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女裝大佬,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甚至我和田小龍之間都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緊接着,就聽見德軍哈哈大笑的聲音。
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在別墅裏面居然走出來這麼一個玩意兒。
那水手服估計是最大號的了,穿在那肌肉男的身上都是緊繃緊繃的,硬生生的把那肌肉男裹成了一個雞肉火腿腸。
那女裝大佬很傲嬌的看了我們一眼,很不耐煩的衝着我們說道:“誰讓你們衝進來的”
那傢伙說話的聲音尖細的,就跟個太監似的。
田小龍咳嗽了一聲,看着對方說道:“挑戰的規則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打敗了你的話,我們就可以佔據整個別墅,對嗎”
那女裝大佬纔看了看我們,嗤笑一聲:“不就是破了幾個殭屍,還有一些蠱蟲嗎無關緊要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們是不是真的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
那女裝大佬叉着腰,粗着嗓子衝着我們說道,我突然覺得手很癢。
德軍已經用行動表明了一切,在那女裝大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德軍衝了上去,一腳就踹在了那女裝大佬的身上。
那女裝大佬如同炮彈一樣的向後倒飛,接着就栽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德軍這才淡然的拍了拍手說道:“拜託你了,不要再噁心我了。”
我和田小龍互相對視一眼,我們兩個迅速的朝着那女裝大佬的方向衝了過去,我倆二話不說,把那傢伙圍到了中間,一頓拳打腳踢。
直到打的眼前的人趴在地上哀嚎不已,不停的抱着自己的肩膀,我們才放了手。
這時我才注意到整個房間的佈置。
我總算知道爲什麼這個人看上去如此的好欺負,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接手他的房子。
這房子實在是太髒亂差了,不管是牆壁上還是地板上,到處都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痕跡。
比如原本雪白的牆壁上,居然有幾個紅色的手印。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某人的手沾染了鮮血,然後印在牆壁上面一般。
說實話,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驚訝極了。
我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女裝大佬,忍不住給他的一腳。
路名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門口,他看到了我的動作,很糾結的衝着我說道:“你們現在已經贏了,沒有必要欺負人吧”
我冷笑一聲:“是嗎”
聽見我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於是陸明反問了我一句:“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我臉上帶着笑,四處的打量着。
而陸明看到整間房子的時候,臉色也非常的不好看,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女裝大佬,衝着對方說道:“這房間的佈置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女裝大佬始終躺在地面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樣子被我們剛纔揍的挺狠。
說實話,我還覺得自己打少了,這種人就應該打死纔對。
我朝着牆壁的方向看了過去,仔細的
打量了一下,牆壁上面的血跡,就聽得宋新月淡然的衝着我說道:“這牆壁上的血跡都是真的。”
接着我在一間屋子裏面發現了一個被黑色布所籠罩起來的東西,這玩意兒是掛在牆上的,隔着老遠,在雪白的牆壁上鼓出來,好大一塊。
我看到這一幕,心裏面總覺得很不對勁。
便不由伸出手去,把那黑布給揭開了。
接着我和田小龍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即便是後來進來的德軍,都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
我們眼前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但這漂亮的女孩卻是鑲嵌在牆壁上的。
女孩沒有穿衣服,長長的頭髮覆蓋住了最關鍵的部分,她的上半身是鑲嵌在牆壁上的。
下半身卻不知在什麼地方,應該是已經和牆壁連接成了一體。
田小龍忍不住伸手在那女人的身上摸了一把,結果那女人居然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們,似乎很無辜。
緊接着走進來的路名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繫學校裏面的人。”
說完他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彷彿身後有什麼東西攆他似的。
大概只要是個人發現這樣的場景,都會覺得害怕吧。
“這女孩居然是活着的,就這麼被活生生的嵌入了牆壁裏面,天哪嚕,我感覺我們發現了一個兇案現場。”田小龍那叫一個興奮:“之所以前十的別墅都沒有人挑戰,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前十的別墅都是如此”
我搖了搖頭,很嫌棄的說道:“不管怎麼說,這樣的房子我是打死都不肯要的。”
聽見我表態,旁邊的田小龍也是很快的點了點頭,衝着我說道:“那當然了,這種東西誰敢要啊。”
我倆正在聊天,外面就已經涌進來了很多人。
大概是陸明把消息已經敞開說了。
這些人歎爲觀止的看着整個房間,不過可以說的就是,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因爲這些人飛快的就找出了房間的不對勁。
他們甚至還發現了一個地下室。
當他們進入到那個地下室裏的時候,就發現地下室裏面有許許多多的屍體。
而且這些屍體都是帶着嫉妒怨恨,失去的整個地下室,就像是一個停屍房一樣,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屍體。
其中有人突然尖聲叫道:“難怪這房子的周圍到處都是骷髏和屍體,原來是現場炮製出來的。”
被那人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們看着女裝大佬的表情,就跟看着小丑一般。
因爲他們知道,眼前這傢伙蹦噠不了多久了,恐怕要爲他的罪孽償命。
反倒是我和田小龍還有德軍,卻實打實的成了背景板。
就在其他人在房間裏找尋的時候,我卻聽得宋新月在我的耳畔淡淡的說了一句:“先別管這些東西,去樓上看看,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樓上有個東西,似乎你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