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糾纏着她的挺翹,舌尖各種輾轉、觸碰。
身下的小女人,身體不停的戰慄。
蕭景玄得意洋洋,舔着牙,暗暗發狠。
之前她餓了他那麼久,讓他只能看着卻喫不到。
現在她落到自個手上,一定得要她求他。
抱着這樣的念頭,他的動作越發撩人,大手更像是燃燒着的火,輕輕的穿過她的發,將她托起來。
方朵朵唔了一聲。
被他伺候的舒服,只想要的更多。
忽然之間被中斷,她有些不滿意的睜開雙眼,眸底都是小情緒。
蕭景玄看着她的小臉,肆意的笑,聲音沙啞,“想不想”
他的大手在她臉上輕輕擦過,輕輕舔了舔脣瓣。
昏黃燈光下,他的薄脣性感的泛着光澤。
方朵朵沒出息的嚥下口水。
蕭景玄不催她,捻起來她的一撮頭髮,隨意的玩弄,那優雅的模樣,像是篤定她會求他一樣。
方朵朵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她散漫勾了勾脣,冷笑着將他推開,然後把衣服整理了下。
情慾來得快,散的也快。
她捏捏他的臉,大佬一樣的拍拍,“蕭景玄,你口活不錯,不過今晚就算了,我要睡了。”
“”
蕭景玄一臉呆掉的模樣,僵硬着身子扭過頭來,“你要睡了”
方朵朵背對着他,算是迴應。
直到這時,蕭景玄才明白她不是開玩笑。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沒事和她玩什麼欲擒故縱,先把她喫掉再說啊
蕭景玄後悔不已,跳上牀,半跪到她的跟前,開始摸她。
從腰開始,不停的向上,方朵朵都沒有阻止。
他心中一喜,覺得沒準自己有戲,他低下頭,親吻她。
幾下過後,擡起頭時,發現方朵朵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睡了。你別啃來啃去的。”她嫌棄的說,推開他,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睡不睡不睡就出去。”
“”蕭景玄那叫一個委屈啊。
他躺下來,拉住她的手,吻了吻,“朵朵,你真不想”
“想什麼”
“做。”
“剛纔想,被你打斷後,沒興趣了。”方朵朵老實的道。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之前蕭景玄做前戲的時候,她已經猜到了會發生什麼。
身體裏的灼熱,幾乎要將她灼傷,渴望着叫囂着他給的更多。
方朵朵決定把身體朝他打開。
誰想到這傢伙,居然給她使小心眼,想讓她向他開口請求
方朵朵冷嗤,想得美。
蕭景玄這臭屁的毛病,發作起來,能噁心死人。
她索性決定趁着這個機會,好好治治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玩花樣了
果不其然,在方朵朵說完這句話之後,蕭景玄哀嚎不已。
他不安分的翻身壓到她身上,低下頭,親了她一口。
方朵朵沒躲。
蕭景玄像是得到了巨大的鼓勵和默許,又吻了她一下,漆黑的眼睛盯着她,滿是請求,“那我們現在可以重新開始嗎”
“我錯了好不好”蕭景玄哭都來不及,只能一個勁的道歉,“朵朵,求求你,咱們現在開始做,嗯”
“不好。”
“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蕭景玄爲了睡到她,底線都丟了。
方朵朵眼睛轉了轉,扳過來他的臉,“叫我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蕭景玄一字一句的叫。
方朵朵很滿意的笑,看他這張俊臉上滿是無奈,她樂的高興,主動獻了個吻,“乖。”
“那可以嗎”
“睡吧。”
“”
蕭景玄悔得腸子都青了,不死心的想要挑逗她。
方朵朵任由他折騰,卻在他的大手朝着下面而去的時候,她抓住了他的手腕。
蕭景玄掙扎了下。
黑暗之中,方朵朵道,“我來那個了。”
蕭景玄木着臉,“不信。”
“那你摸一手經血,可別怪我。”她說着鬆開了手。
蕭景玄見她這麼坦誠,嘴角抽了抽。
他還沒有那麼變態,也不喜歡那麼重口味,沉默兩秒後,把手抽了回來。
翻身抱住她,咬了咬她的臉,他討好的道,“今天第幾天”
“今晚你去父皇那,剛發現來的。”方朵朵撒謊,眼皮都不眨。
蕭景玄對她的經期不熟悉,不過現在卻暗暗的記在了心裏。
想到還有一星期才能喫到她,他就覺得日子難熬。
“肚子疼不疼”蕭景玄遲疑的問。
方朵朵哼了
哼,蕭景玄便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捂着,低聲道,“睡吧。”
雖然閉上了眼睛,方朵朵卻睡不着。
夜很靜,更方便人思考。
如果不是剛纔的那一場情愛,她也不會這麼快確定下來心意。
她願意給他,更願意和他一起。
今後的狂風驟雨她可以預見。
然而,即使如此,也無法湮滅一顆火熱跳動的心。
人最害怕的就是猶豫不決,一旦確定方向,便會勇往無前。
方朵朵縮了縮身子,靠進了他寬廣的懷抱。
陣陣暖意傳來,她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倆人都醒了。
蕭景玄真把方朵朵當成月經期間需要照顧的女人,就連穿衣服穿鞋子,都是他親自伺候。
他把鞋帶繫好,又給端過來飯,試了試燙不燙,開始喂方朵朵。
一旁的侍衛見狀,一個個的都覺得撞鬼了。
不說別的,單說王爺裏面,有幾個人像是蕭景玄這樣,在女人面前這麼不講尊嚴的
方朵朵一點都不心虛,坦然接受着他的辛勞。
喫完了飯,兩個人出發去獵場。
昨天便是打獵賽的最後一天,今天則是慶功宴。
大致內容就是把打來的獵物,該殺的殺,該喫的喫,大家全都一起樂呵樂呵。
因爲四王爺的事情,牽連到了太子爺,還有一衆大臣們。
大家的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