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兩個人這樣相對而站,誰都沒有說話。
在童淺溪以爲兩個人這樣石化了算了的時候,傅州成突然動了。只不過,他不是向童淺溪的方向,而是直接轉身離開。
整個動作,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看起來格外的灑脫。
只有傅州成自己知道,剛纔那段時間,他是怎樣的控制住自己沒有衝動的。
童淺溪對於傅州成的動作,一臉的莫名其妙。
直到傅州成徹底的離開,童淺溪還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這不一點兒都像是她認識的傅州成……
童淺溪回到大廳的時候,詢問了半天,才知道原來傅州成已經離開。
“我送你吧!”
門口,童淺溪穿着一身禮服,然而身卻拿不出來一分錢。在童淺溪認爲己要踩着恨天高這樣走回去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動聽”的聲音。
至少,在童淺溪聽來,此時的這個聲音是非常的動聽的。
“謝謝你了。”童淺溪的臉帶着一絲的窘迫。看着伊奧,輕聲的道了謝。
“沒有想到,你會跟傅州成在一起。”夜晚,一輛跑車行駛在馬路。
對於伊奧的話,童淺溪充耳未聞。安靜的靠在座椅假寐。
伊奧知道,童淺溪肯定是聽到了自己說的話,而至於她爲什麼不回答,那麼也只有童淺溪知道了。
“沒想到,咱們兩個人還會有這樣的安靜的相處的時候。”伊奧繼續的說着,像是要引起童淺溪的興趣。
“我也沒有想到。”會在國再次遇到你……後邊,童淺溪沒有說出來。
儘管跟伊奧不熟悉,不過童淺溪卻知道,伊奧是一個執着的人。
自己一言兩語,肯定是不會讓伊奧跟她賽的心消退的。
因爲童淺溪壓根兒沒有跟伊奧聊天的意思。而話嘮,顯然說的不是伊奧這種人。沒一會兒,車裏徹底的陷入了寧靜。
“謝謝你送我回來。”直到別墅映入眼簾,童淺溪對着伊奧充滿感激的說着。
如果不是伊奧,今天估計她不是死也得殘廢了。她穿的高跟鞋,再加從宴會到別墅的距離……
想到這裏,心裏不免對傅州成多了些埋怨。
讓自己去參加晚宴的是傅州成,當着自己面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把自己當成透明的還是傅州成,最後生氣不把她送回來的依舊是傅州成。
有的時候,童淺溪都會想,是不是真的是輩子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輩子,無論是誰都來找她討債。
“我的榮幸!畢竟,我還得等着你完好無損的跟我賽呢。”
對着伊奧微微的點頭示意,童淺溪下了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童淺溪轉身向別墅裏邊走去。
大廳的燈是暗着的。當童淺溪走進去的時候,昏暗的別墅裏,盪漾着酒氣。
而劉媽和其他的傭人卻不見蹤影……
“劉媽?”童淺溪一邊向開關走去,一邊喊着。
“啊~”突然的動作把童淺溪嚇了一跳。
而別墅裏的傭人像是早早的被人告誡過一般,即使是聽到了童淺溪的慘叫聲,卻沒有人出來。
“傅州成?”聞着自己熟悉的味道,童淺溪不試探的喊了一句。
黑夜,傅州成的眸子顯得格外的明亮。這樣直勾勾的盯着童淺溪,讓她忍不住的後退。
可是,此時她整個人都在傅州成的懷裏,即使想要退開,又能夠去哪裏呢?
濃烈的酒味讓童淺溪的眼睛都感覺有些火辣,她一邊咳嗽着,一邊試圖離開傅州成的懷抱。
清醒着的傅州成她都搞不定,喝醉了的傅州成,童淺溪更加不好招惹。
不過,看傅州成現在的狀態,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童淺溪,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傅州成的語氣裏充斥着痛恨和愛意。沙啞低沉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忍不住的心酸。
我逼你?這是童淺溪心裏最快速的反應。不過看傅州成醉酒成這副模樣,自然知道這並不是跟傅州成講道理的時候。
“傅州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沙發。”童淺溪見傅州成的眼睛閉着,這樣靠在自己的身。童淺溪溫柔的推着傅州成。
“都是你逼我的!”傅州成本來微微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眼帶着瘮人的光芒。
這樣直面的對傅州成的眼神,童淺溪心裏一驚,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不過,傅州成怎麼會給童淺溪這個機會。下一秒,傅州成已經把童淺溪給按在了牆。帶着濃厚的酒氣向童淺溪席捲而去。
“傅州成!”童淺溪失聲尖叫,手不停的捶打着傅州成的胸膛。
不過,童淺溪此時的動作,對於傅州成來說像是撓癢癢一般。不僅對傅州成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反而倒有點兒像是在調情的意味。
或許是因爲嫌棄童淺溪的聲音過於嘈雜,傅州成的眉頭一皺,完完全全的堵住了童淺溪的嘴巴。
“唔……唔……”傅州成的動作讓童淺溪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一雙大大的眼睛這樣瞪着。
這樣的感覺,讓傅州成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強姦犯。如此的認知,直讓傅州成心裏一痛。
剛纔的醉意,因爲童淺溪這一掙扎而消散了不少。
“童淺溪,你這麼掙扎是因爲什麼?你是想要給你的程錦序守身如玉嗎?”傅州成的拇指輕輕的擦拭着童淺溪的嘴脣。
一下一下的動作,讓童淺溪越加的恐慌。
這樣的傅州成是童淺溪以前都沒有見識過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童淺溪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爲什麼不愛我呢?爲什麼還要跟程錦序糾纏不清呢?”傅州成一遍又一遍的說着,像是魔咒在童淺溪的耳邊不停的迴盪。
如此邪魅的模樣,讓童淺溪一度看不清傅州成的真實情緒。
“傅州成,你能不能冷靜點兒?”童淺溪的聲音帶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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