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78:萬惡的大姨媽,宇文家的結局
    “爲什麼當時不說”

    唐女士擡手,把眼角擦乾淨:“我說了你還會娶我嗎”

    不會。

    他娶她,只是想要報復她而已。

    她撐着身子,喫力地坐起來,笑了笑:“不過我也是真的壞,不是因爲我,她也不會摔下去,你們的孩子也不會死,我害怕她死,也慶幸她死了,只有她死了,你纔會娶我,纔會回頭看我一眼。”

    可是,二十八年了,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他報復她,她也報復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知道,她唐虹玥是他宇文覃生的妻子。

    “覃生,”

    她掩面,低低地抽泣:“覃生,我恨你,好恨你啊。”

    他沉默了很久。

    “那就恨着吧。”

    轉身,離開,他走到門口,頓住,回頭看了一眼,突然想起,那年槐樹下,明媚的女孩子拿着相機朝他走來,喊他覃生哥哥。

    他們是青梅竹馬,認識了一輩子了。

    那時候她才七歲,過家家的時候,總要當她的妻子,他曾經年少時也以爲,他會娶她,會那樣平平淡淡的過完餘生。

    直到一個叫蕭茹的女孩子,驚豔了他所有的青春,只是她的一生太短了。

    最後,他娶了唐虹玥了,也負了她。

    當天晚上。

    某知名娛樂博主,曝光了一則八卦消息,大名鼎鼎的中南秦爺與知名青年演員傅冬青私在某宴會上情難自禁、激情不休,有圖有真相,揭露秦家與傅家聯姻的真實情況。

    傅冬青的粉絲:“”

    艹

    就是這種感覺吃了屎的感覺。

    喫瓜羣衆就樂了,老少配、豔照門、潔身自愛的女演員、年過半百的道上霸主,一出好戲啊。

    時瑾洗漱完,姜九笙還在刷平板,坐在牀上,專注地盯着屏幕,他走過去她都沒有擡頭。

    他坐到牀邊:“笙笙,十一點了。”要睡覺了。

    姜九笙沒擡頭,在刷微博:“再看一會兒。”她還沒刷到宇文家的事情,不怎麼放心。

    “看久了會傷眼睛。”

    時瑾要去拿她的平板,她躲開。

    他皺了皺眉,直接擡起她的下巴,湊過去親她。

    姜九笙被他弄得有點癢,往後退。

    時瑾抽走她手裏的平板,按着她的肩躺下,手扶在她腰上,哄着說:“乖,別動,讓我親一會兒。”

    她就不動了,躺着讓時瑾親。

    他耐心好,從額頭開始,一下一下地往下面親,脣涼涼的,很軟,有時輕有時重,手順着她的腰到領口,解了兩顆釦子,他低頭,專心地在他脖子上弄出一堆印記。

    莫冰說,不可以在明顯的地方留吻痕。

    脖子不算明顯吧,姜九笙想,反正天涼了,穿衣服能遮住,便由着時瑾弄了。

    第三粒釦子解開,他的脣落在她胸口,她按住了他往下的手:“不能做。”她小聲說,“我來例假了。”

    時瑾擰眉:“提前了五天。”

    “嗯。”

    她的小日子一向不準,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以前幾個月來一次都是常有的事,時瑾比較注意,帶她看過中醫,尤其是飲食,他管得很嚴。

    他幫她把衣服整理好:“這次痛不痛”

    “不怎麼痛。”

    時瑾起身:“我去給你煮薑糖水。”

    姜九笙拉住他,搖了搖頭:“太晚了,我不喝了,沒有那麼難受。”她手有點涼,從時瑾的睡衣裏鑽進去,摟住他的腰,枕在他腿上蹭了蹭,“百度上說例假不準的女孩子,不容易懷孕。”

    時瑾握着她的手,給她捂着:“別胡思亂想。”

    姜九笙仰頭看他:“我要不要去醫院做檢查”

    “才幾個月而已,你不要心急。”他掀開被子,把她整個裹進去,抱着她躺下,“笙笙,這麼想要孩子嗎”

    “嗯。”她一本正經地開玩笑,“總有人惦記你,我要早點母憑子貴。”

    時瑾笑,糾正她:“是子憑母貴。”

    姜九笙笑着不說話,手鑽進他衣服裏,往上去。

    他抓住她的手:“不要摸了。”他說,“不然更想做了。”

    他的身體不怎麼受控,她一碰,反應就很強烈。

    姜九笙乖了,不摸他腹肌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時瑾,有一點痛,給我揉揉。”

    聲音軟軟的,跟撒嬌一樣。

    時瑾在她脣上啄了一下,手掌覆在她小腹上,輕輕地打着圈揉。

    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渾身軟綿綿的,在時瑾懷裏窩着。

    流血不流淚的姜九笙也學會撒嬌了,哪還有以前的清冷模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有次我跟謝蕩去登山,摔斷了兩根肋骨,我也沒覺得多疼,接骨的時候都沒吭一聲,反倒是謝蕩哭了一路。”她嘆,“我現在怎麼這麼嬌氣啊。”

    撒嬌喊疼。

    她以前不這樣的,她揮拳頭揮慣了,小女兒家的東西不太會,可怎麼在時瑾這裏都無師自通了。

    時瑾失笑,說:“你不嬌氣。”他伸手關了主臥的燈,打開牀頭的小燈,低聲說話,“如果那時候我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喊疼的。”

    姜九笙想了想:“怎麼不會。”

    他搖頭:“笙笙,你只有一點點痛的時候纔會跟我說,若是真痛得狠了,你會忍着。”

    她很能忍,別說斷肋骨,不打麻藥開刀都不叫一聲。

    她明知故問:“爲什麼忍着”

    “怕我心疼。”

    是這樣的,一點點疼的時候,她會喊,要他哄,很疼了,就不想讓他知道,她笑:“時醫生,你怎麼比我自己還了解我”

    因爲他愛她,勝過她愛自己。

    時瑾鬆開她:“我去給你煮點熱的東西,你先睡會兒。”

    “嗯。”

    他給她煮了桂圓紅棗薑糖湯,剛關了火,秦行的電話打過來。

    “喂。”

    秦行直接命令:“過來酒店。”

    時瑾不冷不熱:“太晚了,我女朋友要睡了。”

    “”

    混賬東西

    秦行冷笑,聲如洪鐘地低吼:“你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連我都敢算計。”

    時瑾從容自如:“跟我無關。”

    秦行嗤笑,怒氣衝衝地質問:“人是你帶過去的,那隻狗也只聽你的,你讓我怎麼相信跟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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