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到二樓便又開始挨個屋的闖,有幾個病房裏面有工作人員辦的假鬼,突然抓住你的腳裸或是突然從病牀上詐屍而起,他們穿着到膝蓋下方的褂氏病號服,臉上的妝化的要多病態有多病態。
秦睿宇被嚇的幾次跳到我的身上,我感覺他都快哭出來了,竟然一時覺得好笑。
我拉住一隻假鬼逼着秦睿宇和我們自拍了一張相片。
我短暫的忘記了一樓帶給恐懼感,和那些假鬼追趕的不亦樂乎。
有的時候還是會被身後突然躥出來的人嚇一跳,不過心裏知道是假的便也可以接受了。
我們幾個在二樓玩的還算開心,白澤一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而我倒是蠻樂呵的。
二樓裏面是一個水房,離很遠的地方就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水聲,我們拐進去看到一個女人正在彎腰放水洗手,衣服前有一大片沾染的血跡。
她骨瘦如柴頭髮亂蓬蓬的,我念叨着:“秦睿宇,快幫我們倆拍一張,這個太真實了這麼瘦怎麼做到的”
秦睿宇驚恐的看着我,顫聲道:“哪有人啊你別嚇唬我”
“那不是洗東西呢麼”
我說到後面的時候聲音估計只有蚊子般的大小,因爲我才感覺到她不是真的人。
秦睿宇和雯嘉能看見的只是在放水的水龍頭,而我和白澤都看到了那個女人。
她乾啞的看着我們笑了起來,“這裏是女浴,男人不該進來”
我拉着秦睿宇,白澤拉着雯嘉一步步向後退,我有些犯慫的點頭哈腰說了句:“打擾了”
我們退出去後一直瘋跑,這次是往樓下跑,沒面子就沒面子吧命重要
我們到一樓的時候,裏面放着器官的房門卻是開啓的,我們上樓時明明它自動合上了。
我倒吸了了一口涼氣,雯嘉已經嚇得開始哭了起來,她不停的埋怨道:“愛綺我就說不來你非要來真不知道你在這較的什麼勁”
秦睿宇見她說我便跟着來了勁,“你埋怨她有什麼用你以爲她想啊誰又沒逼着你來”
我心裏一陣感動,關鍵時刻還是得秦睿宇夠哥們兒。
而白澤只是只是瞥了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我心裏有些慌,我覺得他一定是在怨我,非要任性的進來。
開着門的屋子裏面傳來了笑聲,“媽媽,媽媽你回來呀”
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一隻眼睛的嬰孩,那她的媽媽是樓上那位
很明顯這次的聲音大夥都聽到了,秦睿宇小聲在我身邊問道:“愛綺,你聽到了麼有人在喊媽媽。”
我點了點頭,自責的說了句:“我們好像遇到麻煩了”
蔓籮擋在我的身前,“沒關係,我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