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尋陵計 >第一百三十九章:意外與毒計
    意外頻發地牢見

    深山毒計人更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覺得一股股炙熱的感覺襲來,那感覺好像是要自己被架在了一個火爐烤一般。手機端 m..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股刺眼的光芒直射下來,晃的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而在這時,忽聽邊的ice關切的說道:“你醒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我詫異的問道。

    “炙熱地獄!”ice淡淡的說道:“寒冰地獄之後的又一重煉獄。”

    “什麼?炙熱地獄?難道我們……”我張大着嘴驚詫的說道。

    我想掙扎着坐起來,可是剛一想動身子像是無數條鞭子狠狠的抽過一樣,每一寸皮膚都疼的要命。

    “我們還沒有死!”ice勉強着朝我這邊挪了挪,讓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口。“這個名字是鬼侍郎起的!”

    “鬼侍郎?是不是他們口那個夜郎國的大將軍鬼侍郎?”我問道。

    “嗯!”ice勉強點了點頭,“這個地方曾經關着的是鬼侍郎!”

    “什麼?鬼侍郎不是死了嗎?”我驚訝的問道。

    “他沒有死!”ice喘着氣勉強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他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被關在這裏長達二十幾年。”

    “他被關在這裏二十幾年?可是,這裏卻並沒有他的屍骨啊?”我小聲的問道。

    “那是因爲在這二十幾年裏,他……”ice的話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了。

    因爲,在此時地牢的天井處以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陽光從而下透過那濃如米湯的白霧照了進來,像是一層薄紗一樣罩在這個人的身。

    我和ice擡頭向望去,不過從我們這個角度只能依稀的看見一個人的身影,卻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是一個女人。

    只見這個女人緩緩的爬到天井的邊,接着,好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一樣,整個人像是條死狗一樣,直直的摔進了地牢之。

    只聽“噗通”一聲,那人重重的摔在了距離我和ice不到兩米遠的地方。

    而此時,我纔看清,那掉下來的人竟是李妍兒。

    “怎……怎麼是她?”ice看着李妍兒,又看了看我,詫異的問道。

    她顯然是無法想象這個女人爲什麼好好的被吳凡也給扔進了這地牢之。

    而此時的李妍兒或許因爲驚嚇過度,依然陷入了昏迷之。

    “難道她知道了一些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纔會被吳凡那個老傢伙給暗算了?”我小聲說道。

    我的聲音不太大,生怕吳凡那傢伙在地牢的面偷聽。可是,我說完這話之後側耳聽了半晌,那地牢的面竟然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好像吳凡那個傢伙根本不在面一樣。

    “那個傢伙難道已經走了?”我皺眉頭詫異道。

    “不知道!或許,他還想把其他人也都扔到這裏來。”ice在一旁說道。

    “他這麼做究竟是爲什麼哪?”我詫異的問道。

    “他……他是爲了魔輪!”李妍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剛纔那一下,她顯然摔的並不算重,再加這裏面到處都堆滿了枯枝落葉,所以,她也並沒有摔傷。

    只見她緩緩的爬起來,找了一面牆,靠着坐了下去。李妍兒喘着粗氣,她本是一個身材極好,長相極美的女人,可是,此時的她卻滿身淤青,臉也被人打的腫了起來,竟好像在掉下來之前,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過了好半天,她才緩緩的接着說道:“他是赤苗族唯一的後人,他這麼做自然是爲了黃金之城裏的太陽魔輪。”

    “你沒事吧?”我看着李妍兒那紅腫淤青的臉問道。

    “我沒事!”李妍兒用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臉,苦笑道:“我本想利用他去找那座黃金之城,可是,誰承想到頭來是被他利用了。”

    “能說說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嗎?”ice在旁邊問道。“他爲什麼要打你?”

    “在湖邊那次意外之後,活下來的之後我和梅森兩個人。我們本想跑去找你們,可是梅森不知道怎麼的竟像是瘋了一樣,突然大笑起來,而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然後哪?”我問道。

    “然後,我本來想跑回營地去找……”李妍兒好像覺得自己說漏嘴了什麼,突然改了口接着說道:“我本來只想跑回營地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見了吳凡那個傢伙,他在不停的衝我招着手,示意我跟他走。”

    “然後你跟他走了?”ice冷冷的問道。

    “嗯!”李妍兒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裏已經佈滿了晶瑩的淚珠,她使勁兒咬着自己的嘴脣好讓那眼淚不至於流下來,過了很久,她才緩緩的接道:“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居然……”

    她說到這裏的時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這是一個女人們都會習慣性做的動作,可是,再這樣的一個時候,再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她的這個動作足以代替了很多語言,算是再傻的人也能夠清楚的知道,那吳凡在把她誆騙過去之後,對她做了什麼,而她的那身傷似乎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ice似乎並沒有太過在意李妍兒口所說的事情,她只關注這看似悽慘故事背後的哪一點。

    “他……他想要我手的鑰匙!”李妍兒咬着牙說道。

    “鑰匙?什麼鑰匙?”我皺着眉頭說道。

    “一把可以開啓魔輪的鑰匙!”李妍兒狠狠的說道。

    風,在吹!

    夜晚的山風總是很冷,冷的刺骨,冷的讓人覺得身在地獄。

    火,是這個時候最好的,也是最讓人嚮往的東西。

    因爲有火的地方,會有溫暖。

    有火的地方,說不定會有喫的,興許還有有一些酒。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在山間迷路的人,突然看見一團篝火的話,那種興奮的感覺,絕對不會低於在一個在沙漠走了很久的人突然看見水。

    張成勇現在很興奮,因爲此時的他已經看見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

    火很旺,顯然這火升起並沒有多久。

    火烤着一隻山豬,那吱吱冒油的聲響和陣陣炭燒的肉香像是一根無形的線,將張成勇和石雪晴來個人從幾公里外的地方引到了這裏。

    一柄銀質的小刀插在山豬的左肋之,在山豬的下面有兩大瓶子酒。

    酒已經倒好,倒在一隻很大的碗裏面,這是一種古法釀製的糧食酒,酒香四溢,隔着很遠能聞到,卻並沒有市面普通白酒那種沖鼻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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