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個男人聽到我恭恭敬敬的回答,突然爆發出驚爽朗的笑聲,“我叫梁申久,是這個傢伙的朋友,雲小姐也是阿容的朋友,不用這麼客氣的,請坐。”
我順着男人手指的方向坐到了傅容對面的沙發上,梁申久也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此時我們三個人正好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位置關係,我尷尬的坐在那裏手不知道應該擺在哪裏。
“雲小姐請用。”
梁申久從茶几下面的櫃子裏拿出一聽速溶咖啡遞到我訛面前,我蹙了蹙眉,最終還是接了下來,剛拉開環扣,我手中的咖啡突然不翼而飛。
“她不喝咖啡的。”傅容一邊喝着從我手中搶過去的咖啡,一邊大言不慚的說道。
我看到梁申久此時臉上正跟我如出一轍般的震驚,傅容將最後一滴咖啡舔淨,奇怪的看着我們。
“你們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我急忙擺手說道。
可是梁申久卻像是盯到了血的蚊子,眨着眼睛一臉八卦且曖昧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雲小姐不喝咖啡啊”
傅容的動作一頓,在我們兩人的盯視下,淡定的將手中的空瓶子放到了桌子上,“咣噹”一聲,易拉罐掉在了地上,泄露了他此時不平靜的內心。
“我說,阿容,你緊張什麼,我不就是問問嘛。”梁申久抱着手臂坐在沙發上一臉調笑的說道。
我尷尬的坐在兩人的對面試圖打破此時的尷尬,我坐直了身子,清清嗓子試圖開口:“那個,梁律師,您好,這纔來我主要是”
“我知道”梁申久突然伸手打斷我的話。
“您知道”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對面的男人,仿似要看穿一個洞般,突然想到他跟傅容的關係很好,那就是傅容後告訴他的
我緊張的拽了拽衣角,如果是這樣,那傅容是怎樣跟他說的呢
“是的。”梁申久突然也擺出一副嚴肅的神情,“你的所有資料都在我這裏,包括你知道的,甚至是不知道的”
“啊”我緊張的掰着自己的手指,這種沒有一絲的隱私,被人全透明化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不好,可是,現在我畢竟是有求於人家。
再看向另一邊優哉遊哉的傅容,正拿着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雜誌一篇一篇的翻着。
“雲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像你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離婚案我一般是不接的”
“咳咳”
梁申久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就傳來傅容的咳嗽聲,生生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但是話已至此我已經很明白了,於是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着梁申久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