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遵守規矩的好少年,就像學校裏特別遵守紀律服從老師安排,聽家長話的乖寶寶,他們不讓我多問我就不問,不讓我乾的事情,我就不幹,循規蹈矩。
這次,我爲自己爭取一次。
妙圓上師說,莫強求,莫再添傷悲。
我認認真真的考慮了一天,心如死灰纔算真正的解脫,與其這樣被折磨一輩子,時時刻刻活在悲痛中,倒不如讓我直接面對最終的結果。
無論好壞,我都接受但我無法接受這種不明不白的結局
語晨和素素晚上來我家喫飯,我媽惦記着我在裏面這麼久沒有出去,便讓語晨進來看我。
當語晨進來的時候,我已經眼冒金星,雙手支撐起身子都特別費力,語晨連忙跑了過來,見我額頭腫脹不堪,扶住我的胳膊焦急地問道:“你幹什麼呢咋磕成這樣了”
“沒事,你先出去吧不用管我。”
他拉着我,態度十分堅決,“不行,你不能再這樣了,你再這樣我喊咱媽過來了啊”
他強行將我從菩墊上拽起,我起身以後雙腿發麻跟針扎一樣,根本站不穩。
我踉蹌着被他夾着走了幾步,突然腿上一陣疼痛又重新的跪倒在地上。
雙膝磕到底面上撲通一聲,我頓時痛的冷汗直流。
素素也十分恐慌,連忙跑了過來,“小妹這是怎麼了”
語晨搖頭,不想讓她看到我此時的樣子,“沒事,我扶她上樓休息。媽,你也別擔心,我一會下來。”
我媽想跟我們上樓,看了看身邊的素素,還有孩子們,就算在心急也不好將她一個人扔樓下。
她對着樓梯喊道:“照顧好你妹啊”
語晨將我橫着抱上樓,在喉嚨裏發出個嗯聲,算是告訴我媽他聽到了。
我被語晨帶回房間,渾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是不痛的,肌膚的每一個毛孔都有針扎感。
我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多寶現身坐在一旁心疼的嗚嗚的哭,“你這孩子咋這麼倔啊說你啥你都不聽這回長沒長教訓”
我的衣服早就被汗打溼,語晨去浴室幫我拿了一條熱毛巾敷額頭,他擔心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你這是招到什麼了還是屋裏有不乾淨的東西不行我給顧崇明打個電話吧”
我連連阻止他,“別,別打。”
他已經在翻找電話號的手突然停下,“那你倒是說啊你這是咋了”
“我在受懲罰,我執意要去找程瀟岐,哪怕找到魂也行可是老仙不讓我參與這件事兒,你說,我怎麼能扔下他啊”
他驚訝的看着我,“你要去找二少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