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有那麼一點點恨自己,爲什麼自己這麼渺小,什麼都算不出破不了,這般無力抵抗。
崇明看着攀越道:“我們不阻止鶿班復甦,那是上面該想的問題,我們只要帶走他,之後可以互不打擾。”
這是崇明做出的讓步,無疑,這是能夠兩全其美交涉的方案。
攀越嘆氣着搖頭,“你們與我也算有過恩情,在我眼裏也不算是敵人,我實話和你們說了吧在這一刻,我們誰都無法停手,一會兒進去了以後,自然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我急忙的問道:“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攀越看着接近黃昏的晚霞,點了點頭,“隨我來吧”
在這一刻,我心裏誰都不信,即然兩兩相爭必有一難,那我們便是敵人。
我一定要見到瀟岐,看他到底什麼情況了我才能安心。
我們隨着攀越的腳步進了山洞,沒想到這裏面別有洞天
剛進入洞口後,地上便是一個溶洞出現在眼前,常人言,天外有天。我看眼前的這個形式是,洞內有洞。
既然來到這裏就估計不了那麼多其餘的想法了,攀越率先進入溶洞,我們互相看了眼,又看着眼前漆黑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洞,腿有些發軟,最後決定留語晨在上面。
從入口下去是一排鐵質的梯子,我估摸着就男生兩個拳頭那麼寬,中間一根杆子順到底,有些像蜈蚣的爪子,據說這種叫做蜈蚣梯。
語晨有些自責,我能看出他十分想下去,一是擔心我們,二是他也想看看瀟岐到底如何了。
可他也清楚,現在這種身體狀況和我們下去,無疑是爲我們增添更大的負擔。
他只好認命的點了點頭,守着洞口坐下,失血過多導致他非常虛弱,嘴脣乾裂的起皮,“你們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就在這等你們上來。”
崇明給了他一把短刀,我遞給他幾張臨時保命的符,嚴肅的說道:“如果,我們今晚沒上來,明天天一亮你就出山,聽明白了嗎”
語晨的眼中一震,隨後化成擔憂和無奈,輕輕點了下下巴,“好。”
崇明率先踩上梯子,表情十分嚴肅不敢怠慢,而我是第二個,路小棠第三個。
這鐵梯十分滑,不僅雙腳要踩實,雙手也要緊緊抓牢
崇明扔下去一個信號煙火,很快就沒入了黑暗中,久久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響
我在心裏合計着,這洞竟然這麼深
只聽下方已經和我們拉開距離的攀越喊道:“不用測了我們需要下一個小時要不是帶着你們,我也不用這麼費事走這條路”
一個小時那有多高地底又有多深因爲我們肉體凡胎不能穿山遁地嗎所以滿嘴的嫌棄,我們礙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