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卻有一個陌生的人,看他身的服飾以及腰間別着的令牌,應該是隸屬於羅氏天族六堂之刑罰堂。看他的樣子,似乎在這裏等了許久了。
如今看到羅雲修回來,他當即迎去,畢恭畢敬道:“刑罰堂執法右衛長羅刑,見過雲修大人。”
“原來是刑右衛長,不知在此等候雲修許久,所謂何事?”羅雲修抱拳道。
雖然他的修爲遠在此人之,卻並沒有其他強者那種所謂的冷漠。因爲羅雲修很清楚,若不是當初這些人爲他掩護,那他不可能活着出去,他們雖然弱小,但卻用生命爲他堆砌出一條活路,這一份恩情,羅雲修永遠都不會忘記,遺憾的是,有許多的人,他都見不到了。
“雲修大人,是這樣的,堂主大人有請。”羅刑稍微欠身,請求道。雖然他把頭稍微低下了,避免自己的目光與羅雲修對視,可是那一點微小的眼神變化,又怎麼能逃過羅雲修的神識,算是在羅氏天族的地盤,羅雲修依舊保持着警惕。
那掩蓋的目光,好像有着悲傷的意味,對於一個痛過的人,對這一個微小的動作,並不陌生。
羅雲修當即意識到了有些不對,立刻回道:“帶我去。”
羅刑一愣,他萬萬沒想到羅雲修會答應的這麼快,在他的印象,羅雲修與刑罰堂主似乎並沒有太多的交集,爲何羅雲修答應的這麼爽快?不過這些小小的疑惑,只是停留了片刻,便雲散煙消了。他只是來負責傳話的,自然也不用想得太多。
“雲修大人,請隨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在羅刑的帶領下,遊走在龐大的羅氏主城,可謂是輕車熟路。莫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二人便來到了刑罰大殿。
到處都是重兵把守,而且還有着幾位修爲稍強的長老躲在暗處,觀察着周圍的風吹草動。這裏大部分人都是見過羅雲修真容的,如今看到羅雲修親自到來,凡是羅雲修所過之處,衆兵皆單膝跪地,熾熱的目光,對羅雲修有着瘋狂的崇拜。他們都是親眼見證過,羅雲修如何一人,扭轉戰局!如何一人,退敵八方!敢問這力量,敢問這氣魄,羅族之,能有幾人?
可是在刑罰大殿,卻並沒有看到刑罰堂主的身影,而周圍那種瀰漫着的氣氛,似乎越來越顯哀傷。士兵都是低着頭,這並不是因爲他們太累了,同時羅雲修又注意到,有許多醫師打扮的人,從後堂匆匆退出來。
“來者可是雲修大人。”
軟弱無力的聲音,自後堂傳出。
羅雲修心頭一緊,他似乎已經明白了點什麼,刑法堂主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當即腳尖一點,身形便如閃電般激射而出,無需人帶路,只需要憑藉那聲音所發出的方位,羅雲修便能準確無誤的判斷刑罰堂主的位置。
“你們都出去吧!”
見羅雲修進來,刑罰堂主則是喚其他人都出去,並要求關緊大門。
“軒刑堂主,如今你病情危急,還是不要見客了吧。”一位老醫師勸道,他是這裏最年邁的,也是醫術最爲高明的,雖然是醫者的身份,但他說話的分量,卻不亞於一位副堂主。
“莫老,這幾天辛苦您了,還是都退下吧!我有些話需要跟雲修大人面談,周圍不便留人。”
“唉,軒刑,你是太倔強了,當初若是你不硬撐,也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莫老,我的身體我清楚,你們不用安慰我。”
見說不動刑罰堂主,老醫師也不再說什麼,揹他的藥箱,然後輕輕地將門合,與其他的醫師全部退到刑罰大殿等待。
“莫大師,照現在這情況看,這毒恐怕解不了。”一位醫師小聲道。
“阿達,老夫又何嘗不知,只是我們身爲醫者,不能見死不救,何況是同族之人。”老醫師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後堂之,在老醫師合門的下一刻,羅雲修便是將武力匯聚在了他的手,以此來隔絕掉那腐朽之氣,他這是想親自嘗試爲刑罰堂主解毒。
當感受到羅雲修如此雄厚的武力,刑罰堂主當即變了臉色,明明只有化天一重的修爲,可是羅雲修這武力的所附帶的氣勢,卻是強得驚人,這其,似乎還夾帶着一絲妙的意境。
“雲修,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刑法堂主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然後伸出手指對着房間的某處一指,五指一張,頓時有着幾件東西急飛過來,落在羅雲修的面前。
羅雲修定睛一看,這分別是一個金色的令牌和一枚普通的竹簡,對這枚金色的令牌,無疑是許多羅氏族人夢寐以求的,因爲它代表着刑罰堂主的身份。那身爲六堂之首,並與羅氏天族太長老平齊的身份和地位。
兩件東西相之下,刑罰金令無疑更吸引眼球,因爲它代表着在羅氏天族的身份和地位,同時也代表着能夠得到族更多的修煉資源。
可羅雲修注意的,並不是刑罰金令,而是那一枚普通的竹簡,這面記錄的並不是什麼功法,可字卻是用精神力烙印去的,尤其是末尾那一個淺淺的字,深深的吸引了羅雲修的眼球,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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