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男人都這德行。心中罵着喬松,許琳也沒注意到,她生氣是因爲在乎。
“這把梳子”
“呵呵對,就這把梳子。我喜歡沉香木梳子,另一把你送給陳靜了吧”
“”
“真沒想到,現在喬總好闊綽。”說完話的許琳,也看了手中梳子,跟着繼續說道:“嘿這把也是燕北的作品。”
燕北,淮西市問完全的明人。善於執着木工、瓷器。他所出品的紫砂壺、木梳等,都會抄到高價。
作爲有錢人,許琳是很明白是。所以她還真納悶,喬松爲了泡妞,還真捨得下血本啊
“你怎麼知道我送陳靜梳子了”
“不知道,剛纔只是隨口說的,現在知道了。”許琳在說話時,也從牀上坐起來,昂着頭看着喬松。
在她的眼中,喬松別說送陳靜梳子,這很正常。但他媽的前提,幾天前在浴室裏,這個男人剛剛對自己表白。
這讓許琳好幾天,內心都在愧疚。因爲她的想法,是作爲情人。許琳甚至害怕,喬松真的對自己用情。
現在呢
“許琳,我和陳靜”
“你先閉嘴。”
“嗯”
這會喬松看着,許琳拿着手中的梳子,很仔細的觀摩起來。她的表情,十分的認真。
該不會不可能,許琳就是在聰明,也不可能知道這把梳子原主人是白樺。喬松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
“這把沉香木梳子,香吻已經很淡,而且顏色發深、發亮,說明這是把舊梳子。”
“昂,我不懂這個,可能是買了假貨。”
“是嗎這個多少錢”
“一萬六。”
喬松也沒多想,張口說出這個價格。然後他看到許琳的表情,已經是冷笑了。
“媽的,虧大方。估計這是二手的,我看一千六最多了。”有些心虛的喬松,繼續做着解釋。
“喬松,你撒謊的水平越來越低了。”
“”
“這把梳子從年份來看,至少有六年了。記住,這不但是梳子,也是文玩。燕北的手工品,六年中只能升值。也就是說,這把所謂的二手梳子,市值在六萬以上。”
“艹”面對許琳,喬松徹底沒轍了。這個女人的聰慧,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
“白樺的,對嗎”
“對。”這一次喬松,真的不敢撒謊了。許琳不是人,是一個能洞察人心的妖精。
“喬松,你知道女人送梳子的含義嗎”
“不知道,還有,我和白樺現在只是普通朋友。”
“哦”
“現在梳子在這,如果你喜歡可以拿走。”
“呵呵,謝謝。”
喬松怎麼也沒想到,許琳會真拿。這畢竟是二手的,以她的格調而言
這把梳子是白樺所留,她說要喬松送給她心愛女子,也是她給予的祝福。
而喬松更想的是,將她留在
自己身邊。這是白樺的祝福,更是她留給自己的思念。
似乎看到這把梳子,喬松的眼前會出現她的身影。白樺坐在鏡前,一頭烏黑的長髮傾斜而下。帶着文雅的笑容,拿着梳子輕輕的
“許琳,你若喜歡木梳。回頭我送你一把,好嗎”在一陣窒息之中,喬松說出了這句話。
“不用了,我這樣一頭豔發的女人,沒資格用如此古雅之物。”的確,以許琳的格調,不會去用一把二手的。特別是,白樺留給喬松的。
“對不起。”看着白樺站起來,喬松下意識的做了道歉。她的眼神中,在瞬間透露着失望。
但很快的,許琳的臉龐上,已經帶着釋然的笑容。她的白嫩的右手,放在了喬松臉龐上。
“不用道歉,我很開心。”
“嗯”
“至少我明確知道了,你和我只是玩玩。也對,我這樣女人適合玩。有機會約個炮,先告辭了。”許琳笑着說完,笑着離去。
“你又在微笑着,隱藏悲傷嗎”喬松沒有回頭,卻問出了這句話。
“不,你想多了。想要我如此的男人,已經死去。而你,只是我生理需求。說了,有機會約炮。”
結尾之時,許琳還着重提到這句話。可他忘了,喬松也要回公司和陳靜集合。她很快駕駛車輛,離開了這裏。
留下喬松在自己出租屋,默默將白樺的梳子,放入了枕頭下。因爲陳靜在等自己,他也沒有在去回憶。
很快收拾好衣服,將房門鎖死後,喬松到外面打了車去了公司。而他剛剛到公司門口,還沒下車就看到陳靜招手過來。
“許琳呢”
“有事沒送我。”
“好,我們打車去火車站。”
“嗯。”
總是開車出差太累,所以昨晚喬松建議做火車去。陳靜也同意,兩人打着車來到了火車站。
“哎”下車時,陳靜還忍不住嘆氣。淮西沒有直達濱州的火車,只能到濟南轉車。這麼一來,很耽誤時間。
“行了,開車太累,安心坐火車吧”拍了拍陳靜肩頭,喬松拿着兩人行李那車票。昨晚他已經,提前訂好了車票。
而他將k開頭的車票交到陳靜手中時,後者徹底的怒了:“喬松,你大爺”
“你怎麼有罵人”
“我知道你恐高,所以不坐飛機。那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不買高鐵做普通車次,你知道得耽誤多久嗎”
“這”
“別瞎編理由說省錢,時間就是金錢。”
“高鐵上不讓抽菸,所以我買了普通車次。”
聽着喬松很認真說完,又考慮到他是大煙鬼,這個理由還真的很充足。可惜,這會陳靜沒那麼體貼了。
“抽,抽,抽死你算了。”一把奪過喬松手中車票,朝着退票點過去了。
“不許換高鐵。”
“你大爺,這裏我說了算。”
“給我回來,我說了不許換高鐵。”快步過去的喬松,一把拉住了陳靜的手。
高鐵上不可以抽菸,但是每個站點上有抽菸的功夫。也就是說,喬松選擇普通列車,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