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軍這麼說,我頗爲無奈,這就是個逗逼啊,我都沒有想明白這裏面的邏輯關係到底是什麼,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聯繫到一起去了
被德軍這麼一打岔,徐峯站在那裏想了半天,都沒有能夠理解德軍到底是什麼意思最後很糾結的說道:“我是怕烏鴉天狗大人不知道這一點,帶過去的禮物不合八岐大蛇的口味。”
“他倆不是朋友嗎應該沒問題的,我們還是過去看一看吧。”這都走到一半了,再回去,那我可是懶得動的。
也不知道徐峯到底是怎麼想的,非說那座山我們步行過去會比較近。
“
而且他帶的路也非常的偏,基本不是大路,而是一些羊腸小道。
也不知爲何,在這樣七拐八彎當中我們似乎真的接近了目標。
好像快到了。
一時間我很興奮。
然而田小龍卻拉住我,衝我說道:“這個徐峯不對勁。”
他說的聲音很小,我卻一臉懵逼:“怎麼個不對勁法,不是人嗎”
田小龍卻搖了搖頭:“他走的鬼道。”
鬼道什麼鬼
宋新月在我的耳畔輕輕地道:“就是鬼魂才知道的路,只有鬼魂可以通過的,所以你們纔會這麼輕鬆的穿過大片城市來到這裏,要不然是會耗費很多時間的。”
聽到這話,我眼睛一亮,便直接問出口:“徐峯,你這帶的路很有意思,似乎是鬼道活人走鬼道不太妥吧。”
聽見我這麼說,田小龍一臉死灰的模樣,還在不停的跟我打手勢,衝我說道:“你怎麼把這話直接說出來了不太好吧。”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事的你放心。”
徐峯一臉讚歎的衝我說道:“看來你真的是他們的主心骨,連這件事情都能夠輕而易舉的發現,的確,我帶你們走的是鬼道,所以你們才能夠這麼輕易的穿過市區,來到這裏,要不然,坐車的話得要四個多小時,而且還浪費錢。”
“活人能夠走鬼道嗎”田小龍鎮定了下來,反駁了一句。
徐峯連忙笑道:“這個當然是可以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聽見徐峯這麼說,我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不知其中緣由,忍不住問道:“是因爲烏鴉天狗的緣故”
“沒錯,我們的手上有烏鴉,天狗的令牌代表我們是他的人,而烏鴉天狗又是這一帶的土地神,所以我們走哪條道都不會被人說的。”徐峯連忙說道:“本來八岐大蛇所居住的山頭也是歸烏鴉天狗所管的,烏鴉天狗能夠輕易的瞭解那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最近起了一片白色的霧氣,烏鴉天狗,就和八岐大蛇的聯繫都斷了。”
聽到徐峯這麼解釋,我一臉懵逼:“可他既然是土
地神,應該很輕而易舉的就突破這些白色的霧,爲何又要叫我們來呢”
徐峯說完這句話,漸漸的開始加速,我和德軍連忙跟在身後,一刻都不肯停歇。
過了一會兒,我們纔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個非常大的山,山上有繚繞着的霧,根本看不清楚,山峯到底是何模樣山頂到底是什麼模樣
我擡起頭,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忍不住說道:“這裏空氣可真好。”
“那當然,你不知道一個大妖對日本來說意味着什麼所以,近些年來,大妖和人類相處的模式已經非常平和了。”徐峯連忙說道,“它們可以淨化空氣,有許多妖都不願意到人類世界當中來,因爲人類的世界,人類的城市,都有很多的污濁之氣,他們會漸漸消散。”
“當然了,這其中也有,已經適應了人類社會的妖族。”徐峯連忙補了一句。
我點點頭,不再言語。
而是欣賞山腳下的美色。
德軍就是一個行動派,手上抓着桃木盾牌,直愣愣的朝着山上走了過去,然而他卻感覺直接撞上了一堵牆,兩隻腳徒勞的蹬了蹬,就掉到了地上,一臉懵逼的看着我們。
德軍立馬站了起來,再度朝着前面衝鋒,這一次比剛纔更狠,那堵牆像是有彈力似的,把它又反彈了回來,德軍一頭栽倒在地上,忍不住吼道:“難不成我看到了一個假風景,前面其實是一堵透明的玻璃”
“是陣法。”田小龍一臉難看的說道:“真沒有想到,在這裏能夠看到陣法的存在。”
“也就是傳說中的結界,叫法不一樣,其實都差不多的,”徐峯連忙解釋:“我們所看到的山,和山原本的面貌是不一樣的,這裏有人設置下的陣法,而且這個陣法就連烏鴉天狗也破不掉,所有人都進不去,不知道山裏面到底是什麼模樣。”
“這麼厲害烏鴉天狗可是土地神了。”我忍不住說道。
徐峯連連點頭,“不過這話你不要當他面說,這件事情他本來就已經很煩躁了,當着他的面說,我估計人家會直接暴走,已經有人出過這個黴頭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烏鴉天狗這麼暴躁,還以爲他是個好好先生呢。
我看了一眼田小龍,忍不住問道:“有把握嗎”
田小龍萬分糾結:“我只是個普通的小道士,你說呢”
我聳了聳肩,看着徐峯說道:“你看我們沒有任何辦法,還是打道回府吧。”
不是我慫,是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結界的背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就連八岐大蛇那種兇獸,都沒有辦法從裏面衝出,我又何必去找那個不自在
聽見我這麼說,徐峯立馬着急:“大哥,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我們怎麼辦”
田小龍卻甩開了膀子,看樣子想要嘗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