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死,你必須得死”
我被掐住脖頸兒,她力氣很大,一股不把我脖子掐斷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的指甲掐入我的脖子,血液慢慢溢出來,她碰到我的血立馬恐懼的鬆開了我。
我還真感謝她此刻把我弄出血了我快速的喘了幾口氣,跑到炕上拿起幹爺爺送我的那把紙折傘。
我心裏沒有一絲的不忍心,對於她我真的已經失望透頂。
我打開傘對着她,她連忙搖頭,“不要,不要沈南辭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敢你不怕遭天譴嗎”
“我不怕,我問心無愧”
我手中快速的轉動着紙傘,嘴裏念着收魂咒,嘴裏越念越快,傘也隨着越轉越快。
這傘對着她就形成了一種氣流的漩渦大力的吸她,她不管怎麼抵抗,最終還是被吸到了傘裏。
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沈南辭,我詛咒你不得善終”
我將傘合上,等結束了找個時機送到廟裏超度了吧
不得善終,多麼毒的詛咒啊卻來自我的親奶奶的口中,多諷刺
收了她的魂以後我把燈點開,照着鏡子把剩下的米和香灰貼到了我的脖頸上祛陰氣。
那已經發黑的傷口散發着臭味,大米貼上時還有滋啦滋啦的響聲,痛的我冷汗直流。
我本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我,一定會來找我,對於她這種剛去世的冤魂我也不害怕,收了也就無妨了,現在就等着下葬了就可以了。
我第二天到沈家的時候,院子裏的靈堂已經撤掉了,我心裏大驚,怎麼會扯掉了靈堂
我連忙衝到了屋子裏,看到屋子裏好多人,都在笑呵呵的圍着炕上的人說話。
炕上盤着腿坐着的,不就是我的奶奶嗎
她的臉色雖然不太好,但是已經不像昨天那樣泛着灰色,漸漸有了生氣。
這是怎麼回事兒昨晚她的魂也來找過我,證明她確實是死了的今天怎麼會好好的坐在這兒
我還在呆愣着想這其中的關聯,爺爺輕聲喚我,“南辭,過來,和你奶奶說說話。”
沈曼翻着白眼,諷刺的說道:“她可和她奶一點都不親,昨天靈都不願意守就跑了今天看到她奶活過來了連個笑模樣都沒有真是不孝”
蘭姨爲了討好我,立馬接過話,“怎麼會,南辭不是那樣的孩子,妹子,你可別冤枉了她。”
她們說的話在我耳中一閃而過,我壓根沒心情聽她們的一言一語。
我走到炕邊,一把抓過了她的手,想要摸她的脈搏,誰知道還沒抓到,面前的奶奶痛苦的哎呦了聲,好像我十分用力把她弄疼了一般。
沈曼立馬抓起我的衣領把我甩出了很遠,我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桓遠哥立馬扶起我,有些責備的對沈曼說道:“老姑,你這有些過分了”
沈曼掐着腰擰着眉,一臉刻薄相,“大夥給我評評理,我哪裏過分了我媽大難不死好不容易醒了過來,這死丫頭都幹了些什麼我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