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岐似乎對我們拿出來的東西絲毫不意外,還幫着我們對李朝陽說道:“你不也帶了自保的東西來這個時候誰也沒比誰磊落,想辦法解決問題,難道從門口就要開始爭執,一直這麼吵着進去麼”
吉娜欲挽上他的胳膊,卻被他有意無意的躲開了,她的臉頓時有些尷尬,硬撐着撒嬌着說:“瀟岐,你幫她們說話幹嘛呀她們帶這種東西就是有別的心思,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
程瀟岐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我說的是事實而已,並沒有幫誰。”
四九此時可能有些煩躁,畢竟這一路全部都是在紛爭個對錯,正經事兒一件沒幹。
她快速的起身直接單手掐上了吉娜的喉嚨把她摁在牆上,李朝陽和他的徒弟欲上前和四九動手,兩邊就這樣僵持了一下。
四九的臉幾乎要貼在吉娜的臉上,她皺着眉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把嘴給我閉嚴,我在聽到你在這嘰嘰喳喳的挑事兒,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或者直接讓你永遠說不了話,不信你就試試聽懂了嗎”
吉娜一直以來都有些怕四九,也不敢和她叫板,我一直都覺得這一點很奇怪,此時的她雖然眼睛裏面有怨毒,可是依舊乖乖的點了點頭。
她的話音一落,屋子裏一片鴉雀無聲。
她忍着性子又問了一遍,這時有個男人怯懦的站了出來,試探的看着我們說了句:“好像是我碰到了,但是是哪一個我有點記不清了”
四九拎着他的衣服,將臉看向左右兩旁的石像,“仔仔細細的看,看看是哪一座”
男人的目光一排排的流連,從左看到右,從右又看回來。
隨後顫顫巍巍的指着左邊第三個石像,“好像是那個,每個都太像了,我也不敢確定。”
我看向李朝陽,“李先生,那就麻煩您去那個找一下機關吧”
李朝陽本就是毒物撐起的活死人,對這些東西絲毫不會覺得是難題,他沒再爭論,大方的邁步出去,朝着左邊第三個石像走去。
那些蟲子肆無忌憚的怕向他的身上,他也絲毫不在意,似乎這是家常便飯一樣。
我在腦中幻想了一下,如果是爬在自己身上,估計雞皮疙瘩能掉一地。
真是佩服,佩服
他試圖掰動石像的胳膊,可是石像紋絲不動,他衝着我們搖了搖頭,示意不是這個。
四九又問那個男人,“再看,看是哪個”
那男人撓着頭又仔細看了一圈,隨後一臉委屈,“真的好像是這個,我記得應該沒有錯,誰知道他的胳膊這時怎麼不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