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不和你說了。”不想在和喬松多說,王輝已經站起身來。在他看來,喬松是最沒資格教訓自己的人。
也順手從他店裏,掂起二十斤酒後,王輝離開了這裏。和自己女朋友做對手,這種感覺一開始有着新鮮感,可時間長了增添的是疲憊、懷疑。
韓欣是一位能夠認清自己,卻永遠不甘人下的女人。在喬松從許琳那裏離職後,她擔任回龍閣總經理,甚至是許琳之下公司第一人。
她所展現出來的能力,讓許琳、雲雅極爲信任。而在這基礎之上,給予她的權利也越發增多。
權利代表責任,這也讓韓欣面對王輝時,有些小心翼翼。兩個相戀的人,聊聊工作之事按理說是正常。
可她和王輝卻又不正常,在這種太彆扭感覺下,兩人之間雖然沒爆發爭吵,但至少彼此冷淡多許。
說句太直接的話,韓欣和王輝就連在牀上,都開始有些不協調。這並不是一個好的信號,因爲韓欣很多時候,那方面需求不小的。
而王輝、韓欣之間怎麼了,喬松並不知道。他也管不了那麼多,這會安靜下來的,點燃一根菸後習慣性坐在了店門口。
從裏屋出來的許琳,默默站在他身後,看着思考中的喬松。剛在王輝面前,逼裝的真不小,而代價是必須要去面對。
喬松、許琳也都知道,現在他們和對手的競爭,早不就不是單純的商業競爭。
錯綜複雜的交叉,可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整個局面處於混亂之中。
“許琳,等這次爭鬥結束後,你有什麼打算”
“沒想過未來,你有好的建議嗎”
“沒,有點累想有個家、有個孩子。”
“家我可能給不了你,孩子需要你給我。”
“哈我們的孩子。”
錯綜複雜的關係,讓喬松、許琳都有些頭痛。可身在其中,對手呢
至少有一個人,反而是帶着幸福。就在鴻威酒業董事長辦公室,當着李銘的面,劉少峯展開着梳理。
“李總,您應該清楚,這次圍繞淮西的商業爭鬥,並不能給鴻威酒業帶來利益。”
“我有心理準備。”
“哈我需要知道您底線。”
“我沒有底線。”
簡短的對話,劉少峯也從李銘口中得到想要結果,所謂沒有底線,可以理解爲不計後果。
在商場之中,凡成大事者有一個前提是:狠。無疑,李銘具備這個資質。
那麼劉少峯,也就不客氣了。隨手拿起粉筆,在黑板上開始將混亂的情況展開介紹。
劉少峯祖籍浙江紹興,遠在封建社會時,他們那裏走出最多的便是師爺
師爺這個稱呼,往前搗稱之爲謀士,往後走就是現在的策劃人。他最喜歡玩的,就是亂中取勝。
利用着自己最擅長的能力,他也是第一個將所有關係疏離清楚的人。
李銘、陳靜關係父女;陳靜、喬松關係戀人;喬松、許琳關係情人;許琳、楊聰關係離婚;楊聰、李銘關係爲合作。
屬情況,必然韓欣、王輝乃戀人,喬松、王輝是哥們。
“少峯,你將這些調查清楚,有意義嗎”
“當然。”
“說說看。”
“人不是機器,都會存有不理智現象。”
“比如”
“必如許琳,這位淮西商界名流,現在和楊聰正面開戰,就是一種不理智。”
“在必如”
“再比如您千金陳靜,她同樣是情緒波動的人。”
“哦”
陳靜性格如何,李銘是瞭解的。而他更在意的是,劉少峯也發覺這一點。
李銘也確定,他請對了人。要知道他核心目的,並不是爲了贏得市場,而是
實話說,作爲父親李銘覺得愧疚。但是念及曾經倒插門的屈辱,加之那根深柢固的想法,他必須玩些手段。
而同一時間,也在這鴻威酒業中。陳靜利用她兼任的市場部經理權限,已經針對白樺所要求的婚姻用酒,展開最後一步工作。
在和技術員溝通完畢後,在回到自己辦公室路上,遇到了一個裝束前衛、時尚,帶着風騷之氣的女人。
“小姑子,一起聊聊如何”
“高永紅,你配合我聊天嗎”
“怎麼不配論公,我是酒廠高端酒負責人。論私,我是你的嫂子。”
“順便問一聲,你認識喬松嗎”
“當然。”
“艹你大爺”
隨後的陳靜,用着喬松最喜歡的四個字,迴應了高永紅。在她眼中這個女人,以及那李志,就是這個酒廠蛀蟲。
這樣的混蛋,吸食這自己外公、母親留下的基業,也貪吞着她辛苦勞動的果實。
而高永紅呢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就是被罵了兩句,又不少肉的。所以她能笑着面對:“小姑子,脾氣大影響你美貌哦”
“與你何關”
“沒有關係,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總你有一天你會需要我。”
“高永紅,你想來只會勾引男人,就別再我這裏噁心了。”
性格直爽的陳靜,留下這句話後也甩開高永紅,朝着自己辦公室走去。
不,酒廠裏已經安排妥當,她要離開這裏。這裏太多的人,讓她擁有一種噁心感。
而回到辦公室,拿起自己文件離開時,陳靜也看到劉少峯從董事長辦公室走了出來。
“哦,陳總。”
“劉總。”
兩人相隔數十米,不冷不熱打着招呼。而這會李銘也走了出來,看着陳靜說道:“晚上回家喫飯吧”
“家代理董事長,您告訴我家是什麼”
話問出後,一個閃身陳靜進入辦公室。她心裏委屈,爲什麼在自己酒廠裏,總是擁有孤獨
也不可避免的,陳靜大腦中浮現出他的身影。如果這時候他在,至少自己有個依靠。
混蛋,你現在在那裏還在白樺身邊吧
也就在陳靜要離開辦公室時候,她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喬松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