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纔是武元的性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根本就在乎什麼場合,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這下好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謝長安,他原本是想低調一些的,可是上天不允許他能有什麼辦法呢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就欣然接受吧,而且謝長安心中清楚,武元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就是要這水陽城中的所有人都看看,看看他武元的大哥是有多麼的厲害,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只怕和那紈絝弟子也沒有什麼分別,他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對謝長安敬畏
從結果上看,他的辦法是很有效果的,之前那些無視謝長安的人,現在又是什麼樣的眼光呢喫驚,絕對的喫驚,這些日子月能寺和月光幫的事情,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有的人說那謝長安是天賦異稟,單槍匹馬就將月光幫弄了個人仰馬翻,還有的人說他智謀超羣,所有的敵人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中,還有的人再沒有見到謝長安本人前,想着去月能寺渾水摸魚一次,若是能分的一些好處,那他這一輩子都不用修煉了
總之,關於謝長安之前的說法那是很多的,可是他們這些人現在看到了謝長安的本人,在震驚的同時,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這小子原來是這麼的年輕嗎這麼看倒是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來外界的傳言當真不可信,言三通差點兒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想不到這麼快他就見到了自己心中的好漢,是的,言三通此人平生最敬重的就是豪傑,今早出門的時候,有喜鵲在不停地叫喚,他就知道一定是有好事,“原來您就是謝長安嗎您看你怎麼不早說呢大家都是自己人”
武元看了一眼言三通,這是一個什麼貨色,整個水陽城的人都知道,“怎麼言三通你小子莫不是開罪了我大哥嗎”言三通臉色微微一變,其實他知道,若是沒有武家的庇佑,就以他的性子,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但現在武元很有必要要考慮一下,這小子的下場了
“武元,這是做什麼,說起來我還要多謝這言三通呢若不是他的話,我只怕連這城門都進不來,這不是重點,你怎麼在信上沒有說明下個月就是伯父的大壽呢你小子就是讓我什麼準備都沒有是不是”謝長安故作埋怨道。
“這種小事有什麼好說的,我能趕回來,老頭子就已經很高興了,他居然還敢問我的大哥要禮物,想都不要想”武元是這樣的態度,早在謝長安的意料中,他之前就說了,他是被人趕出來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對他是不聞不問,現在想起自己了,別人敬畏武澤,他可不怕,在武元的眼中,那人就是一個老頭子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整個天元大陸上,武家其實不算什麼大家族,可是在北部武家的勢力那是首屈一指的強,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只要是北部修煉的年輕弟子,一多半都是武澤的門生故友,因此謝長安自然是可以想象,老爺子做壽會是怎麼樣的一副場景,明明是下個月的事情,可是禮物已經是堆的放不下了,還有的人因爲路遠的緣故,提早來了,武家自然是要好生的招待的。
“武元,你家還真大啊,看看這人來人往的,你也不嫌鬧騰”王海燕笑道,其實她骨子裏是喜歡安靜的。
“老爺子喜歡,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不過你們來了,我想我是不會無聊了”武元笑着說道。
此時,迎面走來了一個面容消瘦的男子,這男人給人的感覺很不好,過於的陰冷了,從他的眼神中謝長安可以感覺到此人心性的堅定,“武元你到什麼地方去了城主一直在念叨你,趕緊去見他吧”
“英叔,多年不見,您依舊是風采不減。長安,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對我照顧有加的英叔,你倆親近親近”原來這就是武英嗎此人現在是武家的大總管兼任副城主的高位,對武家或者說是對武澤無比的忠心,是武澤的左右手,“我說剛纔外面怎麼那麼的熱鬧,原來你就是他們口中的謝長安嗎果然是後生可畏啊,好,武元和你在一起,我自然是放心的很,一起進去吧,城主應該是很願意見到你的”
武英這人應該是嚴謹慣了,自然是不能讓人看出他的任何情緒,謝長安被武元拉着進去了,雖說現在武澤是北部的大人物,可是他的生活依舊是無比的簡樸,這和外面的熱鬧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嗖”只聽見一道強力的破空之聲呼嘯而來,謝長安三人身子微微一轉,這才躲了過去,“身後假山被打下了一層石屑,不僅如此,還有了裂痕這個時候謝長安纔看清楚,這其實就是一顆尋常的松球罷了
一個小小的松球竟然是發出這麼強的力量,武澤的功力修爲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媽的,原來你還知道回來”老頭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