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到顧墨臣略帶着寒涼的薄脣時,沈知意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想要掙扎。
然而面前的男人就像是早有所察一般,大手一把扣住了她,將她死死的圈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
“唔唔”
“唔唔唔”
不要
顧墨臣,不要這樣啊
沈知意本就是蹲坐在地上的,此時被這樣控制着,別說反抗,就連想要避開都難。
雙手推拒着顧墨臣,她想要脫離他的鉗制。
然而,沈知意此時的抗拒,對顧墨臣來說卻如同沾到了火星子的引信,眼底劃過幽暗得發涼的神色。
在沈知意推拒的那一剎那,他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幾日積壓在一起的怒火,悉數朝着沈知意而來。
“嘶”
沈知意只覺脣上一痛,下一秒她便剋制不住的痛哼出聲。
顧墨臣的神色極冷,他並沒有減輕力道,反而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
脣上劇烈的疼痛感,令沈知意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在沈知意的下脣已經疼得麻木的那刻,顧墨臣這才放開了她。
精緻的小臉全是眼淚,疼,太疼了
縱然她不想哭,也不由得在此刻眼淚橫流。
在被顧墨臣放開的那一刻,她下意識的將自己蜷縮起來,想要離他遠一點。
銳利如刀的目光,並沒有錯過沈知意的躲閃,“疼麼”
他問。
聽到顧墨臣這麼問,沈知意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目光如炬的注視着,被他咬得已經出了血的脣。
修長的手指伸了過去,輕點着她的脣瓣,“疼麼”
他又問了一聲,這一次顧墨臣的聲音裏面充斥着危險。
被顧墨臣圈在懷裏的沈知意,只覺鋪天蓋地的涼意朝着她席捲而來,察覺到顧墨臣話裏面的危險,她不敢再逃避。
身子瑟縮了一下,張口回答道:“疼。”
聽到沈知意的回答,顧墨臣脣角彎起弧度,“疼呵”
冷笑一聲,下一秒他的眼底咻的迸發出,足以將人燃燒殆盡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將沈知意扯了起來,“這點疼痛算什麼”
強制的將她扯出了幽暗的小巷,顧墨臣大跨步的走到早已備好的悍馬車。
一把將沈知意推入加長悍馬的軟墊上,修長有型的高大身形,在她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時,欺身而上,“沈知意,你既然敢逃,就要承擔逃跑的代價。”
“砰”的一聲悶響,被顧墨臣推進車裏的那刻,沈知意是懵的。
直到他將她再次控制住,沈知意這才慌了起來,“你幹什麼”
修長的手指,在沈知意的臉頰和精緻的鎖骨上流連。
顧墨臣嘲諷的輕笑,“我想要做什麼,你不清楚麼”
聲線冰涼刺骨,眼底帶着毫不掩飾的冷意,手指輕移帶起沈知意身上陣陣的顫慄。
在顧墨臣的手指落到
她肌膚上的那一刻,沈知意身子一顫,立即掙扎起來,“你想做什麼我還懷着孕呢”
大手一把握住沈知意的手腕,顧墨臣只覺得諷刺的很,脣角帶着冷笑,“你還知道自己懷着孕”
聲線淡然,似是尋常的一問。
見顧墨臣停下動作,沈知意還未放鬆下來,就見他眉眼一厲,大手一個用力,下一秒她就覺渾身一涼。
被顧墨臣突然的行爲嚇到,沈知意驚呼道:“你幹什麼”
銳利如刀的目光鎖定住沈知意,涼薄的脣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眼神微眯,顧墨臣緩緩的張口道:“懷孕你都敢跑了,這點事又算得了什麼”
話音落下,他的薄脣隨之落了下來。
見顧墨臣竟要在這裏強行要她,沈知意完全的崩潰了,她瘋狂的掙扎着。
然而這樣的掙扎,在盛怒中的顧墨臣眼底,卻如同蜉蝣撼樹一般可笑至極。
“不要這樣,顧墨臣我求你”
“我求求你了”
原本強忍着的眼淚,終於剋制不住的落了下來,她一隻手捂着小腹,一隻手推着顧墨臣,“饒了我,饒了我”
示弱的話終於還是說了出來,然而盛怒中的顧墨臣,就像沒聽到一般,手下的動作越來越肆意。
沈知意很想不管不顧的掙脫開他,但是顧及着肚子裏的孩子,她只能節節敗退。
到了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的痛哭出聲。
不要。
不要這樣對她啊
大手扣住沈知意的下巴,便是在做着如此親暱的事兒,顧墨臣的面上也依舊十分冷靜。
毫不掩飾眼底的惡劣和佔有慾,呼吸噴灑在沈知意的耳後,“沈知意,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顧墨臣陡然加快了動作。
被迫的和顧墨臣的目光對視的沈知意,眼底浮現出了毫不掩飾的恨意。
他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怒火攻心的沈知意猛地揚起手,“啪”的一聲脆響,顧墨臣的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呵,想打我”
“欠收拾。”
最後的那句話,顧墨臣說的極慢,卻涼的刺骨。
中餐廳內,陸景年眼睜睜的看着權傾四方的顧二少,帶走了這個在他這裏躲了一天的女人。
又見葉飛命人將慕家的大少爺帶走。
處理完所有事的葉飛,轉眼看向陸景年,對於陸家這位進了因爲娛樂圈被趕出家門的小少爺,葉飛並不熟悉。
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他走到陸景年的面前,將卡放在了隔開兩人距離的桌子上,“陸先生,感謝您今天對沈小姐的幫助。”
一邊說着,葉飛一邊將銀行卡移到了陸景年的面前,“小小謝意,請收下。”
在看到葉飛移過來的卡時,陸景年挑了挑眉,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是不是該一把將卡拿起來,扔回這個帝國集團總經理身上,然後清高的說一句,拿回你的臭錢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陸景年卻只是挑了挑眉,什麼話都沒說,反而拿起了卡揮了揮,“既然如此,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