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來了一位貴賓,身材高大堅挺,如修竹一樣站在嘈雜的人羣裏,那卓爾不凡的氣勢顯得甚是與衆不同。
一身簡單的鐵青色衣裝,襯托着他那低垂的眉眼,雖顯淡淡,但卻不容忽視,即便目前爲止,沒有任何人看清他的長相,可從那一舉一動裏,仍舊散發出一股致命的氣息。
促使着黑夜裏的女人蠢蠢欲動。
幾個衣着暴露,略顯膽大的女人走了去,全部露出一副嫵媚而又生動的表情。
走近一看,這才知道是一個有錢的主,識貨的人一眼看到了他那價格不菲的名錶,帶在那剛勁而又有力的手腕。
女人們呼吸一凝,更加堅定了勾引他的決心。
“先生,自己一人嗎?”
來人是傅州成,只見他淡淡的勾脣一笑,眉眼不擡的點了點頭,長長的眼睫撲閃撲閃,誘惑着這些女人更加心動。
“那我可以陪陪你嗎?”
“可以。”
出乎意料之外的驚喜,女人們瞬間將他包圍,不受控制的胸脯向他靠近。
這天人之姿,這無與倫的俊顏,簡直帥破天際,打破蒼穹,即便是閱盡人間極色的衆女們都忍不住的生生嚥下一口唾液。
這簡直是人間尤物。
這無與倫的海拔,加那健碩而又有型的身材,勾引的這些女人們更加欲罷不能,在看清他的面孔之後,迷得差點暈過去。
帥,實在是太帥了,都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去形容,甚至可以說,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帥氣的男人。
一時間,身邊傳來都是吞嚥唾沫的聲音。
率先開口的那個女人藉故壯着膽子靠近了一步,緊貼着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先生,能否知道您的名字?”
在酒吧裏有個忌諱,一般沒有正常關係的男女,都不會透露對方的姓名,除非這個人真想發生一點什麼……
如今這個女人這麼做,只是怕再也見不到他。
別說是她,其他的女人也有這方面的擔心。
這樣的男人,哪怕是倒貼,她們也都願意的很。
接下來,只見傅州成眉毛不眨的笑了笑,然後拿出了手機。
“號碼你們自己找。”
“真的?”
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對方一把抓起手機,顫抖着手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之後開始喝酒,傅州成如此頹廢,已不是一天兩天了,每天夜深人靜,他瞞着身邊的人,獨自來到各個酒吧裏,藉着酒精的麻醉,也許這樣才能讓自己倒頭睡。
他曾經嘗試着去放縱自己,卻在最後的關頭,怎樣都不可以。
在最後的最後,他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代替童淺溪。
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讓他心甘情願的去做那樣的事。
也許只有童淺溪,才能讓他真正的愛到極處。
夜深沉了,天色醉的也是一塌糊塗,月亮都跟着困的隱入雲層裏,再也睜不開眼睛,撲朔迷離的天空只剩下那麼兩顆繁星點綴。
而迷迷茫茫的夜空,卻帶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傷痛,一如傅州成現在的心情,那樣的空洞,那樣的讓人說不出口。
辛辣的酒從喉嚨裏一杯杯的灌進了肚子裏,很快引起了一陣灼傷感,可這仍舊沒有阻止傅州成喝下去的衝動。
他要喝酒,用力的喝酒,他要沉迷在自己的幻想裏,沉迷在這沒有任何意義的行屍走肉裏。
哪怕夢裏尋她千百度,也從未出現在燈火闌珊處。
留給他的只是無盡的夜,和無盡的數不清的寂寥,和心頭快要滲出血的傷痛。
人只有在極度的失望下,才知道擁有的那一刻是多麼的美好,如果可以兌換,傅州成寧願用自己二十年的壽命來換取她的陪伴。
哪怕是一分一秒,也好。
酒吧裏的人斷斷續續的相攜離去,最後只剩下了傅州成自己,這些女人百無聊賴,發現傅州成居然是個榆木疙瘩,無論怎樣出言誘惑,怎樣暗示,最後他都是不管不顧。
最後的最後,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人。
“天色不早了先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謝謝。”
傅州成瑤瑤晃晃的站了起來,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不要。
對方仍舊不死心,用力的攙扶着他的胳膊,卻被傅州成一把甩開。
“不好意思,浪費你時間了。”
說完從懷裏抽出一疊錢,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後虛浮着腳步,踉蹌着離開了。
他以爲着紙醉金迷,換一種生活方式,說不定會麻痹自己,反而因爲時間的消逝,更加思念不已。
看來內心根深蒂固的執念,是再也無法改變了。
傅州成的別墅裏。
傅母這樣一直默默的等待,直到他裹挾着一身冷風闖進去。
“你去哪了?”
傅母高貴的軀體,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裏,可那緊繃的曲線明顯能看得出來,正在極力的控制着滿身心的怒火。
“如你所見。”
傅州成醉醺醺的一笑,不以爲意的揮揮手向二樓走去,只見傅母一個箭步前,猛的一拽,將他推倒在了沙發裏。
而傅州成從始至終沒有出手反抗,這樣閉着眼睛躺在那裏,任憑傅母氣得渾身發抖。
“你爲什麼要這樣?你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折磨你,我怎麼可能會折磨你?”
傅州成睜開眼睛,目露嗤笑。
“母親大人,你半夜不休息跑到我這裏幹什麼,該不會又來,微服私巡的吧?”
“你?”
傅母手扶額頭,直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昏倒,顫抖着雙手,卻再也說不出口,最後忍無可忍的說。
“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傅家你一個孩子,難道你真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墮落下去,外面的那些女孩子到底有什麼好?”
“你要是喜歡,無論是什麼樣的,我都能給你找到。”
突然間,傅州成站了起來,空洞的眼睛犀利的射出光芒。
“那好,你把淺溪給我找來,只要你能把她給我找來,我保證從現在開始馬振作起來,從今以後再也不出去喝酒。”
“我…我…”
再也支撐不住,傅母倒在了沙發,微眯着眼睛難過的連連搖頭。
“我怎麼生出了你這樣的孩子,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你爲什麼要執着在一個人的身,你是不是傻?”
“是的,是因爲我太傻了,所以纔沒有保護好她,我要知道她能離開我,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去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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