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兄妹爲那般
“我……”我看着這個女人和她手裏的刀,合計了很久,終於嘆了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我們陰山的手藝人,來這兒是爲了走一趟釺子活!”
“陰山的手藝人?”那女人看着我緩緩的問道:“你們也是倒斗的?”
“也是?”我看着這個女人詫異的問道:“難道你們也是?”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那女人厲聲喝道。 .
“得嘞!”我嘆道:“放心,算你過一會兒想弄死我,我也會有什麼說什麼的,好漢不喫眼前虧,少受點罪總是好的!”
“你倒是很識相!”那女人說道。
“我一直都不太願意讓自己受委屈的!”我苦笑道。
“那你們到這裏來是爲了什麼?”那女人問道。
“我們兩個來這裏目的應該和你們差不多,是爲了黃金之城。不過,我們讓一個姓吳的來傢伙給算計了,後來發現了一條出路,接着掉進了那該死的湖水裏,之後莫名其妙的落到了你們手裏。”沒等那女人在問,我一股腦的將整個事情都說了出來。
說完這些話之後,我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那個女人,接着說道:“事情是這麼個事情,情況是這麼個情況,至於剩下的你看着處理吧!”
“你……”那女人看着本想說點什麼,可在這個時候,破廟外面突然衝進來一個大漢。
只見這個人滿面驚恐,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俯身在那女人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而那女人聽了這人的話之後,臉色也在一瞬間便的全無血色。
“走……出去看看!”這女人顫聲說道。
“嗯!”那大漢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便跟在她身後走出破廟。
而在他們兩個人即將走出破廟的時候,那大漢突然開口說道:“那這兩個人怎麼辦?”
“現在沒時間管他們了。”那女人咬着牙說道:“還是先看看那邊的情況再說吧!”
“嗯!”那大漢答應了一聲,然後回過頭瞪着我狠狠的說道:“我勸你們兩個最好乖乖的呆在這裏,一旦被我發現你們有什麼小動作,老子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心!我這人膽子小的很,絕對不會跑的!”我笑道。
“最好是這樣!如果你想跑……”那大漢並沒有說下去,而是衝着我做了一個非洲食人族的割喉禮,他的意思算是再傻的人也一目瞭然。
“放心!放心!不會跑的!”我微笑的看着他說道。
而那大漢顯然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我們,說完這話之後,他急忙轉身便衝出了破廟的大門,接着他一轉整個人便隱沒在黑暗之,只留下了我和ice,以及那淡淡的一團篝火。
我的臉雖然在笑,可是在那兩個人走出去之後,那笑容瞬間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慮與擔憂。
我看着躺在地的ice,看着她那因高燒而漲紅的臉,一種難以形容的焦躁瞬間涌了心頭。
我的手腳此時都被人綁住,雖然努力的掙扎,想掙脫那該死的繩索,可無論我怎樣折騰,到頭來卻還是連一丁點的用處都沒有。
而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那破廟的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我認識的女人,李妍兒。
“你這是幹什麼?”我看着李妍兒笑着問道。“你是偷了別人的東西?還是被誰家的小夥子看了?”
“你嘴裏沒有一句好話嗎?”李妍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的ice,接着輕聲說道:“我是來救你們的!”
“你來救我們?你不是逗我那吧?”我看着李妍兒說道。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嘛?”李妍兒說着朝門口望了一眼,接着從腰間揣出了一把小刀,“我要殺了你現在可以,不過我不打算那麼做!”
她說話間一揮手,便割斷了我手腳面綁着的繩子。
“ice好像在發燒,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李妍兒用手輕輕的摸了摸ice的額頭,然後看着我說道。
“可是,從這裏出去之後去哪裏?”我看着李妍兒問道。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們暫時的躲一躲!”李妍兒看着我說道。
“嗯!既然你知道地方可以躲躲,那我勉強再信你一次!”我看着李妍兒說道。
“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的螞蚱,我可不想那本密卷落在這幾個人的手裏。我也不想這幾個人找到那該死的黃金之城,那地方是屬於我的,除了我誰也別想找到它!”李妍兒恨恨的說道:“所以,再找到它之前,我不會讓你們兩個有事的!”
“看樣子,目前我們算是一個團隊嘍!”我看着李妍兒說道。
“沒錯!”李妍兒說道:“你算是說對了!”
“既然這樣!那趕緊走吧!”我說着站起身將ice抱在懷,可在這個時候,破廟的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怎麼?這想走了?”說話的是,是之前審訊我的那個女人。
“不走難道還留下來跟你一起喫個飯嗎?”我笑着說道。
“想走的話,也可以!”那個女人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問道。
“留下幾樣東西,你們可以走了!”那個女人說着走進了破廟。
她的臉雖然還帶着那種充滿了野性味道的笑容,但是,神色間卻好像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存亡的戰爭一樣,一股驚恐的倦意赫然寫在臉。
在她的身後跟着三個人,三個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大漢。
他們差不多都有一米八五左右,每個人都是虎背熊腰,一個大大的肚子好像是氣球一樣鼓在外面,腦袋沒有一絲頭髮,不僅沒有頭髮,甚至連眉毛也沒有,光禿禿的好像是一個特大號的雞蛋。
他們三個人好像是凶神一樣站在那女人的背後,惡狠狠的看着我們三個人。
李妍兒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不由得季玲玲打了一個寒顫,整個人竟好似嚇的退後了半步,而我卻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他們一樣,我的眼睛始終盯在那女人的臉,一動不動。
過了半晌,我才緩緩的問道:“那幾樣東西?”
“不多,只有四樣!”那女人笑道:“你們三個人的命,再加你們手裏的那本密卷!”
“哦?你怎麼知道那本密卷在我手裏?”我看着那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