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秦然是嘴硬心軟,我笑了笑挽着她的胳膊兩個人一同離開醫院。
這個孩子的反應和愛綺那時候有些不一樣,我懷愛綺的時候特別能喫,懷了他什麼都喫不進去,只能喫進去一些水果。
我有種特殊的感覺,他好像是個男孩子。
“要是男孩叫什麼”
“程予,給予的予。希望他能像我一樣,可以給予媽媽保護和幸福。”
我腦海裏突然想起我和程瀟岐的這段對話,這些話他都忘了吧
不然,他怎麼給予我的,都是痛苦和煎熬呢
晚上喫完飯我先去了秦然他們那,我的逃跑計劃需要他們幫忙。
除了語晨哥不在,基本上都在。
我說完了我的全盤計劃,他們都各自低頭沉思,沒有一個人說話。
我看了一圈,問道:“注意聽了沒都在那心思什麼呢”
季瑋爲難的說道:“小妹,是不是有點太魯莽了”
“怎麼魯莽了鬼節那天是最恰當的時機”
楊梓裕嗓門兒掉的老高,“你就光說鬼節這倆字就夠我害怕了你還要我們把程瀟岐灌多我們幾個醉鬼帶着你們兩個招小鬼兒體制的母女跑路不行不行,這太嚇人了”
季瑋繼續問道:“那後續呢他發現你跑了,一定得找我們,我們怎麼說”
“咬死就說不知道,反正你別管那麼多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小妹,不是我說你,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麼非要鬧成這樣”
秦然聽季瑋這麼說立馬反駁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別在那勸了辭,就這麼幹我支持你十五那天我們都去你家”
我見秦然戰我隊我暖心的抱了抱她,楊梓裕也顫顫巍巍的舉手,“好吧我也支持不過事先說好了,你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啊”
我興奮的點頭,季瑋和路小棠也只能隨着大批人的想法,雖然沒明說,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幫我的。
安排好這件事情後我才放心的回家,令我沒想到的是程瀟岐居然破天荒的早回來了。
他坐在沙發上,愛綺跨坐在他的肚子上,正和他在親暱。
到底是血緣關係在,怎麼都不會記仇。
不知道哪個小孩兒,每天嘴裏唸叨着爸爸討厭,現在被討厭的人抱着卻歡喜的不得了,手舞足蹈的咿咿呀呀。
程瀟岐見我回來,冷冷的問了句:“去了哪”
“去公司了。”
他的眼睛依舊看着他女兒,糾正道:“我說白天。”
我心裏一緊,故作平靜的說道:“去了醫院,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