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換了好幾套禮服,跟着厲空烈遊走在前來祝賀的人中,手心都緊張的冒起了汗。
特別是在看到一些只有在國家政治頻道和新聞上纔出現的領導一流的人跟厲樊說笑時甚至還帶着幾分討好的樣子,葉薇就冷汗淋漓。
到底有多麼可怕的背景,才能夠讓這些手裏有實權的人竟然賠着笑跟厲家人說話。
這種場合下,除了葉靈那種完全沒腦子的人才會敢在這裏鬧事,其他的人就算心裏再怎麼羨慕嫉妒恨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葉薇成爲厲家的二少夫人。
而更多接到請帖能夠參加這一場婚禮的人,也是爲了交往人際關係纔來的。
葉靈沒有請帖,要不是葉老太太她根本進不來。
剛纔又被保鏢在大庭廣衆之下給丟了出去,可謂是裏子面子全都丟了,羞怒不已。
自然也就沒有發現,在這婚宴上,寧辰軒看着那穿着精緻禮服,在今日顯得異常美麗的新娘時,那黯淡中夾雜着一絲痛苦的目光。
終於,等到晚上,賓客都散去,葉薇和厲空烈也被擁簇着送入房間的時候周圍的氣氛才安靜下來。
葉薇有些尷尬的端着白粥進來,“這是白琳琳讓我端給你的,今天一天你都沒怎麼喫東西,這個正好可以墊墊肚子。”
厲空烈取下領帶,褪下西裝,聞言目光落在那散發着鮮香味兒的肉粥上面。
嘴角微微勾起,“你怎麼不說是你做的”
葉薇疑惑的看向他,“爲什麼要說是我做的”
厲空烈沒吭聲,狹長的目光在她臉上掃過,走過去端起肉粥便嚐了一口。
家裏保姆的手藝。
皺皺眉,厲空烈還是將白粥都喫下,纔對看向神色有些尷尬的葉薇。
微薄的脣再次勾起,聲音卻低沉中帶着男人的特有的磁性。
“換衣服,難不成你捨不得脫下來”
葉薇身子一僵,眼神卻是落在那足足有三米寬的喜牀上。
聲音中透着無措,“厲先生”
“叫我什麼”
男人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側,透着不滿的嗓音卻如同沉澱許久的陳釀。
帶着細繭的手輕撫着她的臉,葉薇抿着脣,忍着複雜的心情並沒有躲開。
小腹處忽然生出一股灼熱的氣息,厲空烈臉色頓時一冷。
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幹什麼”
那隻手強壯有力,讓葉薇頓時忘卻了那剛纔生出的一點點羞澀,艱難的掙扎着。
無法呼吸,無法喘氣。
男人的力氣,她早就見識過,那力道之大,彷彿要掐死她一樣
葉薇不知道這位爺又是哪根神經不對,竟然想掐死自己
臨近死亡的難受,並沒有讓葉薇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禮服已經被厲空烈毫不留情的撕碎。
眼前一黑,她就被攥着手腕扔到了牀上。
身體與空氣接觸,葉薇冷的打了個哆嗦,還沒搞清楚狀況,男人強有力的身體便將她壓在身下。
雖然早在知道要跟厲空烈結婚的時候,就明白肯定會有這麼一遭,可這會兒男人不對勁的狀況卻讓葉薇的心一陣陣下沉。
男人冰冷的聲音傳入耳膜。
葉薇睜開眼,正好對上那雙充滿戾氣的雙眼。
此時,厲空烈那張英俊的面容中夾着一絲憤怒,眼睛裏也充滿血絲,彷彿在隱忍着什麼,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就算是再遲鈍,葉薇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麼了”
厲空烈抓着她的雙手,將她禁錮着,冷笑,“我怎麼了你做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葉薇更是一頭霧水,“我做了什麼我清楚什麼”
“夠了”厲空烈直接扒掉她身上那件紅色的包臀裙,露出圓潤飽滿白皙的臀部。
一直大手直接掐了上去,疼的葉薇驚呼出聲。
可隨即,一坨灼熱的硬棍抵在她的大腿內側,不用葉薇猜她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被強硬佔有的一幕幕從腦海一一浮現,葉薇忽然驚恐的大叫起來,“讓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眼淚簌簌的下落,那張精緻的臉上滿是恐懼。
厲空烈一把扼住她的下顎,冷笑道,“裝什麼裝,敢給我下藥,現在又想裝病來博得同情嗎”
葉薇瘋了似的搖頭,用力的去推他,“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求求你,厲先生,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過於悽慘,厲空烈冷漠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只是身體的異樣徹底的激怒了他,這種狀態下的男人即便是保持着理智,可也無法控制身體的行動。
強制打開葉薇的雙腿,根本不理會她的祈求。
厲空烈腰身一挺,直接就將自己的灼熱挺入拿出溼軟的陰穴中。
葉薇疼的出聲,卻是一口咬住了厲空烈的肩膀。
感覺到那微微的疼痛,厲空烈卻只是微微皺眉,隨後便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
身爲金字塔頂端的王者,厲空烈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慾望。
這個愚蠢的女人既然敢對他下藥,那麼自然也就必須由她來澆滅這場慾火。
對於厲空烈來說,這是發泄。
可對葉薇來說,卻等同於折磨。
男人性事的持久遠非同類可比,又沒有前戲,葉薇自然被折騰的不輕。
下半身撕裂的痛楚,葉薇乾脆全將力氣放在口中,恨不得從這個神經病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然而厲空烈的身體如同鋼板似得,硬的差點咯了她的牙,哪怕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留下一個略深的壓印罷了。
葉薇咬的越狠,男人撞擊的便越是用力。
終於,她受不了的輕哼,“疼輕,輕點,求你厲先生”
微弱如小貓的叫聲,卻是一道最美味的催情劑。
厲空烈忽然停下撞擊,看那張滿臉淚痕的臉。
楚楚可憐。
四個字忽然出現在他腦海。
眼睛微微眯起,厲空烈惡劣的勾起一絲笑,“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