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剛剛我突然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嗯。說是最近我們這邊應該都不會太平。題。見着我一定要防備這裏。聽那聲音應該是經過。特意的僞裝之後的。並不像是原聲。只是這種事情怎麼會讓一個外人來提醒我們?何況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而且不瞞你說,我覺得,他對我說的話並沒有。全部都說出來。反倒是一邊保留着。一邊。說。大概他是覺得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自己去探索。我只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一些奇怪。就算我們這邊真的有危險,可是哪裏輪得到一個從外面來的人來提醒我們。我們本身就處於這個漩渦的中心。若是不保護好自己,恐怕以後真的沒有什麼好果子喫。可是令我疑惑的是,這人竟然能夠這麼準確的找到我的位置。甚至還說出來了,我當時在做什麼?是不是說明他正在暗處監視我的意志?我實在無法想象這真的太恐怖了。不過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啊?我這邊的事都還好。不過是些小事吧。忙忙碌碌的總有一天能忙完。可是你那些事情。最好還是早點結束。”俞燕北說完這段話以後,看着那邊的人果然沒有什麼事情了,她這才從這邊切斷了視頻通話,小雷剛回來的時候就恰好聽到自己的老闆結束了會議,這才鬆了一口氣,總好過他早就已經結束會議以後中途想要出去卻發現司機沒在吧,這樣的話他這款上班的罪名可就是實實在在的給壓到頭上了。他可是一個好員工。小雷送了一口氣,也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於晏北因爲剛纔在開會倒是沒怎麼注意這些細節,眼下會議已經開完了,想着過一會兒祕書就能把那些文件送過來了。這才從沙發上起身,決定去病房裏面看看妻子,因爲他們現在已經回到省的行政中心了,所以條件自然也就好了不少,因此他這個小的客廳小的書房,辦公室其實也只是病房裏面的一個。小隔間罷了,只要一推開門外面就是病房,當然了這也是他自己選的,爲了方便起見,
宋清南其實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大事了,畢竟坐月子是每一個女人都會在生產之後做的事情,可是那些人他們大部分都是在家裏做的,哪有人像他這樣一直在醫院裏面住了呀?那樣光是那些住院費和醫護費之類的,就已經是一筆小的數目了。只是俞燕北有錢,所以他並不在意這些,他給他鬧了幾次之後發現他無動於衷,仍然堅持要讓他在醫院裏面坐月子,她也只好無奈的接受了。即便是他想反抗胳膊也始終是擰不過大腿的。回到了這裏,雖然並不在公司所在的城市,可是他還是能夠在想見到她弟弟的時候就能見到,畢竟雖然兩個公司不在同一個市區裏面,但是兩個市區離的卻也並不算遠,開車不過兩三個小時就能到了,只是他評。長比較心疼弟弟,所以一般不想讓他開那麼久的車來這裏只是爲了見他一面,但是今天似乎也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的這些親戚朋友們也都差不多來齊了。宋清禾其實早就想來了,只是自家姐姐一直在阻礙說什麼他們當時是在小鎮上條件不好又比較偏遠,路也不好走,怕他去了反而耽誤她,還會影響他的健康,說什麼都不讓他去,甚至還跟他說只要他去了,他就再也不理他的,雖說他也知道這句話不可能,可是從小到大他就很聽姐姐的話,姐姐只要這麼一說大就跟着這麼做了。而現在終於離的地方不遠了,他也迫不及待地開車就過來了。只是開車去也沒有耗費多大的時間。但他來他這個親姐姐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直到看見人進來的時候還是一臉懵逼的坐在病牀上正在喫水果,俞燕北看了彷彿早就知道了的樣子,笑了一笑,但是卻並沒有讓開位置,只是讓那些人趕緊走進來罷了,仔細看看這次來的人還真的不是很多。
俞燕北看着自己的通訊器上
的那個消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似乎這件事情進行的太過於順利了感到驚訝。不過就算他再怎麼感到驚訝,這些全部都是已經翻身了的事情已經成爲事實了,哪怕是他因爲這件事還產生了一些不安之類的情緒,要全部都壓在心底,更何況雖然這件事情進行的順利,但是他每一步都是腳踏實地,認認真真來完成的,所以他並不害怕這件事情最後會來一個大反殺。當然了,他也覺得並不會凡莎姨那個男人的那一點點實力來看,它根本就沒有多少真正的本事。更何況這麼多年啦,他佈置了這麼久,只爲了最後這一補,可是一直到現在,他也都沒能從她的睫毛裏面轉過來,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人恐怕到這兒就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無法再前進一步了。如果他能再往前一步的話,那真是天理難容。不過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事情不能這麼做,該警惕的還是要警惕,因爲你說不準這個人就會從哪裏冒出來,突然。咬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