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久沒有開心的笑過了,只有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纔會露出些許溫柔的神色,對於其他人永遠一副冰山的面孔。
家裏的傭人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整個房子里布滿陰森的氣息。
“瀟岐,你別這麼敏感行嗎我不希望你這麼做我最後說一次,我願意相信幹爺爺你不可以去查他”
他的胸前運着氣,儘量的控制情緒,不對我發火,但是音量還是有所提高,“我在爲你好我怕你受傷”
我失望的看着他,沒再說什麼,只想離開他的書房出去透透氣。
我剛要轉身離開,他慌張的起身,從身後環抱住我,“南辭,對不起,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不查了,聽你的,好麼”
我還是沒有出聲,但也沒有掙脫着往前走。
他繼續在我耳邊呢喃的說道:“我最近壓力有點大,情緒控制不好,你別和我生氣,我很怕你會離開我。”
我嘆了口氣轉身與他對視,任憑他摟着我的腰,雙手撫上他絕美的面頰,看着他的眼睛,“瀟岐,你知道嗎你變了,你變得非常可怕。我說過無數次,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可是你就是不願意相信我,爲什麼我不值得你相信嗎
崇明的事讓他過去吧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選擇,我和你應該儘早放下,你說對嗎”
他勉強的牽起嘴角,點頭說了聲:“好。”眸中卻閃過一絲陰狠。
他是太歲星,一方主宰,有仇必報
得罪他的人,怎麼會有好下場呢
他們兩兄弟現在相見如陌路人,我很擔心,會不會有一天,撕破臉皮反目成仇。
“老婆,你去臥室休息吧我在忙一會兒就回去陪你。”
我點了點頭,說了句:“好。”便離開了他的書房。
我們這一羣和睦的小團體,因爲他們倆的決裂而爲難,許多人在見面的時候都異常尷尬。
我接管了陰陽風水居,搬進崇明曾經的辦公室。
我記得那張桌子上曾經擺放着我們三個小時候的那張合照,現在只是一個空相框擺在那裏。
這裏面的物品我一樣都沒有改動,我心裏留了一個念想,希望有一天他還能回來,一切還能如初。
我用了幾天的時間看過所有他曾經爲程氏做過的風水局,我不知道自己做不做的好,我只能硬着頭皮儘量去做。
爲了公事公辦我和程氏簽約,他們每個月會往我的戶頭匯一大筆錢,作爲佣金和員工開銷。
我無意間在崇明辦工作的抽屜裏發現一些匯款單還有郵寄物品的單據,這是一個郊區孤兒院的地址。
我猜測着,這家孤兒院應該就是他兒時寄宿的地方。
季瑋現在算是給我當助理兼司機,程瀟岐把他的那臺奔馳大方塊兒配給季瑋,讓他來回接送我也方便些。
我叫上季瑋,一同去到了那家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