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宸搖搖頭說道:那個鄭勇還沒有找到呢,怎麼能離開
他打量了一圈,很快說道:先給這傢伙止血,免得拖着一具死屍。
回到了裏面走廊,進入了一個房間裏,這地方是丁獰煌的一個更衣室,裏面有他的一些電話和手提包。
你們想怎麼樣丁獰煌對那阮崎說道。
他知道胡宸聽不懂y國語言,只能指望阮崎和黎老大了。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在y國h市,得罪了我的下場,你們應該知道,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你們難逃一死。
閉嘴
黎老大呵斥了一句。
他感覺現在控制着這個丁獰煌,有種燙手山芋在手,十分難受。
但現在的局勢,也輪不到他做主,更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即便放了對方,相信對方也不會放過他們。
殺了他
似乎也不是解決的辦法。
這已經是一個死結,一條沒有退路的路,也沒有前進的路。
進退維谷,是此時阮崎和黎老大內心的真實感受。
唯一沒有波及影響的是胡宸,他根本就這是把這個丁獰煌當做螻蟻一般看待。
不一會,阮崎給這傢伙止血後穿上了衣服。
三人沒有急着離開,兩人出去將外面六個青年男子押回來這個房間裏,全部堵住了他們的嘴巴,免得廢話一大堆。
胡宸說道:讓這傢伙給鄭勇打電話,讓他過來這裏
黎老大說道:試試吧。
你們想要幹什麼,以爲我會給你們打電話做夢,有種就殺了我。
丁獰煌嗷嗷叫個不停,似乎對這些人的想法和心理,他能夠把握住。
在他看來,這些人一定不敢動他。
啪
胡宸反手甩了對方一記耳光,冷冷說道:你再叫囂,我讓你這輩子的尊嚴和信心全部碾碎成渣渣,讓你這輩子就算再居高位,你也沒有絲毫的成就感。
黎老大將這番話翻譯出來。
丁獰煌雙目冷咧,定定地抽着胡宸看。
剛纔這一記耳光,讓他在幾個手下和兩個y國人面前,顏面掃地,這是他無法忍受也無法承受的,記憶中被人扇耳光還是小事兒的事情,三十多年來,他的這張臉,在h市絕對是非常風光的幾個人之一。
然而此時,卻被一個華夏國人扇耳光,他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是他非常難以接受的。
可惜現在,肉在砧板上,他想要反抗也很難。
啪
胡宸反手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冷冷說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用這種眼神看我的人,已經死了你想死是不是。
霸氣強硬的手段,連旁邊那些被捆綁住了手腳的人都看在眼裏,雖然聽不懂對方的話,但是對方的動作卻看在了眼裏。
這樣的事情,完全是從未有發生過的。
哪怕是看都沒有看到過。
面對這樣的事情,黎老大和阮崎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只能對丁獰煌說道:你最好不要言語上找場面話,只會令你遭罪受,這傢伙在華夏國是一個狠人,在這h市,他就像是老虎從牢裏裏走出來,自由會讓他無比的貪婪這教訓人的爽感,你要親身來體驗嗎
黎老大和阮崎相視了一眼,彼此都有些無奈。
這樣的人,他們還能怎麼勸說,只能說,這傢伙久居高位太久了,或者說在這h市地下勢力中做土皇帝太久了,遇到了山外之山更厲害的人,他還不沒有真正的反應過來。
阮崎抓起丁獰煌的一根手指,用指紋識別打開了他的手機,隨之他找到了鄭勇的手機。
用手機保存了一下鄭勇的手機之後,隨後調出相機拍照,翻滾了幾夜丁獰煌手機通訊錄,將這些內容全部保存起來,以後或許會有用途。
做完這些之後,阮崎直接撥通了鄭勇的手機。
不一會,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年老的聲音:老丁,剛分開就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阮崎沒有猶豫,說道:鄭伯伯,我是阮崎,現在在丁先生這邊,有些事情約你回來再談談。
你怎麼會用老丁的手機電話那頭的鄭勇皺了皺眉,質疑問道。
丁先生就在旁邊,是他讓我直接跟一說的,他跟我打了個小賭,說你不會過來的,我說你會過來的我在酒店的頂樓游泳池這裏等着,一會見,鄭伯伯。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黎老大一直用衣服捂住丁獰煌的嘴,以免他喊出聲來。
阮崎看向胡宸,說道: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過來。
等吧,順便收拾虐一虐這個傢伙
胡宸將丁獰煌拖了起來,手中的槍已經變成了龍刃,拉扯着他來到一處沙發上,讓他跪倒在地上,抓着他的手慢慢滑向對方的指甲上。
黎老大眉頭挑了挑,想到了當初胡宸用這種招式對付,印象無比深刻,到現在他的手指指甲部位還沒有痊癒。
阮崎也有些想不通,問道:你這樣做的目的,只會加深仇恨。
你覺得他現在對我的仇恨很淺嗎
這傢伙現在咬牙切齒的想要報復我,既然已經水火不容了,那我總要提前收一下利息,這傢伙是狠人,那我只有表現出更狠,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夠對付的,即便他是這裏的土皇帝,那也必須要給我蜷縮起來。
黎老大不知道要不要翻譯,但他覺得,事實上,確實如此,丁獰煌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但真的要殺了,感覺又是一條絕路。
難道還能化解了不成
嗯丁獰煌悶哼一聲,想要反抗,招呼他的確實一記重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隨着手指上傳來的疼痛,他咧嘴大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報上名來嗎
黎老大翻譯着,順便說道:他叫胡宸,他告訴你,即便你是這裏的土皇帝,在他面前,你也必須要蜷縮起來,把未必好好收起來保護着,現在這些只是讓你加深印象,免得你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黎老大知道今日前來這裏,交惡這個丁獰煌,基本上是已經很難在h市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