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抽氣,覺得剛剛那兩腳太輕了,更是覺得羞辱和委屈。

    儘管她身爲探子長期混跡在那些男人中,應付各種和嬉鬧都遊刃有餘,如今被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還不知道長相的男人侵犯,她心裏恨出血。

    身爲鬼魅的第一殺手,什麼時候喫過這種虧

    慕雲歌有些奇怪,她到現在還未搞清楚她如今的處境。腦子裏涌現各種場景,形形色色的,記憶有些混亂。

    忽然聽到山洞深處傳來一身痛呼,她心中一緊,那個死男人醒了

    “該死的”慕雲歌低咒一聲,待身上的感覺好點了,快步走出了山洞。

    山洞外的天色大亮,洞口有些藤蔓遮掩,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出來她才發現,她身上穿着的早已不是昨夜看到的那件火紅嫁衣了。

    暗紫色的錦繡長袍延伸到地,衣襟和衣袖上繡着金色的金線祥雲,淡淡的松木香像極了剛剛那個男人的味道。

    這衣服是那個男人的

    忽然腦海中閃過一道光,她痛苦的俯下身,眼睛瞪大。

    依稀間腦袋似乎被人用錘子重錘了一般,疼得厲害,腦海中擠入了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

    良久,她才平靜下來。

    原來她真的穿越了。穿到一個未知的朝代,而這具身體也姓慕,名叫慕雲歌。

    昨日本是她的新婚之夜,卻沒想到她的新婚丈夫爲了討好上京來的上司,居然將新婚妻子送到別的男人牀上,慕雲歌性情剛烈,一頭撞死在婚房,於是便宜了她這個遠道而來的孤魂野鬼。

    慕雲歌微微閉眼,摸了摸臉頰,一道傷疤從眼角處一隻蔓延到下巴,微微的泛着疼痛,被她的手指一按,血液緩緩流出,還是溫熱的

    這是昨夜滾下馬車的時候留下的。

    她的思緒波濤洶涌,帶着死裏逃生的欣喜,還有一絲對未知世界的惶恐不安。

    那場爆炸,帶着毀滅性的力量,硬生生的在空中扯開了一道口子,那時她以爲自己在劫難逃,卻沒有想到,那股力量將她扯入了這裏。

    擺脫了殺手的束縛,從此以後,她是不是可以爲自己而活

    “嘶該死的女人。”山洞裏爆出一聲暴喝,慕雲歌莫名一抖,回過神來,只覺得覺得山口出的風特別寒涼,掃了一眼,看到山腳下蜿蜒盤旋的山路,提起衣襬,快步的沿着山路下山。

    容楨是被痛醒的。

    他醒來時,懷中已經空落落的了,只餘下滿室歡愛之後的曖昧氣息。但是他還未反應過來,下身處傳來鋪天蓋地的疼痛,他的不由得弓起身子。

    “該死的女人”他咬牙,雙眼瞪直,雙手緊緊的捂着下身,額頭直冒冷汗,青筋爆出,嘶嘶的抽着涼氣。

    容楨覺得自己的世界都灰暗了。

    看着依稀透從洞口透出來的光亮,容幀看到散落的衣物中躺在一快石頭,粗糙的玉石,上面刻着粗劣的紋路。

    他嘴角一勾,嘴中卻溢出冷笑,捏着那玉石,手指嘎吱作響,猶如惡魔出世一般,一絲一絲的讓着覺得毛骨悚然。

    d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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