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淺溪躺在牀,回想着今天晚發生的事情,心裏卻對傅州成的行爲特別的不解。按理來說,傅州成心心念唸的初戀情人回來了,他不是應該快點兒把自己踹瞭然後娶她嗎?
從小到大,如果有人挽留她,一定是她還有一定的作用。如,對於童淺溪的父母而言,當她有用的時候,纔會對她和顏悅色。那麼,傅州成又是想要從她的身得到什麼呢?童淺溪實在想不到自己的身還有什麼傅州成能夠利用的。
在童淺溪深思的時候,傅州成推開了童淺溪的房門。
“你怎麼進來的?”童淺溪聽到開門的聲音,擡頭剛好看到傅州成。臉的淡然瞬間消失,童淺溪的小臉充滿了驚慌。
大晚的,任由任何一個單身女子的房間突然有一個男人闖進來,都會驚慌失措的。
傅州成看童淺溪的樣子,伸出手向童淺溪晃了晃自己手的鑰匙。
一直以來,童淺溪都以爲她房間只有她可以自由出入的……當看到傅州成手自己房門的鑰匙,童淺溪只感覺到自己的私人領地被人侵佔。
頓時,童淺溪整個人都冒火了。
她可以不計較任何事情,但是,她討厭別人侵犯她的隱私。原本,自己一直在傅州成的眼皮底下生活,這種認知,讓童淺溪整個人都變得特別的不舒服。
然而,傅州成卻沒有感覺到童淺溪情緒的改變。
“你來做什麼?”童淺溪的臉帶着一抹厭煩,更多的卻是防備。之前傅州成都沒有進過她的房間,現在大晚的,傅州成想要做什麼?
“陪你睡覺啊!”傅州成說的極其的無辜,像是在談論天氣這樣的平常的事情一般,一邊說着,一邊向童淺溪的牀邊走來,順便脫掉了自己身的外套。
童淺溪差點兒被傅州成這理所當然的語氣給嗆死,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到傅州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童淺溪不停的後退。
手抓着自己胸前的睡衣,思索着自己應該怎麼應對現在這個情況。
如果傅州成對她用強,那麼童淺溪是絕對拒絕不了的。所以,童淺溪的大腦極速的運轉,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
在童淺溪思索的時候,傅州成已經自顧自的坐到了牀邊。
看到傅州成有要躺下的趨勢,童淺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不順暢了。
之前傅州成對她做的“親密”事情瞬間涌童淺溪的腦海,種種畫面讓童淺溪的臉再一次的升溫。
“你怎麼了?”
傅州成也看出了童淺溪的不妥,看着她的小臉,手慢慢的摸。
“怎麼又不把頭髮吹乾再睡覺?”
傅州成摸到手的溼潤,語氣裏帶着無奈。
面對這麼溫柔的傅州成,童淺溪愣住,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有什麼樣子的動作。
童淺溪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州成已經從大牀起身。
“坐好了。”帶着些許命令的語氣,更多的卻是柔情。
像是被傅州成蠱惑了一般,原本對傅州成帶着防備的童淺溪這一次卻乖乖的聽傅州成的話,坐在大牀,任由傅州成給她吹着頭髮。
溫熱的風吹過童淺溪的大腦,童淺溪只感覺自己的心也跟着癢癢的。
傅州成距離童淺溪很近,甚至,童淺溪都能夠聞到傅州成身好聞的青草香。
任由傅州成服務着,童淺溪不由得閉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着着溫情的時刻。
而傅州成,則是跟童淺溪差不多的感覺。當他的大手從童淺溪的發間穿過的時候,心裏莫名的悸動。
直到傅州成把童淺溪的頭髮吹乾,童淺溪一直都微微的閉着眼睛。
“好了。”如同愛撫一般,傅州成輕輕的拍了拍童淺溪的臉蛋。
不大的力道將童淺溪驚醒,看着傅州成含笑的眼眸,童淺溪慢慢的低垂下自己的頭。
看到童淺溪害羞的模樣,傅州成輕輕一笑,轉身把吹風機放下。
“傅州成,你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童淺溪向來是一個明確的人。朋友是朋友,敵人是敵人。
傅州成突然對她這麼好,她得知道是爲什麼,以此來思考自己以後應該怎麼對待傅州成。
“我對自己的老婆好,這需要理由嗎?”傅州成輕輕的撫摸着童淺溪烏黑的秀髮,言語裏都帶着笑意。
童淺溪幾乎是很少會看到傅州成有這麼愉悅心情的時候。聽着他磁性的聲音,連她的心情都不由得跟着變好。
尤其是,當傅州成說童淺溪是他的老婆的時候,童淺溪真的有種,自己終於有了依靠的感覺。
不過,失神只是短暫的。沒一會兒,童淺溪反應了過來。
“傅州成,你是不是爲了我的那些畫作纔對我好的?”童淺溪想過了,傅行蘊之所以讓她離開的傅州成跟他狼狽爲奸,看的是她的畫作,那麼,傅州成有沒有可能是爲了她的畫作,所以才突然對她這麼好的呢?
“童淺溪,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好好的氣氛被童淺溪的話給破壞,聽到童淺溪的問題,傅州成的語氣有些不悅。
在童淺溪的心,自己是這樣的人?
“那你爲什麼……”看到傅州成有些冰冷的眸子,接下來的話,童淺溪沒有全部說出來。
“哪有爲什麼,你是我老婆,我對你好是天經地義的,這需要什麼理由?”傅州成真的不明白童淺溪腦海裏的構造。
自己對她好,一定是需要目的的嗎?不過想到童淺溪之前的經歷,傅州成也在心裏原諒了童淺溪。
之所以有這樣的擔心,都是因爲童淺溪之前的經歷。她現在,誰都不相信,相信的只有自己。
聽到傅州成再一次的宣誓,童淺溪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傅州成的眼睛,像是要分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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