雲霧繚繞,毒草叢生。

    這裏的霧濃的像是米漿,化也化不開。一年當只有極少數的時候,這裏的霧會淡淡的散去,露出原本藏在這裏的一片廢墟瓦礫。

    廢墟。

    不,不能叫這裏廢墟。

    因爲廢墟當是不會完整的城牆、庭院、樓閣,廢墟自然不會有金字塔存在,廢墟更不可能有金磚存在。

    磚,真的是用金子打造而成,陽光透過薄如蟬翼的霧色灑在這金磚,閃着耀眼而又奪目的光芒。

    光芒不只一點,而是許多點,許許多多的點。

    這座廢墟里面的城牆碉堡、亭臺樓閣居然都是由黃金打造而成的,甚至連那座巨大無的金字塔都是由黃金打造而成的。

    這是什麼地方?

    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是天堂嗎?

    還是充滿了誘人殺機的地獄?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真的到過這裏,想要來這裏的人都已經死了,死在了這濃如米湯的迷霧裏。

    剩下的只是人們從小便在神話故事裏存在的黃金之城。

    霧,漸漸的由淡轉濃。

    天,也開始由晴轉陰。

    這片林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因爲附近的居民都知道,這裏是被他們心的神所拋棄的地方。這裏是現世的地獄,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麼動物,只要你是有生命的,只要你敢接近這裏,你的生命將被終結。

    可是,這個時候卻偏偏有人來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是一隊人。

    這一隊人大概算起來有十二三個,十二三個不同種族,不同國家,不同膚色的人。

    他們的外表雖然不盡相同,但是,他們一個個卻都是肌肉發達、面目猙獰的戰士。他們顯然是身經百戰,他們的腳步很輕,生怕驚動了周圍的一切,他們的裝備精良,最先進的武器,最先進的探測儀器,最好的夜視鏡,最棒的通訊設備,這些裝備足以應付接下來要發生的任何突發狀況。

    他們走的雖然很慢,可是他們的臉卻是無自信。

    因爲他們知道,在他們身邊站着的是這一行裏最優秀的人,他們彼此都十分的相信自己的隊友,像他們相信自己一樣。

    “這裏的天氣怎麼跟例

    的臉一樣,說變變?”一個白人大個子用不怎麼流利的說道。

    而聽了他的話,那個叫利的黑人不高興的接着道:“你他媽的才說變臉變臉呢!”

    “哈哈哈!利生氣了!我們可愛的利生氣了!”那個白人大個笑着說喊道。

    “都他媽的給我閉嘴!”在這個時候,帶頭的一個年華人嚴厲的罵道:“再他媽的廢話,信不信我把你們兩個的嘴給撕爛了?”

    “對不起,頭兒!”那個大個白人和利同時道歉。

    “頭兒,你看那個是什麼?”在那兩個人話音剛落的時候,邊的一個大個子黑人突然開口說道。

    只聽他的語氣驚詫無,顯然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熊,你看到什麼了?”那個華人聽到這個這個大個子黑人的話之後,皺着眉頭問道。

    “頭兒,哪兒……哪兒好像有個人……不……好像是一頂轎子!”大熊用一種極爲驚恐的語氣顫顫巍巍的說道。

    嬌子,再這樣的一個深山老林裏,再這樣的一個毫無生氣的地方,除了他們一行人之外,怎麼會有其他人,怎麼可能還會有嬌子。

    可是,此時卻真的有一頂嬌子悠悠的出現在他們前面不遠的濃霧之。

    灰白色的霧,灰白色的嬌子,灰白色的兩個人。

    嬌子看起來給人的感覺是又輕又薄,像是紙紮的一樣,在風不停的搖擺。

    而那兩個人也好像是紙紮的一樣,灰白色的衣服,灰白色的帽子,灰白色的臉。更重要的是,他們也在隨着風不要的搖擺,輕的像是沒有骨頭,輕的好像真的是紙做的,好像風在大一點點能夠將他們吹散在這片子林子裏。

    可是,他們並沒有被風吹走,他們只是站在距離這些人不到五米的地方,動也不動的哭。

    是的,你沒有看錯,他們在哭,而且哭的很傷心。

    這哭聲好像是悲天泯地的絕唱一樣,讓每一個聽到這哭聲的人,內心之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哀傷。

    這種哀傷讓人絕望,讓人神傷,好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卻因爲某種原因不得不分手的感覺,又像是陪伴多年寵物在一夜間離你而去時的淒涼。

    這種感覺無法訴說,只有聽過的人才能知道其的無助。

    哭聲再繼續,那頂轎子和那兩個人依舊在風飄搖。

    可是,那一隊人哪?

    他們還在,還在他們之前待着的地方,只不過,此時的他們已不是站着的,而是躺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

    人,自然可以躺着,只不過活人會動,而不動的自然是個死人。

    這一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人怎麼會在一瞬間都變成了一堆死人?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會在一瞬間倒下去的。

    也沒有人知道,在他們聽到了那些哭聲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發現他們的人只是知道,在他們的咽喉處看到了一條淡淡的紅線,這條紅線細而淺,像是有人在他們的脖子用紅色的圓珠筆輕輕的花了一下而已。可是,這條線卻剛好割斷了他們頸部的動脈,而造成這條紅線的竟是他們自己手的刀。

    他們倒下去了,那頂轎子和那兩個人自然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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